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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友死後,陰魂不散 第46章 雞引魂,老師過來了

大公雞“咯咯咯”的叫著。

坐在解刨台上人影,緩緩的拋開了白布。

通過照射進屋的月光。

我可以清晰看到,一隻血淋淋的人手,從白布後麵緩緩伸了出來。

大公雞還在“咯咯咯”的叫,白布被一點點的扯開,白布跟著逐漸的滑落。

一個長髮女子的背影,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她靜靜的坐在解刨台上。

看不到她的臉和正麵,但背影,看著卻很纖細很苗條。

我隻能靜靜的關注著。

黃雞繼續“咯咯咯”的叫,就好似不斷的在對她說話。

那女人在不斷的雞叫中,緩緩的從解刨台上站了起來。

身體微微側轉,我也看到了她的側麵。

隻見那是一張鮮血淋漓,冇有皮膚的側臉。

月光映照下,我甚至都能看到,她臉上的肌肉紋路,以及凸出在眼眶外的眼球。

像是被剝了臉皮,看得我頭皮發麻,雞皮疙瘩一層層的往外冒。

這分明,就是一隻女鬼。

冇敢作聲,繼續盯著。

女鬼轉身後,對著她叫的大公雞,也在這會兒轉過身去。

“踏踏踏”一邊往前走,嘴裡還在“咯咯咯”的叫著。

而那個從解刨台上起身的女鬼,就那麼一步一步的跟著大黃雞往解剖室外走。

就好像,那黃雞在給她帶路?

這是何等詭異的場景,看得我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冇一會兒,大公雞便帶著那女鬼,走到了門口。

看樣子,這大公雞是要把這女鬼給帶出實驗樓。

但我的目標不是她,因此我也冇彆的動作。

可是,讓我萬萬冇有想到的是。

就在這女鬼和大黃雞,在離開解刨室之後。

趴在我不遠處的替身兔子,突然之間變得躁動起來。

搭著的耳朵,突然之間就豎了起來。

整個身子都立了起來,伸長了脖子往解剖室門口張望。

也就在同一時間,我聞到了一股很濃烈的福爾馬林味道。

而這股氣息的出現,屋外突然響起“噗呲噗呲”公雞掙紮,翅膀拍打的聲音。

這個聲音的突然出現,張望的兔子,嚇得就往後麵跑。

而教室外發生了什麼,我也看不見。

但預感告訴我,不會是什麼好事兒。

公雞掙紮的聲音很快的就停止了。

反而響起“咯吱咯吱”,咀嚼骨頭的聲音。

而這個聲音,越來越近,正在往解剖室而來。

福爾馬林味,也變得越來越濃烈起來。

我繃緊了神經,盯著門口繼續觀察。

冇一會兒,一個人影走了進來。

在昏黃的光線裡,我看到一個身材肥胖,穿著手術服的男子。

一隻捏著死去的公雞,一隻手拽著一個女鬼的舌頭,行屍走肉般從外麵一步一步的走了進來……

那“咯吱咯吱”的咀嚼聲,就是他在啃食那公雞的腦袋。

濃烈的福爾馬林味道,就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

至於那女鬼,就和死屍一般,冇有一點動作……

我瞪大了雙眼,看清了他的模樣。

這個穿著手術服的男子,也不是彆人。

正是我那溺死在儲屍池的解刨課老師,陳國富。

而張強臨走時,就是說他,在不斷催促讓張強把我帶回去。

見到昔日的老師,此時變成如此模樣,內心異常惶恐。

我不敢發出一點點聲響,就那麼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陳國富在咀嚼了幾口黃雞脖子後,身體突然一愣。

機械的扭過頭來,看向替身兔的方向。

他本就猙獰的表情,突然之間變得興奮起來。

一把將黃雞扔在了地上,吐出嘴裡被咀嚼成渣的雞頭。

另外一隻手,也放開了女鬼的舌頭。

那女鬼捂著自己的舌頭,戰戰兢兢,躲在瞭解剖室的角落。

抱著頭,渾身發抖。

時不時的,發出“嗚,嗚嗚嗚”輕微的哽咽聲音。

顯然恐怖到了極致,哪怕哭都不敢哭出聲來。

但解刨老師,而興奮的望著替身兔的位置。

嘴裡,發出低沉而沙啞的聲音:

“薑寧,是你回來上課了嗎?”

那聲音聽得人針紮一般的難受。

看著被咬死的大公雞,蹲坐在不遠處的女鬼,我大概明白了一二。

這個被剝了半張臉皮的女鬼,八成就是死在了這間解剖室。

而殺人凶手,就是這已經化煞,成為厲鬼的陳國富。

那黃雞,應該是某個行當人,弄進來招女鬼魂用的。

奈何女鬼的魂魄剛出解剖室,就被這陳國富給拽了回來,招魂的黃雞也被他咬掉了腦袋而死。

我心裡猜測到,但這會兒也冇有過多的動作。

隻要他冇真的認出我,往替身兔去,那今晚我弄死他的機會還是很大的。

替身兔躲在了後麵,這會兒趴在地上,瑟瑟發抖。

陳國富盯著替身兔的方向,滿臉興奮:

“我的好學生,這幾天你都去哪兒了?”

說完,他踮著腳就往替身兔靠近。

我握緊了魚骨劍,屏住了呼吸。

“你蹲在地上乾嘛?還不說話?”

那是隻兔子,怎麼可能說話。

而陳國富,已經帶著陰冷,從我身邊走過,距離那兔子也就幾米。

我隻感覺那種刺骨的陰冷襲來。

而這種陰冷是我這幾天,感受到過最為陰冷的一次。

就是那種寒冬臘月,寒風颳過,冷得割肉的那種感覺。

再加上那濃烈的福爾馬林味道,讓我難受至極。

他看著懾懾發抖的替身兔子,低啞的開口道:

“薑寧,老師這幾天,可想你了。

讓去找你的張強,也遲遲不回來。

來,給老師當助手,教你解刨……”

說完,他就蹲下去抓替身兔子。

替身兔子在這厲鬼的震懾下,根本動彈不得,被一把抓住了脖子。

陳國富很輕鬆的,就把它握在了手中,從地上拿了起來。

他盯著手中的白兔子,有些發懵。

一雙白洞洞的眼珠子,就那麼盯著替身兔子:

“薑寧,你是不是瘦了,怎麼那麼輕啊?”

兔子不能說話,我自然不會傻不拉幾的去回答。

陳國富遲疑了一會兒,又道:

“你不說話也沒關係,老師教你解刨。”

說完,對著那替身兔子,就猛吸了一口氣。

這一吸,我感覺那兔子口鼻之中,肉眼可見的飄出一縷縷白氣兒。

吸完這麼一口後,那兔子就眯著眼,要死不活的模樣。

陳國富皺起眉頭:

“薑寧,你身體骨很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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