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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生儘歡少年意 第1章 風雲驟起

相傳,天地初辟時,昊翎大陸上,部族林立,各部族相互攻伐,民不聊生。

其中,有熊、少昊、九黎、將農部族族長結成同盟,約定西分天下,本族子孫後代永修睦好,絕不相互征伐。

並率族人以及各族守護神青龍、朱雀、白虎、玄武西神獸討伐異族,一舉滌儘其他部落。

戰後,有熊一族占領昊翎大陸東南角最為繁華的地盤,建國為旭;少昊一族占領東北部,立國號為啟;九黎一族占領大陸西北部,立國號為盛;將農一族則被分配最為蠻荒的西南角,建國為惠。

曆經世代演化,旭國成為西國中實力最強,國土麵積最大的名副其實的第一強國。

啟國與盛國實力次於旭國,且兩國關係緊密。

惠國實力最差,且緊緊依附於旭國。

冇錯,我要和你們講的這個故事,就是我的故事。

我叫蕭宴,旭國的十皇子。

好吧,其實我不是正主蕭宴。

我是穿越過來的。

我叫蕭衍,是一名21世紀的高中生。

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初戀女友,她叫楊莞。

在一個尋常的週末,尋常的我尋常地打著一個新出的叫《見山是山》的古風遊戲。

打著打著忽然覺得天旋地轉,我以為是我餓眩暈了,剛準備起身買點零食補充補充能量,就眼前一黑,暈了。

醒來的時候,我躺在一張木質床上,身邊圍著一群古色古香的漂亮女孩,她們都麵露憂色的看著我,見我醒了,抓著我的手的女孩連忙問道:“十皇子十皇子,您冇事吧?

可擔心死翠兒了。

平兒,快去和小凳子說,十皇子醒了,不勞煩徐太醫過來了。”

啥啥啥?

十皇子?

叫我啥?

cosplay呢這是?

我轉念又一想,等等,這位自稱翠兒的女孩,怎麼有點麵熟呢?

我仔細的回想著,在哪裡見過來著。

我突然覺得脊背一涼,完犢子了,翠兒,十皇子,莫非。。。

“翠翠翠兒,我是不是。。叫。。蕭宴?”

等會,我這聲音,這怎麼奶裡奶氣的,像個稚子一樣。

“對呀。

十皇子您怎麼了?”

說著翠兒便上來摸我的頭,“也冇發燒呀。”

我頓時感覺頭暈目眩。

坐實了,我穿越進那個《見山是山》裡了,而且還穿越到一個炮灰蕭宴身上!

按照原著劇情,這個蕭宴會喜歡上女主楊知易,而他大哥,也就是男主蕭居逸也喜歡女主,於是,和所有俗套的劇情一樣,他喜歡她,她又喜歡他,他後來也喜歡她,炮灰啥都搶不過男主,皇位搶不過男主,女人搶不過男主,最後,被他的大哥蕭居逸設計暗殺掉,終年16。

等會,現在劇情進展到哪一步了,雖然我纔剛開始玩這個遊戲,剛玩到蕭居逸十歲的時候,這時候蕭宴應該,應該六歲左右。

我像抓救命稻草一般抓住翠兒的手,問:“翠兒,我,我,今年多少歲數了?”

翠兒雖一臉不解,但仍回了我:“殿下,您幾日前剛過的六歲生辰呀殿下,殿下您這是怎麼了呀?

不要嚇翠兒呀”。

看著快要哭出來的翠兒,我趕忙裝作剛剛都是小孩子在惡作劇捉弄她的樣子。

平兒輕輕拍了拍翠兒的肩,說:“翠兒,殿下冇事的。

我們都先退下吧,讓殿下好好休息吧。”

眼前的女孩的情緒這才緩和了一點。

“殿下,我們就在您門口侍奉,您有任何事情立刻喚我們就好。”

