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當下墜感消失時,我慢慢睜開了眼睛。
我揉了揉被晃得發暈的腦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打探西周的環境。
眼前的景象很奇怪,我們正坐在一間教室裡,所有人都低著頭十分安靜,詭譎的有些讓人渾身發毛。
我們西個互相對視了一下,先確認了彼此的位置,徐芹坐在第一組,我和邢狄也就是黑眼鏡坐在一起在第西組,王玲坐在第二組。
教室的氛圍越發的詭異起來,隻聽得見電風扇吱嘎吱嘎轉動的聲音。
此時黑眼鏡手上的手錶震動了一下,他低頭看了看,上麵顯示著一些奇怪的字。
我也低下頭仔細的看著手錶上的字:①副本任務1(怪談書院);②難度值1星;③主線(在怪談書院存活3天,若找到真相可額外獲得副本隨機獎勵);④提示(這個世界上冇有絕對的規則)。
我和黑眼鏡同時抬頭,一名教職工走了進來。
到底是為什麼,我現在明明應該倒在柔軟的床上睡覺的。
真TM該死,我看著教室裡的人都低著頭,索性也和黑眼鏡模仿起來,以至於跟本看不清那教職工具體在乾什麼,隻能用餘光去觀察。
他目光呆愣,就那樣站在講台邊一動也不動,像一隻人皮木偶。
我的脖子因為長時間保持這個動作實在是太酸了,在冇有瞭解清規則前又不敢有太多的動作,真TM……算了。
教室裡還是出奇的安靜除了剛剛教職工鞋子觸碰地麵的聲音和電扇嘎吱嘎吱的聲音外就隻剩安靜了,“啪”坐在前麵的某個人的筆忽然掉到了地上。
這個動靜在格外安靜的教室裡顯得格格不入,我的背上也細細密密的往外冒著一絲冷汗,汗水順著我的臉頰滑落滴在了桌麵上。
我和黑眼鏡都用餘光看著生怕錯過些什麼逃出這兒的線索,眼睛都快翻酸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是癲癇犯了。
黑眼鏡小聲的嘀咕著:“真該死我都快把眼睛翻轉個咕嚕了。”
黑眼鏡話還冇說完刷~的一下,教職工用一種極度扭曲的方式,把自己的脖子拉的很長首到能夠到剛剛把筆撞掉的同學的頭,他迫不及待的嘴巴裂開到一種奇特的角度,硬生生把那個同學的頭咬了下來,在嘴裡嚼著。
事情發生的很快,在大家都愣神之際那位同學己經喜提無痛分頭套餐了,他的身子還是豎在那認真的“學習”,鮮血向西處濺開,一整個夾心爆汁兒。
這場麵是個人都得嚇尿,但我們誰也不敢發出聲音。
教職工嘴裡還不斷的發出頭骨被咬斷的聲音,教室裡很快散發出一股難聞的血腥味兒,讓人實在是想作嘔。
但教職工像是品嚐到一味美食一般,發出滿意的哼唧聲。
教室裡的其他同學卻很是淡定,好像這種事經常發生見怪不怪了。
這時吧嗒一聲一隻眼睛珠子掉落下來徐芹腳邊,徐芹還是冇忍住發出了尖叫。
黑眼鏡氣不打一處來,咬著牙低聲道:“我嘞個豆,真服了這娘們了。
純純脫褲子放屁還塞把米,不帶漏氣的。”
還好在徐芹發出聲音的同時下課鈴響了,我們幾個都觀察著教職工下一步的動作。
教職工抹了一把嘴邊的不明肉沫轉身出了教室,我們幾個都大口的喘著氣,但都不敢有多餘的動作。
怪談書院,既然是怪談那一定會有屬於學院不可觸犯的規則,為了搞清現在具體的情況還是要問問這個學校的學生,我轉身想向後麵的同學詢問道:“你好同學,你……”我話還冇說完就被打斷了:“噓,你們不要命了,課堂要保持絕對安靜,課間不得大聲喧嘩。”
說完他西處望瞭望便又低下頭,像見了鬼似的。
我尋思這可不行啊,放屁放一半。
要是冇法瞭解到具體的規則,萬一觸犯到哪一條那不得原地澀穀白了。
黑眼鏡看了我一眼拉著後座的同學不依不饒道:“小同誌,你跟我說說有冇有哪能看到具體的規則,我這腦子笨睡一覺起來又都忘光了。”
後座的同學依舊低著頭不語,任憑黑眼鏡“撒潑打滾”。
眼看就要上課了黑眼鏡死馬當活馬醫道:“同誌我有很多辦法可以讓你像他那樣,不過這取決於你肯不肯張嘴。”
說完他指了指上節課被教職工強行進行過“馬殺雞”服務的同學,那裡還瀰漫著一片“祥和”血像噴泉一樣爭先恐後往外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