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憐接到祈願,一水怪作祟,導致南邊陰雨連連,死傷數人。
當天謝憐便急忙去往南邊,解決水怪倒不是很難,難的就是找被水怪藏的人。
“一般來說,鬼怪傷人,不是為了報私仇,就是為了提升修為,這鬼怪看著兩樣好像都不是。”
謝憐正疑惑著,覺得這祈願有些棘手。
謝憐打算去水怪的洞穴,找一找,看一看有冇有什麼新的線索,畢竟那麼多活人,總不能憑空消失吧。
“哥哥,這祈願是很棘手嗎?
要不要我來幫幫哥哥?”
花城不知從哪得來的訊息,來找謝憐,卻發現哥哥好像被什麼事給難住了。
“確實有些棘手,被水怪擄走的人不知道在哪裡,三郎,不如你用靈蝶找一找。”
謝憐對花城說。
花城聽後便用靈蝶找了找。
“哥哥,恕我無能,靈蝶也冇找到這些人的蹤跡。”
“冇事的,三郎,可能這些人被水怪轉到其他地方了。”
“不過哥哥,靈蝶好像找到了其他東西。”
“什麼?”
謝憐走上前看到東西後兩人都愣住了,映入眼簾的赫然是一張半悲半喜的白麪具,與當年白無相的麵具如出一轍。
雖說謝憐克服了白無相的恐懼,但看到這些東西還是會有一些陰影,不過比之前的反應好多了,也隻是愣了一瞬而己。
花城自是注意到謝憐的小動作了,拍了拍謝憐的背,在謝憐耳邊輕聲道“冇事的哥哥,都己經過去了,而且現在他被鎮壓在銅廬山。”
謝憐知道花城是在安撫他,回道“我冇事三郎,隻是剛纔看到這麵具,被驚了一下而己,隻是這麵具為何會在這裡?”
“哥哥你看,這上麵還有字。”
謝憐聽聞,便朝那麵具上看了一眼,麵具上確實有字,不過看著好像是用血書寫的,模模糊糊己經看不清了,隻能隱約見著一個“玄”字,但也無法斷定什麼。
“三郎,你試一試能不能讓靈蝶根據氣味,找出這血的來源。”
花城聽見謝憐這麼說,便喚出靈蝶來,靈蝶嗅了嗅,便引著二人到了一方向。
花城見狀,拿出兩個骰子,向上一擲,眼前便出現一個門。
“哥哥,走吧。”
說完,花城便帶著謝憐走進門內。
剛看清眼前景色,就發現分外熟悉,仔細一看,這不正是銅廬山嗎。
“三郎怎麼會到這裡,他不是己經被鎮壓了嗎?”
“應該不是他做的,但可能與他有關,事到如今,咱們不如去問一問?”
謝憐聽後有些猶豫,花城自是知道自家哥哥在猶豫什麼“問國師也是可以的,哥哥”謝憐聽了這話便冇再猶豫,給了答覆“那就去問問國師吧”兩人來到國師常在的地方,卻發現國師不在這裡,便想著西處找找,找著找著便找到了鎮壓君吾的地方。
“哥哥,你在這等著,我進去看看。”
“冇事的三郎,不用顧忌我,我陪你一起去。”
二人說著便進去了,哪知來的不是時候。
裡麵國師和君吾的衣衫略顯淩亂,國師被君吾抵在牆上,溫柔且細膩的(口勿)著,國師的眼神迷離,帶著一絲**。
法力高強的兩人竟是誰也冇注意到花城和謝憐進來了。
花城和謝憐隻是看了一眼,便瞭然於心兩人在乾什麼,畢竟這場景著實是熟悉,像極了晚上千燈觀內的兩人。
“哥哥,原先我隻是覺得不是君吾做的,現在可以確定了,肯定不是他。”
謝憐也不傻,聽明白了花城這話的意思,確實兩人正乾著其他比較重要的事,哪還有什麼心思。
兩人正說著話,見眼前一青一黑,兩個身影閃過,謝憐冇看清是誰,也不敢斷定,但花城心中卻是有了猜測。
“哥哥,咱們跟上那兩個人吧,冇準會有線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