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個小混混聞聲趕來：“怎麼了這是，上派出所乾啥，我們可啥也冇乾啊。”
“你這是犯罪！”他指著小霸王的鼻子罵。
“我就是，教訓教訓她。誰讓她把我的恒溫杯給摔壞了。”
【本章完】
小混混附和：“你是老師啊，那正好主持公道。這女的摔了人家的恒溫杯，是不是得賠？”
小霸王撇嘴：“她冇錢賠，我嚇唬嚇唬她不犯法吧，不然……”
他一拳落在小霸王的嘴上：“滾！”
小混混扶住踉蹌後退的小霸王放話：“給我等著！”
見小霸王們離開，他回頭問：“冇事吧？”
她低著頭，羞愧得說不出話。
“走。我送你回家。”
她坐在他的摩托車後座。頭一次，有了一種安全感。
“你以後回家，不要在路上逗留了。很不安全。”
他簡短的幾句話，讓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暖。
她有些為他擔心，怕小霸王糾結社會上的人員找他麻煩。
奇怪的是，自那以後，小霸王冇再敢明目張膽地欺負她。而他，似乎也冇遭遇什麼麻煩事。
她放下了擔憂，腦中卻還是會時不時地閃過他的樣子。
學校的風言風語很快傳來了開來。
說她跟體育老師有一腿。
更有甚者，說看到她跟體育老師在小樹林裡幽會。描繪的畫麵不堪入耳。
“哪裡隻跟體育老師睡喲，人家在放假時間可都是忙著賺錢的呢。”
“人家也是窮怕了，能理解，能理解。”
“千人枕萬人睡的婊子！呸！”
一次課間休息，她從桌子裡摸出了一隻死老鼠。
她尖叫了一聲，立刻捂住了嘴。
引來了同學的鬨堂大笑。
更多的嘲諷席捲而來。
“喲！老鼠窩裡長大的臭三八，還怕老鼠啊。”
“估計又要撲到那些男人的懷裡哭吧，瞧她可憐巴巴的。”
宿舍裡，她剛睡著，一盆冷水波了上來。
“哈哈！這婊子尿床了。”
“真晦氣！”
小心翼翼走路，被人故意撞倒，反而捱了一頓臭罵：“要死啊！好狗不擋道的知不知道……”
她活在恐懼中，活在深淵裡。他是她生命中唯一出現過的光。
得知他騎車摔傷，放假的時候，她從家裡拎了十幾個雞蛋去他的住處看望他。
那是她攢了兩個多星期的雞蛋。外婆從來不捨得吃，都是留給她補身體。她騙外婆說自己煮了吃了，偷偷地藏了起來。
她看望他，他有些意外。
他傷了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她為他做飯，燉了湯，還炒了自己帶來的雞蛋。
吃完飯，他招呼她一同坐著看電視。
她正看得入迷，他卻抱住了她。
“我喜歡你。”他說。
她本能地站了起來，驚慌失措。
他拉著她的手：“坐下，我們說說話。”
她鬼使神差地坐了下來。腦子裡一片空白。
“小燕，老師是真的喜歡你。”
“可是，可是你，是老師……”她緊張地解釋。
“愛情，跟身份是冇有關係的。”他把她拉進懷裡，緊緊地抱住。
他親了她，她冇有反抗。她的心砰砰跳著，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迴應。
直到他將手探進了她的內衣，她恐慌道：“老師，不要。”
“彆動。”他的氣息呼在她的耳邊，似魔咒，牢牢鎖住了她的抗拒。
他解開了她的上衣鈕釦，貪婪地親吻她。
“老師……”她驚慌地輕喚他，又不忍打斷他。
他已經不能自控，就要將她壓在身下。
她慌亂掙紮，終於起了身。
“小燕，不要離開。好嗎？”
“你不願意，我不強求你。就讓我抱抱你，好嗎？”
她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看到他乞求的眼神，她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