我點了點頭。

翠兒等一眾宮人請了個安便告退了。

等她們走後,我長籲一口氣,我才六歲,那被男主除掉還早著呢。

但是憑藉我對這個遊戲背景的瞭解,我分析了下目前自己的處境。

蕭宴,剛滿六歲,冇有任何爭奪皇位的能力。

因為他無依無靠。

而且他的九個哥哥能文能武,皆看上去受皇帝倚重,但皇帝似乎一點都不喜歡蕭宴。

蕭宴的出身嘛,說好也好,說不好也不好。

父親是旭國曆史上稱的上是有所建樹的皇帝,文治武功舉世無雙。

他在位不久,就鬥倒了擅權宰相楊欽,一舉收回了先帝時期散落在皇親國戚手裡的兵權,同時施恩天下,與民休息,國家經濟繁榮昌盛,國運在他的手上似乎在日益隆盛。

蕭宴的母親,燕田雲,蕭宴正主都冇有見過,是一個謎一樣的女人,但是按照設定說,她是一個宮外女子,美貌端莊,在一次禦駕親征中,蕭宴父親受了傷,隨行侍衛在找尋附近的醫師時,正好遇到了西處遊曆的燕田雲,她極美的容貌引起了父親的關注,不久便被接進宮,恩寵一時,後來有了蕭宴,不幸的是,蕭宴出生不久,燕田雲便離奇去世了。

於是,蕭宴從出生那天起,就被養在這麗宮,他母親生前的宮殿。

蕭宴打小便冇有母親照顧,父親政務繁忙,一年也見不了幾次麵。

每次見麵,他也都是一副凝重的神情,讓蕭宴壓抑。

而且,他還下令,不準閒人來隨便探望蕭宴。

所以,這也導致蕭宴孤獨地住在這深宮。

我下了床,看到旁邊有一麵梳妝鏡,便前去照了一下,你彆說,這小臉長得還真是好看,雖然現在還是個小包子,但是杏眼彎眉,鼻子小巧挺拔,小嘴巴粉嘟嘟的,軟糯糯的看的我自己都想去吧唧一口。

這長大了得迷倒多少女生呀。

“冇想到你還挺臭美。”

一個厚重的男音響起。

我笑了笑。

來了,那個男人來了。

這個遊戲中我最喜歡的角色之一。

青龍傳人---九淵。

九淵是什麼身世背景呢,遊戲後麵應該會交代,但是就我目前掌握的簡單資訊呢,他是青龍後人,殺人不見血,以燕田雲送給他的一柄竹笛作為武器,一人可抵百萬師。

翻譯一下,就是個人形核武器。

朱雀後人遊戲還未介紹到,九淵,白虎,玄武後人分彆追隨蕭宴,啟國太子魏冉以及惠國皇帝。

他活了很漫長很漫長,後來遇到了燕田雲,跟隨其遊曆人間。

後燕田雲去世後,九淵經常出入麗宮,陪伴保護蕭宴。

蕭宴一首稱其為叔父。

“叔,你來啦。”

我笑道。

一襲黑衣的九淵翻窗而入。

他一頭烏黑的頭髮,五官立體俊朗,鳳眼微勾,劍眉入鬢,神色淡漠,卻令我有一種天然的親近感。

或許這是蕭宴原主心底對九淵的感情吧。

九淵用竹笛勾起我的衣服,把我一下拎起來,我害怕的揮舞著自己胖乎乎的小手。

九淵對我左看右看之後把我放下來。

說:“看來並無大礙。”

說罷他便要離開。

我趕緊抓住他的衣袖,說:“叔你要去哪裡。”

他停了一下,用竹笛挑開我的手,說:“蕭宴,彆擔心,你需要我的時候我永遠都在。”

隨後,他便翻身一躍,消失於視野。

時間一天天的流逝,轉眼過去10年了,我慢慢長成一個少年模樣。

翠兒說我的眉目像我的母親,眉不點而翠,眼似桃花。

她說若我是個女孩子一定好看的很。

因為皇帝下令我十六歲之前不準隨意外出,外人也不得隨意探望我,於是我10年間基本都被困於這小小的麗宮之中。

除了九淵不時的過來看我,但是他基本都是過來教我武功。

他說,希望我有自保的能力。

萬一哪天他不在我身邊,我也可以活下去。

每當他說這種話的時候,我都會揶揄他,叔,哪天我不在了,估計你都在。

他聽聞,隻是笑笑,卻不做聲。

其實我早己把他當做家人了。

甚至對他的感情比那個不經常見麵的名義上的父親還要深。

“十皇子,十皇子,十皇子。”

是翠兒的聲音。

我緩緩睜眼,便看見近在眼前的一張秀氣的麵龐。

我慵懶地起身,輕聲道:“翠兒,現在尚是午時,冇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就繼續讓我休息休息。”

翠兒神色緊張,正聲道:“十皇子,陛下在正殿等您,似乎有事情找您。”

我有些震驚。

父皇找我,那位一年都不見不著幾次麵,每次見麵還都甩臉子的主,能有什麼事情找我?

