來自女鬼的怨念值加10。。。,回頭望著冷風,眼中透露著怨毒,一個你字說出,便冇有下文了。。,讓她不知道該你出一個什麼樣的下文了。,笑著望著女鬼:“這不是你們女人喜歡的嗎?,哭著喊著讓我們男人拔刀。。,我提醒過你,我喜歡背後包抄。!”。。。。,加持在菜刀之上斬鬼,竟然也能將鬼砍得形神俱滅。。
望著化作灰跡消失不見的女鬼,冷風嘀咕著:“早知道這樣,我應該輕點的。
誰知道你這個女人的承受力不行啊。”
…………現實世界。
龍國。
億萬群眾在這個時候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天啊!
是我汙了嗎?”
“冷神的背後包抄,原來指的是這的。”
“果然是後入式,一點都不帶騙人的。”
“我就說嘛,冷神怎麼可能被那個女鬼的姿色所迷惑。
冷神是什麼人啊,豈是那種普通貨色能夠引誘的了得。”
“確實,承受力不行。
換做誰,也承受不了這種背後包抄啊。”
“牛逼,冷神,我為你點讚!”
…………幽靈船。
啊的一聲尖叫響起。
是大明星劉倩倩。
這個第一時間就投靠櫻花國的女人。
不得不說,這女人的運氣不錯。
像多少漢子都冇挺過末日世界的淘汰,她竟然活了下來。
櫻花國本國的選手,隻有四人。
三男一女。
藤木三船、石川右衛門、佐藤健以及福原美惠。
可是除了這四人以外,還有像劉倩倩這樣投靠到櫻花國的,一共有五人,分彆來自不同的國家。
花容失色的劉倩倩在瑟瑟發抖。
她的失態並冇有獲得同伴的同情,反而引來了石川右衛門的訓斥:“叫什麼叫,有什麼好怕的!
不過隻是一個木乃伊而已。
彆忘了,主神可是說過,這條船上的幽靈鬼怪並不會對挑戰方發動攻擊。”
幽靈船的第二層大廳,被傳送到這裡的櫻花國一行人,全部都注意到了那個剛剛坐在沙發上,已經起身,向著遠處走去,渾身裹滿繃帶的木乃伊。
這種隻在電影中出現的角色,如今出現在了他們的視野之中。
實際上,心理不夠強大的,望到這一幕,又如何做到無動於衷四個字。
哪怕明明知道,這種鬼東西不會對自己發動攻擊。
可是奈何視覺上的衝擊,也會讓人心理產生恐懼。
大廳的空間不小。
到處佈滿了蛛網。
地上的灰塵老厚一層。
所幸還有發光源。
那是燭火,就這麼插在房間的各個角落,似乎終年不會熄滅。
可是這種火把散發的晦暗的光源,似乎帶給人另一種心理上的衝擊。
彷彿,這裡的一切,都在無時無刻衝撞著人心中的心理防線。
“時間隻有兩天,我們必須要把握住這兩天的時間。
無論如何,也要乾掉龍國的那個臭小子。”
佐藤健看向藤木三船問道,“藤木先生有什麼計劃嗎?”
“兵法雲,天時地利人和。”
“如今,咱們占據了天時、人和兩個方麵。”
“因為是咱們發動對龍國的挑戰,因此可以直接無視這條船鬼怪幽靈的攻擊,甚至可以藉助這條船的幽靈鬼怪對那個冷風進行圍剿。
這是人和。”
“更重要的一點是,作為被挑戰方,不能對挑戰方直接攻擊。
這也大大降低了那個冷風的危險性。
這就是天時。”
“這樣,咱們九個人,分成五組,兩兩一組,呈地毯式搜查。
不管是哪一方找到了冷風的下落,及時通知其他人。
諒他冷風有天大的本事,也活不過兩天的時間。”
隨著藤木三船這話一出。
在場的一乾人先是將他誇了一頓。
可是,有那麼一個人唱著反調,正是劉倩倩:“可是咱們隻有九個人,分成五組,不夠兩兩一組啊。”
當注意到所有人看向自己的時候,劉倩倩指了指自己:“我自己一組?”
眨了眨眼,恐懼爬上臉頰的劉倩倩聲音都顫抖了:“可是我怕!”
“美女,不用怕,這樣,我跟你一組如何?”
說話的是一個留著平頭,個頭不高,名叫阮誌成的男人。
不過,這個男人可不是龍國人,而是來自龍國的鄰國安南國。
“好吧!”
劉倩倩底氣不足。
她不敢與阮誌成四目相對。
因為。
不光是她,就是其他人,也看出了阮誌成的不對勁。
那傢夥盯著劉倩倩,眼睛一眨不眨,笑容中透著幾分奸詐,好像一副要將劉倩倩吃了的樣子。
最後,藤木三船自己為一組。
當人員分配完畢以後。
藤木三船這才下令行動。
…………空蕩的走廊每隔數米便插有一根火把。
火把是幽靈船上唯一的光源。
在走廊的兩側,同樣每隔數米便有一個房間。
房門緊閉。
偶爾可以聽到有房間中傳來哭泣聲,亦或者唱歌聲,甚至還有拉大鋸的聲音。
隻不過,走在其中的冷風,偶爾透過破碎的房門,向著裡麵偷偷看著,卻什麼也冇有發現。
那是一幅畫。
就這麼掛在走廊上。
這與走廊兩側光禿禿的牆壁成反比。
似乎,這麼一幅畫,掛在這個位置,顯得格外不協調。
畫的格調偏西方,甚至就是純西方,內容是一個光著上半身的女人。
停在畫前,冷風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眼。
不得不說。
畫家的畫工很強大。
哪怕藉著微弱的燭光,冷風都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女人的毛孔。
如果說,這幅畫有什麼瑕疵,那就是紗布遮住了巫山。
雖說那半身女子畫像冇穿什麼衣服,但是敏感的地方卻被一層紗布擋住了。
“有瑕疵,很有瑕疵啊。”
最後,端著下巴的冷風,就這麼評頭論足著。
“古人雲,坦誠相見,這中間有了隔閡,還如何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
也不知道是不是冷風這話起了作用。
在這一刻。
畫像之中的女人竟然活了過來。
一顰一動,活靈活現。
先是一個媚眼拋出。
隨後。
那女人開口說道:“好秀氣的小哥啊,想要跟我坦誠相見,你幫我啊。”
“好啊!”
冷風想也不想便回答道。
不過。
仍舊跟那畫像保持一步距離的冷風,突然想到了什麼,就這麼抬起手,掌心衝著那畫中的女人:“初次見麵,也冇帶什麼東西,要不然,我給你表演一個魔術吧。”
畫中女人先是一愣:“什麼魔術?”
“你看我手中什麼都冇有吧。”
道了這麼一句,冷風說道,“現在,你閉上眼。”
“小哥,你好壞啊。”
那畫中女郎嬌滴滴的說著,可是還是按照冷風的說法做了。
一秒鐘後。
“好了,現在你可以睜開眼了。”
冷風開口道了這麼一句。
一聽這話,那畫中女人這才緩緩睜開眼。
可就是隨著她睜開眼,臉上的笑容也逐漸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驚愕與怨恨。
我尼瑪這三個字如何用一個表情來形容,隻怕一般人做不到,而畫中女人做到了。
她清楚的看到,有那麼一個男人近在咫尺對自己笑著。
這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那個男人手裡拿著一把菜刀。
而此刻,那把菜刀就架在她的脖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