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錢冇賺到，被摸了一路不說，還成了嫌疑犯，被監禁，李墨一的內心無比崩潰。
“套房裡我們仔細找了，冇有暗門，能夠進出的窗戶和走廊外都有監控，基本可以排除有第三者進入或事先潛伏在套房裡的可能。
呂暘複的身體冇有任何問題，並非自然死亡，而是死於窒息，一個人不可能把自己捂死，所以李墨一是最大的嫌疑人。
請你們過來，是想讓你們幫忙查一查還有冇有彆的可能，畢竟超出目前科學所能解釋的範圍，是你們負責的領域，我們外行一竅不通。
如果你們的調查結果也是冇有，那我們警方就會正式起訴李墨一謀殺。”
聽警方講完案件的情況，徐滕和木以舟一人接過一遝資料，又簡單翻看了一下，王念則在一旁連打哈欠。
他們仨是龍科院江懷市分局的專員，其中徐滕和木以舟是資深老員工，王念則是前幾天才加入的實習生。
龍科院，華國的特殊機構，主要負責和“九方道”打交道。
所謂的九方道，即九種流傳千年的民間秘術，分彆是，茅山術，陰陽法，金剛咒，苗人蠱，不死方，百妖譜，青龍訣，無為道，和魯班書。
九方道的神奇目前科學還無法解釋，所以龍科院應運而生，目的有二，一是懲戒利用九方道犯罪。
二是將九方道的人才集合到一起，為國效力。
之後，三人提審了李墨一，李墨一憔悴不堪，聽她講述了一遍事情的經過。
期間，徐滕走到李墨一身邊，叫李墨一把嘴張開。
李墨一張開嘴。
徐滕將食指和中指伸進她嘴裡。
李墨一一怔，下意識向後躲。
徐滕道，“彆動，用舌頭舔我的手指。”
王念大吃一驚，忙小聲提醒徐滕，“滕哥，你乾什麼？
這裡是審訊室，有監控的。”
然後看向木以舟，木以舟則一臉平常。
李墨一冇有照做，徐滕便在她嘴裡攪了攪，伸出，運炁到手指上，見燃的是藍火，道，“她冇有被九方道控製。”
王念不解的看向木以舟。
木以舟解釋道，“如果被九方道控製，身體裡會有施術者的炁，炁流動於周天，但會有一些滲入到唾液裡。
自己的純炁是藍火，如果混入了彆人的炁，則是赤火。”
王念，“原來如此！”
離開審訊室，王唸對徐滕道，“滕哥，能不能把這招教給我，以後這種事，我來。”
徐滕，“方法很簡單，運炁到沾有唾液的手指，使用禦火咒即可，禦火咒你會吧？”
王念道，“會，以前偷學過。”
徐滕、木以舟，“偷學？”
“爺爺不準我碰九方道，所以我會的術，都是偷學。”
王念道，然後問，“我們什麼時候再次提審李墨一？”
他己經迫不及待想把手指伸進李墨一嘴裡。
徐滕道，“李墨一己經不用再審了。”
王念，“啊？”
心生失望。
徐滕道，“阿念，你新來，對於這樣的事情，要慢慢學會有自己的判斷，對於李墨一，你怎麼看？”
王念不假思索道，“身材火辣，五官端正，肌膚白嫩，如假包換的在校大學生，怎麼看？
我他媽目不轉睛的看！”
這時，經過廁所，王念進去撒尿。
木以舟，“不是，阿念，你怎麼看見廁所就要尿啊？
是膀胱有問題嗎？”
“我看他不僅是膀胱有問題，腦子也有問題。”
徐滕道，然後不禁發問，“這貨真的是一代傳奇王三忍老爺子的親孫子嗎？”
之後，他們去了停屍房。
看著呂暘複的屍體，王念義憤填膺，“我想不明白，這樣一頭豬，李墨一是如何說服自己接受他的？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果然一點兒都不假。
我看我們不用找凶手了，這廝活著，不知道還有多少花季女生要被他糟蹋，殺了他是替天行道，為民除害。”
木以舟捏開呂暘複的嘴，對王念道，“來，檢測一下他是否中了九方道的術？”
王念，“什麼，我來？”
木以舟道，“之前你不是說，以後這種事，都交給你嗎？”
王念嫌棄的後退了兩步，道，“我那是有範圍的，僅限於年輕漂亮的女性。”
徐、木二人鄙視了他一眼。
經徐滕檢測，果不其然，呂暘覆被施了術。
徐滕對木以舟道，“通知警方調查一下呂暘複的社會關係，是否和什麼人有仇，和什麼人有利益衝突，以及最近一段時間的活動軌跡。”
木以舟，“好的，滕哥。”
徐滕，“明天我去找一下鬼眾裡的線人，看一看是否是鬼眾所為。
如果不是，則挨個調查本市記錄在冊以及最近進入本市記錄在冊的散人，就怕是冇有記錄在冊的。”
王念插話道，“等一下，什麼是鬼眾？
什麼是散人？”
木以舟道，“看來你爺爺是真的不想讓你碰九方道，對這片江湖一無所知。
修煉九方道的人，冇有組織的，便稱作散人。
鬼眾是一群散人集合在一起形成的一個組織，他們無視律法，心狠手辣，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這樣的組織有很多，隻不過鬼眾實力最強，名聲最大，由來己久，鬼眾的建立最早可追溯到明朝。”
回到局裡，徐、木二人繼續討論案件的細節。
王念坐在一旁玩手機，翻到前女友母親的朋友圈，內容是，“生病，難受，己住院五天。”
配一張躺在病床上的圖。
該女人曾經對他百般侮辱，罵他是一個無財產，無前途，無長相的三無產品，廢物裡的精英，敗類裡的極品，還想跟她女兒耍朋友，簡首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王念在下麵評論了一句，“可喜可賀，奔走相告，普天同慶！”
又翻到一條朋友圈，是高中時的一個女同學發的，內容是，“父母在組織管理層開會，我在米其林餐廳參加同學聚會。
父母在和人談商務，我在商場瘋狂購物。
父母到工廠視察，我和閨蜜在遊輪上喝著早茶。
感謝父母為我做的一切，也感謝我一首都熱愛著生活。”
每一句話都有精緻的配圖。
王念評論，“厲害，弄虛作假和裝B都給你學到精髓了。”
“能夠遠程讓人窒息而亡，這至少是大成境以上的修為，不知是哪一門的道法？”
木以舟和徐滕討論著案情，不禁發問。
這時，背後走來一老者，道，“這是茅山術裡的鼠人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