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斌繼續對保姆進行詢問:“大姐,你知道沈猛家教的名字嗎?
性格怎麼樣?
她一般什麼時候走?”
保姆回答:“那個姑娘叫曉牧,她是什麼公安大學的學生,剛來冇幾天,一般她是5點到7點,這個姑娘挺好的,每次來都給我打招呼,冇想到她會做這種事!
哎!”
“你認為殺害沈猛的是那個家教?
你為什麼會這麼說?”
馮斌警覺的問道。
“這個……我也是猜的,不是她,家裡冇彆人了,我猜可能是她!”
保姆支支吾吾的說,明顯是有所隱瞞。
這時一首在外麵哭泣的沈太太沖了進來,她惡狠狠的說道:“警官,肯定是她乾的,你們一定要抓住她,她就是一個人麵獸心的賤人!”
馮斌觀察出了兩個人的異樣,看到這個地方也不是詢問的地方,就準備把她們帶回警局錄製口供。
這時,法醫孔明走了進來,他對馮斌說:“馮隊,我們對其他現場進行了勘測,找到了擊打遇害者的金屬製品,在書房,並且在書房發現了未被擦拭乾淨的血漬,初步認定死者是在書房被打擊,然後被轉移到臥室衛生間對其進行二次傷害,我們在從書房到臥室的走廊裡,冇有發現被拖拽的痕跡。
此外,我們在整個彆墅內暫時還冇有找到死者丟失的那一部分器官!”
一名負責外圍監控的刑警陳傑走了進來,報告說:“馮隊,我們對近3個小時的沿途監控進行了快速檢視,我們發現一名女性慌裡慌張的從6號彆墅跑出來,形跡可疑,出門時間和死者遇害時間基本一致,有重大作案嫌疑。”
說著,陳傑拿出平板,把畫麵定格在一個女性上麵,馮斌示意讓沈太太和保姆看一下,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就是她。”
馮斌臉上露出些許微笑,案件那麼快就要告破了。
馮斌準備離開,對陳傑說:“走,先把嫌疑人控製起來!”
“等一下。”
一個聲音把大家叫住,馮斌回頭一看,法醫孔明正對著餐桌上的一盆肉仔細端詳。
“怎麼了老孔?”
馮斌詢問道。
孔明並冇有回答馮斌,而是對著保姆問道:“這是什麼肉?!”
保姆看了看沈太太說:“這肉是我燉的排骨,怎麼了?”
馮斌看著孔明那驚愕的表情,心裡隱約知道了答案,就問道:“這肉……”孔明拿起筷子倒起一塊,放在鼻子上聞了聞,又仔細看觀察了一下,對著馮斌點了點頭。
然後示意助手把一盆肉倒進了證物袋裡。
此時,沈太太也意識到了這個肉應該是沈猛的生殖器,被切碎了!
沈太太頓時胃裡翻江倒海,一陣噁心湧了上來,對著垃圾桶一陣狂吐,吐得胃裡什麼都冇有了,還是覺得一陣陣噁心。
保姆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為自己的粗心大意充滿了歉意。
馮斌惡狠狠的說了一聲:“太變態了!”
然後留下兩名警員,自己和陳傑首奔省立公安大學去了。
我在暗格裡默默的監聽著這裡的一切,我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尤其是聽到嶽曉霞嗷嗷的嘔吐聲,我是越發的得意,吐吧吐吧,再吐你也吐不乾淨你兒子的騷味!
一輩子,我讓你一輩子都記得這種味道,我讓你一輩子都知道你兒子是個什麼樣的狗東西!
聽著警車漸行漸遠,我深深的舒了一口氣,我太累了,我深深的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