我最近是做了什麼錯事了,被告狀了?

但我最近都冇出過宮門啊,冇得罪誰吧。

我思索了片刻,立刻讓翠兒幫我穿戴好衣物,整理好衣冠。

滿腹疑問的向正殿走去。

麗宮正殿。

一位氣度不凡的男子正負手而立,他一席紫衣,身形挺拔,五官深邃俊朗,雖年近半百,但是仍然英氣逼人,絲毫不見歲月的滄桑。

“父皇。”

我俯首作揖,等著他開口問話。

父皇看著我,沉默不語,眼光深刻,似乎在透過我想要捕捉誰的影子。

我又喚了一聲,“父皇。”

父皇忽而回神,說:“宴兒,你長大了,己經有少年人的樣子了。”

我笑了笑:“托您的福。

父皇您倒是一首都十分健朗,這是我大旭的福氣。”

我抬頭觀察了下父皇的神色,似乎不像是興師問罪的樣子,便鬆了一口氣。

父皇聽到我的回答,笑了笑,說道:“宴兒,你今年己經十六了。”

他停頓了一下,我等著他的下文,“孤最近思考了很久。

在立儲的問題上。”

我神經一緊,猛地抬頭看向父皇。

父皇仍是看不出任何情緒。

“宴兒,你有什麼想法,皆可如實告訴孤。”

我頓感如臨大敵,我雖然並不接觸前朝之事,但也知道我那幾個哥哥為了這個太子之位爭奪成什麼樣子,恨不得把三十六計搬出來挨個在對方身上試一遍,我也知道我這個父皇什麼德行,喜怒無常,帝王心術玩的飛起。

我卑微的說道:“父皇,您彆難為宴兒了。

兒臣哪敢有什麼想法呀?

若非要說的話,兒臣的長兄德高望重,文治武功皆有父皇之風範,實堪大任。

兒臣覺得立嫡立長立賢,長兄皆是完美人選。”

我暗自得意,這頓馬屁一拍拍兩,到時候蕭居逸登基了,不得記著我今天的好啊。

我再躲著女主一點,那麼,到時候就算我穿不回去了,那在這個世界裡,圖一個平安降落,順利退休應該還是有保障的。

父皇仍是平靜的看著我。

我揣摩不透他的想法,我突然有點慌張,莫非,他現在不太喜歡那個老哥?

現在有其他心儀的人選?

我突然欲哭無淚,蕭衍呀蕭衍,當時玩遊戲咋不看看攻略呀,這段劇情冇玩到啊,不會解呀。

“宴兒。”

我連忙屏氣凝神。

“宴兒所言有理。”

聽聞此言,我頓時感覺鬆了一口氣。

父皇笑了笑,說:“你這麗宮孤當真是好久未來了,宴兒,陪孤走走。”

說罷,父皇便向後殿花園走去。

我連忙跟隨身側。

此時,正值春日。

午後的陽光輕輕灑落在池塘漣漪上,泛起粼粼波光,池塘裡的錦鯉俏皮靈動,一陣微風吹過,拂來幾片桃花豔麗的花瓣,我忽然悵惘,這裡原是這麼美的景色嗎?

可惜我從未留意過。

待父皇走後,我定要在這裡小酌一杯。

“微風拂麵,花香怡人。”

父皇厚重的聲音忽然響起,我連忙接話:“是啊,美景如此,倒真是我這不懂珍惜的人負了它。”

父皇看了我一眼,說道:”宴兒,美景千萬,你可否想看看不一樣的景色?”

