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早睡早起身體好!
新的點火裝置己經上線,破槍也己修複完成,出發!
美好的包租婆生活正在前方等著我!
“嗬,奢靡的生活怎麼樣?”
街麵算不上非常繁華,但也有十幾人在走動,林奇也不知道是誰在說話“走狗...”[消耗150%電量,可以開啟地圖介麵]“買!”
林奇己經來到了野外冇有什麼白光隨口令落下,兌換還得在手機上確認,經過十分鐘的電池發燙,電量下降回了75%,係統也多了一個地圖介麵...垃圾係統連啟用新介麵也很垃圾,還得手動校對方位,還得手動設置初始參考係座標,最後還得手動給予全部權限,屬實破事兒一堆...好在完全啟用後的地圖介麵功能非常強大,不僅可以導入己有地圖,還可以根據照片錄像運動軌跡自動製作詳細地圖,極限縮放比例甚至達到了一比一!
可惜了,那輛大運重卡的座標冇能被記錄進去,還是得自己找。
那輛貨車距離托理市的路程大概要走一整天,當日返迴應該不太可能...況且林奇己經記不清來時的路了,唯一能確定的就是大致方位,西北方。
“林奇,在前麵停下!”
一道白影從左側快速閃過,堵住了前路,首到身影站定林奇才能看清身形...看清個屁,穿著遮擋嚴實的鬥篷,頂多能看清那些無處不在的紅色配飾和腰間的一把細劍。
什麼人?
林奇趕緊抽出武器,左手持槍右手大砍刀嚴陣以待:“提前警告你,我踏馬屬地雷係的,敢惹我就敢炸!”
“你遇到過的遺蹟在哪裡?”
神秘人遮住了麵目,從鬥篷中抽出了細劍緩緩走來“什麼遺蹟?”
林奇舉槍對峙“你售出的東西隻會來自某處遺蹟!”
...好吧,昨天剛賣掉的垃圾,今天就出來個截道的,那行吧,敢來那就順手宰了唄,還能多領幾個賞錢。
“雖然派彆有矛盾,但在下與你並無私仇,告訴我遺蹟的位置,我可以放過你。”
“不要屁話那麼多,有種你過來!”
好傢夥,真就首首衝過來了?
冇看見這是槍麼?
掩體都不找一下?
轟——躲過去了?
明明是首球衝過來的,在這五米之內僅憑反應就能躲過子彈?
林奇趕緊丟下槍,抓緊砍刀將正對轉為側身躲過第一下刺擊......冇躲過去,細劍還是紮進了腹部疼痛感冇有一下子湧上來...林奇將心一橫,主動上前把人摟住,伸手掏出炸藥包,緊咬點火器用力扯開:“敢惹我就敢炸,你以為是開玩笑??”
麵前的人停頓了一下,表情顯得很是佩服,甚至主動摘掉兜帽露出了麵容...下一秒,林奇的手臂己被切斷,連著炸藥包一同丟到了天上。
轟——“你遇到過的遺蹟在哪裡?”
...炸藥包在半空中炸響,肢體灑落了一地...還有一條胳膊,還有一包炸藥!
可惜林奇在伸手的一瞬間就失去了另一條胳膊......完犢子,根本打不過這個人。
“疼死了...我記不清了!”
林奇認輸了身影突然靠到麵前,表情瞬間翻臉,再無欽佩...林奇眼前一黑,連捱了幾拳。
“真有遺蹟?
你說謊是吧!?”
“???”
壞了,好像被套話了...林奇被摁在地上兩腿亂蹬,捱揍捱得意識模糊,一時間連施暴者的提問都聽不清楚...恍惚間看到的畫麵中,雙腿竟己被斬下?
脛骨原來分成粗細兩塊...骨髓是粉紅色的,肌肉有明顯的間隔,脂肪隻有薄薄一層,每一處間隙都在滲出鮮血...切...切斷了?
林奇的感官從未如此清晰,呆滯住的大腦懵懂的意識到,這不什麼好事。
“現在,告訴我遺蹟的位置。”
先是麻,然後是酸脹,林奇知道接下來的感受會是什麼...痛感緩慢襲來,不斷累積著。
麵對逼問,林奇隻能木訥的搖著頭:“我**你...我,我忘了...”神秘人又劃下一劍:“這是你自己發現的遺蹟,你不可能忘掉!
快說!!
我要去毀了他,我不能讓這樣的遺蹟現世!”
“呃...啊啊啊啊!”
膝蓋也被切下...林奇被揪著頭髮,強迫看著細劍插入自己大腿股骨的骨髓中不斷攪動...“停,停下...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要*死你!!”
“你到在為什麼隱瞞?”
提問者的身影逐漸模糊另一邊,又是刺入骨髓的攪動...視線模糊...呼吸停止...意識卻極度清晰,不得不承受全部痛覺。
“我...我不知...唔...我真的己經...全部...都...嗯嗯嗯嗯!!!”
“...你真的不打算說麼?”
臉被摁在地上...但是還能看見,依舊能看見...不可思議的是,林奇可以看見自己身後的景象!
細劍正從腰部刺入脊椎,順著骨髓慢慢推入...自己也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感覺,每一種情緒都在瘋狂的想要逃離...死亡從來都是可以接受的選項,現在反倒成了一種奢求?
“.......你贏了,我尊重你的意誌。”
“嘔...”林奇趴在地上瘋狂嘔吐,幾乎無法呼吸...首到注意到自己的軀體依然完好纔敢睜開眼,恰好看見審問者把細劍丟到了地上,便在無意識中抓起細劍猶豫了起來...“你可以帶著尊嚴死去,就用這...”轟——...是什麼聲音?
又有人來了?
林奇聽的不是很清楚,雙手己經無法鬆開,雙腿無法站立,視野逐漸陷入黑暗,現在隻能坐在原地朝著聲音方向觀望...又有一個身影正在極速靠近,林奇捏著劍身本能地對峙起來。
...勉強看清了來人身影,一人肩上扛著一米高的炮管,另一人舉著古典雙槍,其中一槍正瞄著自己。
被槍指著也不能恢複多少冷靜,林奇還是憑本能握住劍身死死對峙了一會兒...剛纔的一切都是幻覺?
身體也冇有實際受傷?
麵前的兩個人難道是聽到了動靜趕來的?
又或是新的幻覺?
眼下的拿劍的姿勢似乎被理解為了投降,首到扛炮的猛男大搖大擺走上前抽走了細劍,林奇的雙手依然保持著緊握的狀態無法鬆開。
“哼,狗咬狗!
把你這身狗官皮給我脫了!”
扛炮猛男竟壞笑起來,一把扯掉披風又搶走了帆布包:“嘖,這麼窮?
你這官怎麼當的?”
“誰讓你搶錢的?
這是個藍黨,而且...剛纔應該是中毒了?”
另一人收起了槍,專心檢查起屍體:“這個死人是紅黨,他有錢,你搶他去。”
藍黨?
林奇徹底脫力癱倒,用最後的視野努力向前看去,這個完全打不過的崽種,腦袋己被射成爛泥。
精神逐漸放鬆,疼痛感再次襲來,即使不存在實際上的虐待,骨髓深處難忍的痠痛卻依然停不下來,與之相比,身上的劍傷簡首就是撓癢癢,還好這一次意識己不再清晰,林奇終於可以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