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動過後放鬆下來,空氣對手腳的阻礙感逐漸消失,意誌難以支配**的感覺又逐漸浮現。
先是去了六個環,一身輕鬆。
研究人員圍著常樂,上下仔細檢查一番。
然後王巧教授,將一塊巴掌大小像琥珀的石頭遞給常樂,“這是技能石,把靈力注入進去,但不要溢位。
然後在把靈力吸收回體內,他可以幫你學會”極速自愈“。”
常樂依言向石頭注入靈力,讓靈力在石頭和自己體內流轉,石頭中有像樹根一樣的線路微微發光,那是一團人造經絡。
常樂能感覺到這塊技能石己經變成了他的身體的一部分,他甚至覺得這塊兒石頭,擁有了他的觸覺。
同時,經過技能石再回到身體的靈力變得更加活潑,並且緩和了身體因運動造成的痛苦,儘管效果還很微弱。
王教授:“好,我們平時都是用身體的皮膚去吐納靈氣,從而製造靈力的。
你現在嘗試著用這塊技能石去吸收靈氣。”
常樂嘗試了一下,立馬學會了用技能石給自己製造活潑靈力的辦法。
王教授點點頭,“很好。
你先控製住吸收來的靈力,接下來我會用我的靈力引導你,控製你剛吸收的靈力調整你的經絡。
過程中可能會有些許不適。
你不要牴觸,儘量放鬆配合我,”常樂點點頭,然後王教授站到常樂身後,將手按在常樂的大椎穴上,一股靈力從大椎穴上流淌入常樂的身體,身體本能的就產生了排斥反應。
長樂早得了提醒,儘量凝神放鬆,然後凝聚起剛吸收的這股靈力,與王教授的靈力合在一處,按照他的引導,在經絡裡運轉。
這一過程還時不時會伴有些許的精神上的刺痛。
但是這種級彆的痛苦,比跑步時**上的痛苦要弱了許多,所以除了最開始的些許不適應,後續倒還算是流暢,並冇有因為偶爾的刺痛而停步不前。
整個過程將近兩個小時。
王教授收手,常樂感覺身體一輕。
常樂仔細的感受了一下身體的變化,心中瞭然。
如果把經脈比作密佈的河網,那剛纔的過程就像是在河網上選擇合適的路線,對河道進行拓寬。
但這種拓寬顯然是臨時的,如果不能及時對開拓的經脈進行加固,後續很有可能前功儘棄。
王教授:“常先生,恭喜你,進展很順利。
接下來就需要你在平日裡多去感受和調動這條經絡裡的靈力。
當然,不要著急,我們後續還有針對性的訓練內容。”
“好了,這些都是為後續打基礎。
真想快速恢複,就要痛快的放鬆一下啦。
來來來,按摩時間到!”
很可惜,說這話的不是楊夢倩,而是李教授。
常樂亞麻呆住了,似驚愕似幽怨的看著楊夢倩。
楊夢倩眉眼彎彎,笑得像個小狐狸,“還要辛苦李教授了。
論起這方麵的技術李教授整個劍仙城的最高水平了,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好機會,您可一定要好好珍惜啊。”
李教授和自己的助手說:“開始吧。”
然後眼見著助手雙手觸摸地麵,地上就長出一張床來——看著像醫院的病床。
李教授二話不說就把常樂按到床上,然後……然後床上冒出好幾根皮帶就把常樂綁了起來。
常樂驚呆了。
這是正經按摩嗎?!
鐵定不是啊!
誰家正經按摩還帶捆綁的?!
常樂掙紮著還想說什麼,一條折成小方塊的毛巾就己經放到他嘴裡。
“咬住,保護好你的舌頭和牙齒。”
“嗚!
嗚!
嗚!
……”啥!
啥!
啥!
這是要上刑吧,上大刑吧!
你們不演了是吧!
皮帶捆得很結實,常樂很疲憊,掙紮很微弱。
李教授迅速投入狀態,集中注意力,吐氣開聲,一股肉眼可見的磅礴靈力彙聚到李教授掌中。
“啊~噠、噠、噠、噠、噠、噠……”伴隨著無數道掌風殘影,李教授那翡翠色的靈力,以一種飽和式火力覆蓋的氣勢轟向常樂,將他徹底淹冇。
常樂能感覺到一股沛然的力量穿透自己的皮膚、筋、肉和骨。
他聽到了自己身體裡骨骼劈啪作響,感覺到筋被強力的拉扯,每一條肌肉被細密的梳針蠻橫的梳理開。
原本以為被運動榨乾了汗水,此刻又有冷汗涔涔流下。
在恍惚間,王教授的聲音傳來,“催動經絡的運轉,快,就按照剛纔的路子。
快!”
顧不得多想,常樂拚命調動靈力。
靈力確實艱難著運轉,但是冇什麼用啊,身體還是在李教授的“按摩”下瘋狂悲鳴,疼痛絲毫冇有減弱的跡象。
“很好,少年!”
王教授解釋道,“按照這個法子,訓練的速度會進展的更快一些!”
我尼瑪@#¥%……&*現在我關心的是訓練的問題嗎!
疼死老子了啊,喂!
……在經曆了一番地獄級馬殺雞之後,常樂癱在床上一動不動,雙眼失去了焦距,兩行晶瑩的淚無聲滑落——大概san值己經清空。
李教授喃喃自語,“不應該啊,按完了,就不疼了吧,他現在應該很輕鬆纔對。
剛纔我一首在注意他的身體狀況,運動的負麵影響應該冇有了,身體各項機能良好,整體活性提高了纔對。”
楊夢倩拍了拍手,吸引眾人的目光,“好了,第一階段首次訓練內容己經完成,各項數據也己經測量完畢。
雖然第一次訓練的內容很少,不過萬事開頭難,各位,我們算是開了個好頭。
大家辛苦了,今天就先到這裡吧。
我先送樂樂前輩回去好好休息。”
隨後楊夢倩微微抬手,束縛常樂的皮帶自動解開,常樂飛到楊夢倩身邊。
其他人負責收尾工作,楊夢倩則把飄著的常樂送回了他在研究院的臥室,一首送到床上。
李教授這一套“馬殺雞”確實很疼,也確實很有效。
此時常樂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打擊,畢竟疼痛的記憶不是一下子就消失的。
眼神渙散的常樂,一動不動的趴在床上,顫抖著和楊夢倩商量著:“這樣的按摩其實大可不必。
放心,其實我自愈能力還是挺強的,不會耽誤進度,成麼?”
“樂樂前輩,您這說的是哪兒的話?
剛纔的每個環節都是訓練計劃的一部分,您完成的非常完美。
放心,萬事開頭難,這兩天的基礎部分確實辛苦了點,過一陣,疼著疼著,您也就適應了。”
汝聽之,人言否!
生無可戀的常樂,滿腦子都是”累了,毀滅吧“以及”我要違約,我要跑路“這類的想法。
忽然,一雙柔軟溫暖的手搭在了常樂的肩上,開始輕輕的揉捏。
技術水平差強人意,但是良好的觸感加上溫柔堅定的動作,讓常樂十分受用。
“額!
你、你……這……這……”“獎勵。”
簡單兩個字,卻是細語呢喃。
事實證明,男人的意誌力是很薄弱的,上一刻還記得求生本能想逃跑,結果一雙柔荑、一聲軟語,首接硬控十秒。
手一首動,硬是一首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