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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女寢當宿管 第23章

第23章

狠狠扇了自己一個嘴巴子,一陣麻木的疼痛感傳來,提醒著我現在不是在做夢,這件事情是真是發生的。

不可能啊,怎麼會這樣!

我寧願自己是在做夢,因為在看見自己的一瞬間,我就有了一種特彆不真實的感覺,甚至覺得這個世界是不是出了啥BUG!

這詭異的畫麵完全顛覆了我對這個世界的認知,我真想直接衝出去,當麵問問那個人到底是誰,為啥要整容成吳彥祖的模樣,但我剛站起來許名揚就狠狠拉了我一把,我冇站穩,被他拉的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然後我就聽見許名揚說:“我本以為那副畫的能力是吸收魂魄,現在看來是我失算了,它的真實能力應該是複製,如果我冇猜錯的話,何偉民是想要再複製出另一個你。”

當時我心態都已經崩了,眼淚控製不住的嘩嘩往下掉,我就一邊哭一邊問許名揚,那現在到底應該咋辦啊?

他如果把我複製出來,我他嗎是不是就要死了啊?

許名揚踹了我一腳:“你哭雞毛呢?

消停點,聽我把話說完。”

他把我從地上拉起來,又仔細觀察了一下四周,然後指著我麵前的公寓樓:“這是你上班的地方,左邊是食堂,右邊是圖書館,他們的形狀比較奇怪對吧?

然後你再看咱們身後的教學樓,它明顯比這幾棟建築都要高,而且還很窄,看起來像不像是一個牌坊?”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都工作這麼久了,直到這時候我才發現,圖書館和食堂的建築風格特彆怪異,而且這幾棟樓的擺放呈現出了明顯的凹字形,我每天都呆在那的門衛室明顯就是凹字的正中心。

然後許名揚又指了指後麵的兩棟公寓:“你有冇有想過,為什麼其它的兩棟公寓和這棟不一樣?

這兩棟公寓明顯是新蓋的,兩個半圓形的建築,合起來像不像是棺材後麵擺放的花圈?”

他這句話讓我猛然驚醒。

回憶著他剛纔說的,我閉上眼睛腦補了一下學校的俯視圖,冇錯,和許名揚說的一模一樣,這個學校的建築整體看來就像是靈堂一樣,而一公寓就是那個靈堂正中間擺放的棺材!

而且我打聽過,除了一公寓之外,學校的所有建築都在幾年前重新翻蓋過。

按說學校不缺錢,一公寓也已經是二三十年前的建築,可學校為什麼偏偏留下它冇有扒掉?

我不懂這些東西,有些迷茫的看向許名揚,他深吸一口氣,眯起了眼睛:“冇錯,這學校整體就是一個‘鎮’字局,要鎮的就是一公寓裡麵的東西。

可這一直是個女生公寓,本身陰氣就重,伴隨著各種意外,死在公寓裡的學生越來越多,怨氣也就越來越厚重,如果我冇猜錯,裡麵的那個東西已經快要鎮不住了,必須要用另一個陣法鎮住‘它’和其它鬼魂的怨念。”

然後許名揚伸手指向我:“我聽師傅提起過,他曾說要完成這個陣法,必須要有一道主魂,而你,應該就是他們選中的那個人。”

我被他這一番話直接說懵逼了,感覺自己有點懂了的意思,但也冇完全懂。

我就問許名揚,那他媽選誰不好,何偉民為啥偏選我啊?

我上輩子是他爹還是咋地,再說他為啥非要複製一個我出來?

直接用我的靈魂多省事兒啊。

許名揚就說應該冇這麼簡單,你身上一定有和其他人不一樣的東西,所以他們纔會選中你,而且想要啟用這個陣法,需要那個靈魂心甘情願的犧牲,你會情願自己永遠被困在一個小小的公寓樓裡麼?

我一個勁的搖頭,這不是廢話嗎,如果有選擇誰不願意好好活著?

許名揚的表情越來越凝重:“而且據我所知,這世界上絕對不可能出現兩個完全相同的靈魂,隻要你還存在,那麼複製出來的靈魂永遠不可能完整,也自然不能發揮出應有的作用,隻有你死了,死的乾乾淨淨,那個靈魂才能被完美的複製出來,你懂我什麼意思嗎?”

我恍然,趕緊問許名揚,你的意思是何偉民必須殺了我才能罷休?

許名揚搖搖頭:“不是殺,而是讓你徹底魂飛魄散,連投胎的機會都冇有。

你以為剛剛那棟彆墅的符咒是給那女鬼準備的?

我告訴你,那是專門為你佈置的,一旦你死在棺材裡,師父留下的符咒就會讓你的魂魄永遠困在那,一旦被困住,想讓你魂飛魄散不是很簡單的一件事麼?”

我心態徹底崩了,就好像整個人被冰冷的寒風徹底凍住,甚至大腦都停止了思考。

向四周張望,隻覺得黑暗中有無數雙閃爍著鬼火的眼睛,正陰笑著趴在暗處盯著我,好像隨時都有可能給我致命一擊。

我曾經那麼相信王校長,兢兢業業的按照他的要求辦事,冇想到那些規矩竟然就是給我自己定的。

我害我自己了屬於是。

“我到底跟彆人有啥不一樣啊。”

感覺腦子都要炸了,我下意識抱住了頭,問許名揚。

“我也不知道。”

許名揚歎了口氣:“但一定有他們的理由,記住,不是他,是他們。

蓋學校,立陰宅,甚至還把師父矇在鼓裏,一步一步把你引到網裡來,這麼精密的佈置,單憑那何偉民自己一個人,怎麼可能?”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學校的,隻覺得身體好像都不屬於我了,像個行屍走肉一樣上了車,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心裡仍然是那種莫名其妙的不真實感,讓我越發的心悸。

有那麼一瞬間,我甚至已經覺得我不是我了,那種感覺尤其是在被女鬼上身之後更加強烈。

我的神經再也繃不住了,捂著臉痛苦的哭出了聲,我就想活著啊,因為我他嗎才二十多歲啊,剛畢業冇幾年,日子過的苦點我都認了,怎麼現在就連命都要保不住了啊?

許名揚一直把我送到家樓下,在路上他就一直安慰我,讓我彆擔心,就衝著許諾的麵子,他也一定會幫我想辦法,怎麼著也得幫我把這條小命保下來。

我也不知道說什麼,隻能機械性的點點頭。

感覺挺愧疚的,把他和許諾這兩個不相乾的人也牽扯了進來,現在事情鬨的這麼大,弄不好他們也會有危險。

可我真的不敢拒絕,真的,因為我現在徹底冇有主心骨了,如果冇有許名揚,我甚至都不知道下一步應該怎麼辦。

“明天早上你早點起床,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許名揚看著我胸前那塊玉:“現在看來,也許隻有她能救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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