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站在被推開的大門口,看著座位上那位少女般模樣的人,門上那雕刻的龍鳳也在此刻分彆在左右門扇飛舞,踏過門檻,身後的大門卻死死地緊閉住。
一張硃紅色符紙緊貼於門的上方,死死封禁。
“白欲語,我這次來,並不是為了什麼東西,也不是想和你產生糾紛,隻是想讓你插手幫個忙去調查一下一件事,這件事我和誕這次都冇有辦法處理,這件事就是衝著我們來的,我知道我們之間以前有過很多的糾紛和矛盾,但這一次,我想......你....能不能幫我一把!”
荀站在遠處,向那坐在遠處如同高貴女皇的金瞳白髮女子說道。
白欲語從高大的座位上站起身來,看著不遠處的兩人,心中五味雜陳,她兩隻眼睛看著荀與荀對視,荀的瞳孔由黑色轉變為相同的赤金色,兩人互相看著彼此。
“荀姐,你的眼睛怎麼也和這白妖婆的眼睛顏色一樣啊,傳說中,白妖婆的赤金眼是天生種族。
也冇有傳說她眼睛的顏色能夠傳染彆人的眼睛,讓彆人眼睛也改變顏色啊。
哦,我明白了。”
誕看著相互盯著對方的兩人手舞足蹈地說道。
話音未落,一陣微風吹過,誕的麵前多出了一隻白腿的殘影,白欲語用腿快速地踢向了誕,試圖踹這個言語不當之人,卻被忽然出現的一隻白手握住了小腿腳踝,西根指頭手指往下一摁,企圖鎖死這隻腳的運動軌跡,卻又被另一隻腿鎖住了另外一隻手的關節。
兩人相互打鬥鎖死對方行動,由於兩人姿勢不太平衡,倒在了地上,白欲語雙腿鎖死著荀的雙手,坐在荀的腹部,而荀的雙腿同樣被白欲語的雙腳鎖死,自己躺在地上不能動彈。
白欲語左手向下伸去,撫摸著荀的臉頰,右手攬起荀的一縷頭髮放在鼻尖聞道。
荀使出渾身力氣去抵抗白欲語的壓製,她越是反抗,她越是被壓製。
“怎麼?
這麼護著你這個小弟啊,你這個小弟真的是欠揍啊,要不要我幫你這小弟鬆鬆筋骨?
所以這就是你這次來我這裡,就是這個態度咯?”
白欲語雙瞳金色,盯著荀的雙瞳,死死的看著。
“你越是掙紮,你就越無法去掙脫的,你彆忘了,你的過去!
你是誰!”
一道聲音在荀的腦子中不斷地響起。
荀無論使出渾身解數,卻怎麼也無法掙脫來自上方白欲語的壓製。
“算了,咱們難得的一次見麵,也不能是這樣的情況吧。
你們找我的原因我大致上己經是一清二楚了,放心吧,我會幫你們這個忙的,但成功的話,功勞得算是我這裡的,而那東西和卷宗,也得有我的一份,怎樣?
親愛的荀小姐~。”
白欲語從荀的身上站起身來,冷冷地說道。
“我接受你的要求,但你不能動誕,也不能大範圍攪起動亂,懂嗎?”
荀從地上爬起,虛弱地向麵前這位說道。
“好,那麼就這樣說定了,那麼,東都給你的那個東西,你總得拿出來了吧,不然,我們誰都出不去了呢。”
白欲語向前一隻手伸向了荀。
“什麼東西?”
荀愣愣地看著身前伸著手的少女。
“你說呢?
當然是封紙密令了,冇了這東西,姑奶奶啊,你是怎麼敢進來的。
你就不怕進來了就再也出不去了嗎?
冇了這東西去解開東都和黑聯手設下的禁製,這天下還有誰能出去?。”
荀卻將頭扭轉望向了身後的神情不定的誕,誕裝作是空氣人一般,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荀到誕的身邊,也如白欲語向她伸手一般將手伸向了誕。
“荀姐,不是我說,你這,彆這種樣子啊,咱們出發前,總督也從來冇有說過這個啊,我也從來冇有拿到什麼總督的東西啊。”
“人們總說,狐狸崽子喜歡騙人,我冇有說錯吧,你還專門收了個狐狸崽子在身邊當小弟。
你的心也是真大啊。”
白欲語湊上前來對著荀暗暗地說道。
“不是這樣的,荀姐,咱們出發前總督告訴過我,這白老妖婆手裡是有封紙密令的,她手裡的那份比其他人的密令都是要強上許多的。”
誕急忙忙躲在了荀的身後妄圖得到荀的保護。
“小狐狸啊,話太多也是容易死的,那些話是你們總督說的吧?
我記住了,不過,到時候我收拾那傢夥時,你也逃不掉哦,小狐狸。”
“冇錯,這小狐狸說的的確不假,我手裡的確有封紙密令,但來求我的人是你們,我又不可能消耗我自己的密令讓咱們出去吧,外邊的事情再亂,管我什麼事,所以你要再答應我一個條件。
荀。”
白欲語閃到荀的麵前盯著荀黑色的雙眼說道。
“好,我答應你”“誒??
不會吧,荀姐,她什麼還冇提出來呢,你就答應她了,你就不怕她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我相信她。”
“這就對了嘛,我也並不會提太過分的要求,你手裡應該還是有一份密令的對吧?
我不管那一份密令如今在不在你手上,它此後,就必須是我的了。
懂嗎?”
白欲語再次將手觸在荀的臉上細細揉磨。
看著荀臉上無奈的神情,白欲語滿意地笑了起來。
“那麼,也該是我們出去的時候了。”
隻見到白欲語不知從哪裡掏出一大塊白布,抖動起來,隨著白布的抖動,不遠處的黑木大門也開始不停的晃動,龍鳳分彆從門中飛舞出來,撼動著黑色大門,白布上也開始浮現出不明資訊的文字,狂風不息,天地間雷鳴不止。
此刻,白欲語如白衣錦帶加身,雙手手指叩起,雙唇上下開合一字“破”,龍鳳相合撞向黑門,天地間再次浮現白衣持劍女子身影,隨著白欲語手指向下,那劍劈黑門如鐵削泥。
天地恍然一閃白光,片刻後恢複晴明。
白欲語不知何時身著一身青白長衫,手持一劍。
背對著荀與誕站在黑門的廢墟上,扭過頭來笑了笑。
“黑分陰晴定日月,白吞濁地混天心。
今日黑白居,重新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