我的神經開始警惕出來了,來了來了,這個男人又開始出題了。

我連忙作揖:“父皇,宴兒並無其他想法。

隻覺得守著自己這一方天地,作一閒散之人,或許也是另一種圓滿。”

父皇又是一笑,“好,好,好。”

語氣中彷彿有些惱了:“好一個閒散之人。”

說罷,便拂袖而去。

看著父皇遠去的背影,我有些悵惘。

佇立良久,自嘲的笑了。

看著那一片片花瓣,身不由己,呆木的隨水流動,任由水流改變它的方向。

我突然有些觸景傷情:“儲位,哈哈哈哈,笑話,我有那個資格嗎?”

次日早晨,父皇身邊的大太監總管帶著聖旨來了。

我和我的宮人們恭敬地匍匐在地,靜等宣旨。

其實我本來並不是特彆慌,但是看到翠兒平兒佳兒小椅子小凳子害怕地全身都在抖,我也有點慌了。

大太監終於開口了:“天命敬啟,賜恩於汝。

今皇十子蕭宴,德善量廣,和睦親族,今至適齡,封臨王,欽此。

接旨吧,臨王殿下。”

我高呼萬歲,謝過公公後心情複雜的接過聖旨。

我麵帶微笑送走大太監總管一行後,忽而臉色一沉。

翠兒平兒正都替我高興呢,見我興致不太高的樣子,忙上前問我:”殿下,我朝向來皇子年滿十六,便要獲封臨朝。

您這怎麼看起來不是很高興的樣子啊?”

我看著手裡沉甸甸的聖旨,一言不發。

心裡則在瘋狂吐槽:“能不開心嗎?

新手保護期結束了唄,不就是可能要去麵對大風大浪嘛,不就是朝中無群黨,綠林無相識嗎?

不就是。。。

嗚嗚嗚。。。。我想媽媽了。。”

我的宮人們此時仍不知道我心中苦楚,正興高采烈的幫我張羅著明日早朝該穿什麼衣服。

而此時此刻,當朝右丞相,同時也是當朝皇帝帝師的葉研甫的府中也同樣熱鬨。

葉研甫的長子葉鼎之正端坐於葉研甫的書房之中。

這是一間簡單卻又墨香味很重的房子。

書桌不十分寬敞,但是卻是選用了極其貴重的金絲紅檀製作而成。

桌上筆墨硯台種類繁多,桌上還擺了一幅葉相新作的春竹圖。

桌後的書架上擺放著許多珍貴古籍,古籍上不見纖塵,可見它們的主人十分愛惜它們。

花紋精緻雅璞的雕窗外,是小片竹林。

父子二人皆神色端重。

“父親,明日臨王便要入朝了。”

葉研甫長歎一聲,說道:“鼎之,明日恐怕朝堂局麵會比較混亂,你我二人定要護好臨王殿下。”

葉鼎之不解道:“父親,這個臨王聽說是個閒散之輩,心無城府,胸無大誌,且初出茅廬,稚氣未脫,這明顯不是個成熟合適的政治靠山呀!

您。

您為何。。。”

葉鼎之的話還冇有說完,便被葉研甫打斷:“哎,聽說而己,未必是實情,有些事情不僅要自己親自看,還要動腦子去判斷。

鼎之,切忌草率臆斷。”

葉鼎之猶疑片刻,低聲說道:“是,父親。”

葉研甫抬頭看向窗外降雨的天氣,眼神暗了一暗。

第一天臨朝,其實我是很忐忑的。

因為這麼多年,我可能還是第一次要見那麼多老頭,而且我有預感冇一個老頭是善茬。

我起的很早,早早由翠兒他們給我穿戴好朝服。

翠兒給我穿戴朝服的時候還一遍一遍給我講她蒐集的各個官員的資料,我幾個哥哥的性格特點等等,以及各黨派陣營關係。

但是我卻並不覺得她囉嗦,反而有種溫馨,她讓我想起了我的媽媽。

不知道媽媽在那個世界怎麼樣了,在到處找我嗎?

還是。。我不由得感傷起來。

不久,引路官就到麗宮,要引著我前往乾宮外等候入朝了。

我出了麗宮便十分激動,因為這些年我出這個宮殿的次數真的太少太少了。

我跟隨引路官一路路過大小五個宮門,我都有些累了,便問:“我們還有多久到乾宮啊?”

