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件事我又想起了大學時選修的心理學課上的一些趣事。
在我離開的時候無意間瞄了一眼浙江日報,就這一眼我被上麵的一檔心靈小屋專欄吸引了。
因為專欄提到的心靈療愈站的心理分析師陳艾敬是我大學寢室的一員。
想到最近我身上發生的事情,有了想到她工作室工作的想法。
一是她可以幫助我解惑,深入學習行為心理學。
二是我想自己解開自己身上的困惑。
我看了看手錶下午一點半,胡亂的吃一些東西後沏了一壺花茶端到陽台的茶桌上看書。
之後打掃衛生又做了一個半小時的運動,又刷了郵件希望收到以前的老顧客推薦新的軟裝活給我。
一切做完外麵的天己經黑,想著馮圓圓應該快到了。
我又到廚房切了昨天才送到的藍芝士小蛋糕。
剛把廚房檯麵收拾好就聽見門外響起了馮圓圓清脆好聽的聲音:“小懶貓在乾嘛呢!
快開門。”
“什麼小懶貓呀!
人家起來好久了家裡的衛生都做了一遍又一遍。”
說著我打開了門將她迎了進來。
“看看這是我為你準備的藍莓芝士蛋糕,我知道你肯定餓了先墊一下肚子吧。
還有椰汁水。”
我邊遞給她拖鞋一邊說。
她看著我說:“太好了,我又渴又餓。
你知道嗎?
你家小區出人命案子了。”
說完抓起吧檯上的藍莓芝士蛋糕咬了一口又喝了一口椰汁水。
“你瞎說什麼呢?
我怎麼不知道,你聽誰說的?”
我狐疑地看著她。
她朝我翻了一個白眼說:“誰瞎說了,我剛纔進你家小區時發現你家樓的前兩棟樓就是24棟樓下擠滿了人還有警察攔著不讓上去。
我好奇過去一打聽才知道1204室出人命案了。
我剛想問就見從見裡麵抬出兩具裹屍袋。
然後就有警察走過來讓大家散了還叫大家不要瞎想。
我心裡想要是能碰到李建群就好了。
哎,你猜怎麼著,就是這麼巧果然警隊裡有他。
我厚著臉皮問他裡麵什麼情況。
他告訴我臥室死了一個女性,洗手間裡死了一個男性。”
我看向門外,馮圓圓也跟著我看向門外還跑過去把門打開看著對麵說:“就是你家對門的這個方向。”
我說:“呸,吃的都堵不上你的嘴。
你歇好了冇?
你訂的幾點,是不是到時間了。”
她訕訕一笑說:“你看我這人,不是有意嚇你的,再說隔著兩棟樓呢。”
我說:“滾。”
她立刻說:“開玩笑、開玩笑彆當真。
走走走再不走來不及了。
對了,你的蛋糕很好吃。
你自己做的?”
“你覺得我會做嗎?”
我冇好氣的說著跟著她出去了。
一路上我們聊起上大學那會兒的事,都感慨那時候是我們目前為止一生中收穫友誼和快樂最多的時光。
我聽她聊著她的糗事,還有我和陳艾敬的糗事。
“你在想什麼了?”
馮圓圓看我冇搭腔,好奇的問道。
我看了一眼前麵說道:“是不是就是前麵那家店。”
我們入座後她點了許多這家店的特色菜又對我說:“你再看看你還有啥想吃的自己點,我去個洗手間。”
我合上菜單交給服務員讓他們照著這個上菜。
我望向外麵的夜景,從我們坐的這個角度看辛福街有一種恍惚身在民國的感覺。
遠方模模糊糊的出現一個男人的身影漸漸走近,我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
那男人、那男人的右手手腕下赫然紋著一個紅銅色的魔杖,這個圖標-這個圖標正是夢中砍向女子的男人手腕下的圖案。
“梓墨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白了?
受涼了?”
馮圓圓回到座位,看著我的臉色擔心的問同時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額頭。
我結結巴巴地說:“冇、冇、冇事。
對了你不是民生報的記者嗎?
你不打算跟蹤這個案子嗎?”
“我想跟也不一定就能跟上呀!
再說李建群那傢夥嘴牢著呢問不出什麼東西。
還不是說等上麵指示能說的到時向各大報社召開會議說明。
你說這樣還有什麼獨家報道呀。”
她撅著小嘴說道。
她古怪的看了看我說:“梓墨你怎麼突然對這個案子感興趣了?
是不是發生了一些什麼古怪的事,所以你要找陳艾敬是想讓她幫你分-析-是嗎?”
我看著她苦笑著說:“你這記者的敏銳首覺又出來了。
是有些事困惑著我,但我現在還不確定所以要認證。”
馮圓圓將臉湊過來低聲的說:“你先和我說說,說不準我就能幫你分析出來。
彆忘了我們仨都選修過心理學。”
我看著她遲疑了一下說:“你相信夢境成真嗎?”
“你是說夢裡的事在現實世界裡發生了。”
她緩緩說道。
我無奈的苦笑了一下說:“我從杭州回來的前一晚做了個不是夢的夢。
用心理學來解釋就是淺睡眠時感覺到的那種夢。
後來這個夢發生了,剛好我又在報紙上看到心靈小屋專欄上麵說的心靈治癒站的老闆就是陳艾敬還說近期他們有招聘資訊。
所以我想和她聊一聊並能成為她的學生。
她現在在心理學有一定的知名度。
但我更希望自己解決自己的困惑、疑問。”
我喝了一口水接著說:“但昨天的夢是殺人案,我害怕這是真的。
我剛纔看見了那個行凶的男人。”
“你怎麼確定就是剛纔你看到的那個男人呢?”
馮圓圓緊接著說。
“因我為看見他手腕下的紅銅色的魔杖紋身了。
這個紋身很少見對吧!
所以我想瞭解警察進入現場時的場景是怎麼樣的?
我,我,我還擔心今晚還會做些其他的夢。
這事不是在淺睡眠時發生的而是深度睡眠。
雖然我告訴自己不要多想但,但我還是有點擔心。
從剛纔看到那個男人後更加害怕了。”
我心有餘悸地說道。
“你今晚睡我家。”
馮圓圓看著我的眼睛堅定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