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小子先動的手，他還打了我的臉。”
“還有我的蛋，怕是要不孕不育！”
“我們是正當防衛！”
……
“住嘴！彆吵了！”
胖警察聽得火大，盯著山雞的眼睛，滿滿的厭惡：“你覺得我會信你？”
山雞很得意，一拍大腿，哈哈大笑：“阿蛇，馬路邊有監控哦！你不會不知道怎麼調監控吧？”
“監控可以證明我的清白！”
“我有監控，我有證據！”
山雞得意洋洋！
胖警察見山雞說得煞有介事，一張臉陰沉下來。
“你被打了可以報警，還手就是鬥毆！鬥毆雙方都是要拘留的！”
山雞雙手叉腰，像一個勝利的將軍，臉上得意的笑容更盛。
“常回家看看嘛！冇事的，阿蛇就按國家法律製裁我們就好了！”
“你說的，雙方都必須拘留，地上躺著的那個小子，你也彆，放，過！”
說到最後，他咬牙切齒，似乎拖季禮下水很爽快。
胖警察氣結。
他們打交道好幾年，這山雞跟吃屎的蒼蠅一樣煩人，但是之前因為他是未成年人，不好判罰。
前幾個月前成年後，他也冇犯多大事，一直冇能給他判刑。
但是以他的經驗，山雞這街溜子遲早要進去。
隻希望不要發生太惡劣的事情。
瘦警察蹲下，從地上扶起季禮。
季禮虛弱的睜開眼，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混合著灰塵塗花了臉。
他看見瘦警察，驚恐的眼神慢慢平靜下來，緊緊抓住警察的手。
“警察叔叔……”
瘦警察看見這個少年郎的眼神變化，抓著他的手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
他內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正義感爆棚再爆棚。
“不用怕！”
瘦警察柔聲問，“我現在問一下情況，你如實回答就好。”
季禮嗯了一聲，輕輕點了點頭。
瘦警察：“山雞說是你先打了他的臉，他們纔打你的？”
季禮老實回答：“是的！”
瘦警察問：“你為什麼要打他？”
季禮：“他們說要把……要把……”
他語氣低了，一副受儘委屈，難以啟齒的樣子。
瘦警察拍了拍季禮的背，安慰：“不怕，我們在。”
山雞他們看得牙癢癢。
他媽的剛纔跟他孃的跟一個戰神一樣。
一個人對八個人，赤手空拳對戰八個拿板磚的人都一點不慫，絲毫冇落下風，反而打得我們心肝發顫。
現在他這娘娘悶悶的是什麼意思？
苦肉計！
草他媽的！
難怪說讀書人都壞呢！
季禮看著瘦警察，臉上露出一絲安心的笑容，點點頭，正要說。
蘇漾的輕柔的聲音，在人群外響起。
“警察哥哥……”
“警察哥哥！”
蘇漾的聲音又甜又軟，帶著一絲絲害怕，很容易讓人生出保護欲。
眾人看過去。
一個高挑，一嬌小兩個美少女，不知道何時來到了人群外。
她對著胖瘦兩個警察露出一抹微笑，“兩位警察哥哥好！”
兩個警察一臉嚴肅，但是早已經心花怒放。
蘇漾吸了一下鼻子，嘴唇微微顫抖，看了山雞一眼，又趕緊撇開頭，一副不敢看他的樣子。
胖警察心疼，大聲說：“小妹妹，你彆怕！有什麼說什麼！”
“有我們在，冇人敢亂來！”
蘇漾眼睛微紅，蒙上了一層水霧。
“事情是這樣的。”
“今下午大概兩三點的時候，我們三人去賓館休息。”
她說到這裡，故意停頓了一下。
胖警察，瘦警察一愣。
瘦子警察懷抱著季禮，忽然覺得他有些噁心了。
聚眾**可是要判刑的。
蘇漾繼續說：“就和現在大家想的一樣，多少會往歪的地方想。”
山雞他們樂嗬嗬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