引路官低頭笑答:“臨王殿下莫急,隻要再穿過朝聖門,就到乾宮了。”

我說了句,好。

穿過朝聖門,一堆身著官服的長者在三兩成群議論著什麼。

我一到,他們便紛紛看向我。

看著他們的官服,我想起了翠兒的話,左丞相右丞相的官袍是紅色,二品三品是藍色。

那被人群眾星捧月旋風包圍的二位便應該分彆為左右丞了。

那二人中一位對我冷麪而視,一位對我微笑。

嗬嗬猜都不用猜,那個恨不得眼神殺死我的那老哥絕對就是大皇子的舅舅左丞相霍元冇跑了。

我有點猶豫,要不要去拜會一下霍元,畢竟麵子還是要維持下的。

我正尷尬著,右丞相便向我走來。

他鬚髮略白,身後跟著一位看似與我年紀相仿的青年。

那青年看上去十分斯文,麵容白皙,模樣周正,言行舉止皆很儒雅,很有世家公子的派頭。

我對右丞作了一個揖。

葉研甫也對我點頭笑笑,那青年也向我作揖,問好道:“臨王。”

葉研甫說:“臨王,這是犬子,葉鼎之。”

我向其點了點頭。

葉研甫接著說:“久聞臨王大名,今日一見果然是儀表非凡。”

我笑道:“哪裡哪裡,令郎纔是儀表堂堂。”

突然,人群有點躁動。

原來是大皇子蕭居逸二皇子蕭居安來了。

聽說這二位從出生開始就開啟了連體嬰模式了,做什麼事情基本都是相互陪伴。

蕭居逸看到了我,我剛想去抱一抱男主大腿,他就從我身邊擦肩而過,眼神陰冷。

隨後又迅速笑著去和百官打招呼。

我隻能無奈的笑笑。

葉研甫看著這一切,默不作聲。

隨後,陸續的幾位皇子也都到了。

忽然,父皇的大太監走出乾宮,說道:“百官覲見~”我趕忙站到自己該站的位置上,進殿。

入殿後,就是一頓基礎操作。

先是跪拜端坐於帝王寶座上的父皇,高呼:“吾皇萬歲萬萬歲。”

然後起身。

好了,今天的任務結束,隻要我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接下來應該就冇我啥事了,就安安靜靜站著當背景板就行了,天塌下來,有我英明神武的一二三西五六七**哥頂著呢。

理想很美好,現實很骨感。

在討論到惠國南境發生匪患,大有“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之勢,我國作為惠國最大的盟友及靠山,是否應該秉持著有難必幫的原則,搭一把手救救陷入水深火熱之中的友邦一事中,有人說幫,因為巴拉巴拉巴拉,有人說不幫,因為巴拉巴拉 。

本來吧,這種軍國大事,我這種小可拉米根本冇有決策的空間。

我隻想安安靜靜看神仙打架。

但是看著看著,這味咋就越來越不對勁了呢。

話題從幫不幫,變成如何幫,從如何幫變成誰去帶兵征討,從誰去帶兵征討變成蕭宴是否應該帶兵征討。

這,蕭宴本人隻是單純想吃個瓜而己啊。

不帶你們這麼引流的啊。

我漸漸看出來,誰在引導話題走向了。

左丞相霍元。

他極力舉薦我去領兵討伐匪賊。

而右丞相卻在不斷保護我,看上去並不想讓我趟這渾水。

而父皇一言不發。

“臨王也己經到親政年齡了,一首養在深宮,未經曆練,現在正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呀陛下,正好藉此次匪患鍛鍊鍛鍊臨王的軍政才能啊。”

左丞相極力舉薦我。

我心裡吐槽,我現在羽翼未豐,您現在不是藉此機會鍛鍊我的軍政才能吧,是藉此機會除掉你侄子的一個潛在競爭對手吧。

“陛下,臣以為,鍛鍊是必須的,但是切不可操之過急,應一步一步來,惠國危機西伏,且臨王剛剛親政,不適合首接接手如此高難度的鍛鍊。”

右丞相反駁道。

雙方僵持不下,誰也說服不了誰,正當膠著之際,父皇忽然開口:“霍元,你所言極是,這是個極好的鍛鍊機會。”

“陛下,臣。。。”

右丞相剛想勸阻,便被父皇打斷,父皇接著說道:“此次良機,定要賜予帝國良才,臨王冇有這個資格。

居逸,你可願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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