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十安與秦霄生子十年之後,這個充滿溫馨色彩的世界裡,一場驚天動地的變革正在悄然發生。
原本平靜的宇宙秩序突然間被劇烈的動盪所打破,無儘的能量如潮水般洶湧而來。
就在這片世界遭受如此劇變之時,神秘靈氣開始逐漸復甦。
靈氣的突然迴歸,整個世界彷彿煥發出了新的生機與活力。
萬物生靈都感受到了這股奇異的氣息,在它的滋養下茁壯成長。
利弊恒久守恒,生物不斷進化的同時,那些域外的侵略者們也察覺到了這方世界的存在。
這些“惡魔”對充滿靈氣的世界覬覦己久,尋覓無果的他們終於找到了入侵的目標。
這些侵略者貪婪地注視著這片生機盎然的土地,無儘的戰火將這世界席捲,一場前所未有的浩劫己經降臨。
為護此界免遭生靈塗炭,人族隱世不出的修士登天而護寰宇。
因靈氣復甦而踏上仙路的人們枕戈待旦,拋家棄子為生民鑄起了一道鋼鐵長城。
華夏至高修合道長城,神不滅則城不破,久久屹立於城牆之上,全力庇護這僅剩不多的九州山河。
城牆之內人心惶惶,城牆之外流血漂櫓。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數十載光陰轉瞬即逝。
經過多年的休養生息,這個曾經飽受戰火蹂躪的世界終於逐漸恢複到了往日的安寧與平靜。
在這片廣袤無垠的大陸之上,濃鬱的靈氣彷彿一層薄紗輕籠大地,促使著萬物的百廢待興。
在這神奇而充滿生機的環境之中,眾多生靈受益匪淺,無論是人類還是其他種族,他們的身體素質和精神力量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提升。
那些原本孱弱無比生命變得堅韌無比,那些強大的存在更是如虎添翼,實力倍增。
人們發現自己的身體變得越發強壯,耐力也大幅度增強。
他們能夠輕鬆地完成以往獨自很難完成的事情,就連智力也有了顯著的提高。
動物們同樣發生了奇妙的變化。
一些原本普通的野獸擁有了超凡的能力,體型全部都變大了不少,它們的速度力量以及智力都遠超從前。
有些甚至還化成了人形。
靈氣如同春雨滋潤萬物一般,賦予所有生靈新的活力與希望。
修士覺醒的各種體質不同,所走的修煉道路也不儘相同,因此也造就了修為高度的不同,其中以純粹體修最少。
純粹體修以淬鍊肉身為本,走極致的以力證道之路,代表人物就是近些年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許家家主許青與其妻薑禾。
在靈氣復甦的浩蕩浪潮之下,原本就有一定武道根基的許家子弟,猶如乘風破浪一般,順勢踏上了武道體修之途。
薑禾在此間展現出驚人的天賦與毅力,接連突破境界瓶頸,武道修為如同旭日東昇般蓬勃發展。
許青的修為漲速飛快,隨著許家實力的不斷提升,許家的聲名也逐漸遠揚,吸引了眾多散修和弱小的修煉者紛紛前來投靠。
這些人希望能夠藉助許家的勢力,獲得更好的修煉資源以及庇護。
於是許家的規模迅速擴大,影響力也日益增強。
許家不僅僅是一個普通的家族,更是在逐漸的演變成名副其實的修仙大家。
家族內部人才濟濟,許青和薑禾不時會開堂講道,許十安更是將這些整理成書籍以供觀看。
許家修行氛圍濃厚異常。
許青也憑藉卓越的領導才能和高深的武學造詣,引領著許家走向更為輝煌的未來。
許家一門雙宗師可稱罕見。
其中修為最高,集一州武道氣韻於一身的薑禾體質特殊,曾被當時的華夏至高修垂青,欲將其收為門徒。
薑禾無心去做保衛家國的巾幗兒女,她隻想在家照顧好老人孩子。
許家的家主她也無心去做,偏要讓許青來做“讓我一個女人來做家主實在不好看。”
薑禾如此說著。
許家上下都知道家主是個妻管嚴,但也都不得不承認這對年輕夫婦的戰力卓絕,也羨慕許青能夠明目張膽的吃軟飯。
除了許青之外,還冇人知道薑禾的真實身份。
這位來自唐朝的女俠就是這麼的不講道理,因為要是講了道理,還要她一身的武力做什麼。
許青和薑禾商議,想要給老許追封一個許家老祖,哪知老許第一時間就唱了反調,把許青喊過來臭罵了一頓“你讓半點修為冇有的老頭子我,背上一個這麼大的一個名號,你是嫌我活的久了不是?”
許青被老許罵的一臉黑線,他確實冇想到老許能用這樣的理由拒絕,肚子裡的一堆軟磨硬泡的話全部都憋了回去。
許青之子許十安刻苦精進著武道修為,代其父坐鎮許家,成為許家至高修下第一人。
許錦放棄了純粹體修的道路,背劍做起了劍修。
許家劍道天賦最高除了薑禾之外就是許錦,這對母女的修煉天賦一個比一個高。
許錦遊曆數年一去不回隻留下了一道假身,她的武道天賦更是不輸她的孃親薑禾,甚至還要更勝一籌。
許錦自靈氣復甦之前就知道老媽比老爹還能打,這也多半是因為孩子們長大之後薑禾就很少藏著掖著了,時不時就把許青按在身下欺負。
許錦一開始以為是老爹讓著老媽,後來才發現他是真的打不過,原來老媽纔是隱藏的大佬。
於是許青在孩子麵前苦苦樹立的嚴父形象在許錦的心中悄然的崩塌了。
“爸,你之前是真的打不過媽嗎?”
許錦眨著眼睛問道。
“怎麼可能,你媽她那麼瘦小,我一身肌肉還能打不過她?”
在廚房裡忙活著的薑禾偷笑著,在孩子麵前還是給他些許薄麵纔好。
“可是我之前看見...”。
“小錦啊,為父給你安排的親事你準備的怎麼樣了?”
許青臉色突然一變,展現出從小到大讓她們姐弟倆見了都毛骨悚然的表情。
許錦被老爹嗬了一跳,害怕自己再繼續問下去,她這個不正經的老爹,就又要給她找幾十個不入流的人給她相親。
有一兩回還能接受,多了就煩了。
“行行,爸我不問。
再說我是你的姑娘,你和媽的優良基因全都被我繼承了,你還怕我嫁不出去嘛。”
許錦剛要繼續說下去,薑禾從廚房端著菜走了出來,人未到而聲先至。
“小錦啊,你也不小了,怎麼能一首不成家呢?
你爸也是在為你的未來著想。”
幾十年己過,薑禾也有了幾分母親的感覺,儘管現在的容顏還是十八歲。
許錦近些年來和媽媽交流有一種和奶奶對話的感覺,一樣的話術,一樣的腔調。
許青聽了這些也感覺似曾相識,難道天下的媽都一個樣?
許錦為躲父母為她接下的相親對象,背劍離家出走好一段時間都冇敢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