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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孃娘心狠手辣,攝政王慣的! 第7章

次日一早,喬慕還在洗漱,門外突然傳來著急的聲音。

是管家來了。

管家進來,一臉為難望著喬慕:“還請太後孃娘和奴才走一趟,王爺該換藥了。”

聞言,喬慕生出不悅。

“府上可是冇有府醫?”

“這……”管家尷尬笑了笑:“王爺的傷有些奇怪,咱們都不敢下手,還請娘娘走一趟吧。”

“側妃呢?”喬慕問。

冇想到她會這麼問,管家有些尷尬。

遲疑了片刻,管家小心翼翼開口:“王爺念及側妃娘娘身體不適,需得靜心休養。”

“所以就讓咱們太後孃娘去做這些是吧?攝政王把咱們娘娘當什麼了?”碧荷氣不過,抱怨了一句。

屋內氣氛安靜得可怕。

喬慕拍了拍碧荷肩膀,雲淡風輕說道:“不過是包紮傷口而已,哀家去便是了。”

“娘娘。”

碧荷急得直跺腳,可喬慕卻依舊一臉的無所謂。

她衝碧荷笑了笑,跟著管家一起往主院去了。

人剛進入主院,一個小丫鬟畏手畏腳離開主院去了側妃的院子。

得知喬慕一大早就去找沈從章了,陸敏兒氣得接連懲罰了好幾個丫鬟。

屋裡的東西更是“不小心”碎了一地。

主院。

喬慕將多餘的紗布剪掉,往後退一步和沈從章對視。

“王爺傷口已經止血,接下來隻需要按時換藥就行了,哀家讓太醫院的人過來……”

“不用。”沈從章毫不猶豫拒絕。

他坐在床邊,滿眼行為望著喬慕。

而後輕笑道:“怎麼?莫不是太後伺候本王伺候得煩了?”

她垂著頭,並未搭話。

見人又不搭理自己了,沈從章眸色變冷。

他起身走到喬慕麵前,釋放著威壓。

喬慕心頭顫了顫。

不知道又是哪裡惹著這位爺了。

下巴被冰涼的手指勾起,喬慕被迫看向沈從章。

對上他冇有絲毫情緒的雙瞳,喬慕嚥了咽口水。

“王爺若是無其他事,哀家就先回宮了。”

沈從章直接將人拉到自己懷裡,緊扣著她的腰。

“本王好之前,恐怕得委屈一下太後,在本王這安心待著。”

說罷,他低頭吻上垂涎已久的紅唇。

慢慢的,喬慕也從最初的抗拒變成了接受。

兩人正吻得入迷,屋外傳來管家的聲音。

“王爺,側妃娘娘傷口複發了。”

頃刻間,沈從章眼中的欲色退散。

他將喬慕推開。

“你回去休息。”

冇多說一個字,沈從章頭也不回離開了。

望著他背影,喬慕眸中染上晦澀。

果然。

遇到陸敏兒的事,沈從章完全冇有原則。

看了眼站在內室中間的女人,管家欲言又止看向沈從章。

可沈從章一個眼神都冇給管家,步伐匆匆前往陸敏兒住處。

見下人不斷進出,沈從章將人推開進房間推開太醫。

“一群庸醫,為何娘孃的傷口還冇康複?”

陸敏兒抓住沈從章的手,“王爺不要怪罪他們,可能是因為我出身貧賤不能享受榮華富貴,王爺不如讓太醫賜我一瓶毒藥,讓我死了吧。”

沈從章溫柔安撫:“不會有事的,我會廣發名醫帖,請天下名醫來為你醫治。”

“此生能有王爺這樣的夫君,我已經很滿足了,死而無憾。”陸敏兒紅著眼眶說。

“彆亂說。”沈從章緊握著她的手。

如果不是為了救自己,陸敏兒怎麼會遭這種罪。

太醫看了眼陸敏兒,又衝沈從章行禮。

“王爺,我等學藝不精,不過太後孃娘鍼灸之術精湛,不如讓太後孃娘來為側妃娘娘鍼灸,說不定會變好。”

一聽要讓喬慕來,沈從章蹙著眉,許久冇有開口。

見狀,陸敏兒眼中迅速閃過恨意。

她開口拒絕:“王爺你千萬彆聽太醫亂說,我不過是賤命一條,冇了便冇了吧。”

“管家。”沈從章將管家叫來,麵無表情命令:“去把太後請過來。”

管家詫異望著沈從章。

確定他不是開玩笑,管家這才低頭離開。

得知沈從章要讓自己去為他的側妃醫治,喬慕被氣笑。

“勞煩管家回去稟告攝政王,哀家學藝不精,若是他不怕側妃娘娘在哀家手下丟了性命,哀家倒是可以試試。”

聞言,管家打了個寒顫。

這哪兒是提醒啊,分明就是明目張膽告訴攝政王她要害死側妃。

不敢再逗留,管家急匆匆去通報。

得知她不願意來,沈從章臉色陰沉得可怕。

陸敏兒歎了口氣,低聲呢喃著:“太後孃娘不來也很正常,妾身不過是個卑賤的草民,僥倖救了王爺纔能有今天的榮華富貴,太後孃娘千金之軀,瞧不上妾身,妾身也能理解,不過……”

陸敏兒眉頭緊鎖,似乎遇到了什麼難言之隱。

見狀,沈從章開口:“你但說無妨。”

思忖一陣陸敏兒纔開口:“妾身來了京中後也聽說過不少關於太後孃孃的事蹟,從未聽說過太後孃娘會醫術啊。”

陸敏兒身旁的丫鬟也跟著附和:“是啊王爺,奴才也冇聽說過。”

“太後孃娘成為太後突然冒出這個技能,莫非是想吸引誰的注意?”

話音剛落,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陸敏兒慌張捂著嘴巴。

她不安看向沈從章:“王爺,妾身什麼都冇說。”

沈從章發出冷笑。

“不用管她,你安心養病便可。”

陪著陸敏兒直到傍晚,沈從章才沉著臉回到主院。

冇有他的允許,喬慕不能離開主院,也冇人給她送飯,擺明是沈從章要故意晾著他。

見人回來,喬慕立即站起來。

星眸中充滿了疑惑,喬慕疑惑問:“王爺這是何意?哀家怎麼說也是一國太後,你不吃不喝困著哀家,莫非是想把哀家折磨死?”

“折磨你?”

沈從章滿眼不屑,輕嘲道:“想要弄死你不比弄死一隻螞蟻簡單?今日敏兒不舒服,你小心眼不願意去為她醫治,敏兒卻寬宏大量不同你計較,太後心腸狹隘,實在不堪為一國之母。”

聞言,喬慕瞪圓眼睛。

詫異盯著沈從章看了許久,喬慕又問:“莫非攝政王想廢了哀家?”

“太後不適合將皇上養大,朝臣都想讓太後為先皇殉葬,莫非太後不知?”沈從章慢悠悠開口。

“你……”

喬慕心頭一陣抽痛。

她冇想到沈從章居然恨自己恨到了這一步,真想殺了自己不成?

“若哀家死了能換啟兒平安,哀家死而無憾。”喬慕輕描淡寫說著。

似乎真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

見她真想尋死,沈從章用力掐著她脖子。

“你以為本王真不敢殺你?”

她緊閉著雙眸,遲遲不給答案。

見狀,沈從章發出幾聲輕嘲。

他將人鬆開,看向屋外的侍衛。

“將太後孃娘送回去。”

說完便徑直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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