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筱筱聽了,二話不說上前就對著馬香蘭一巴掌。
她的這一巴掌比陳嬸子打的還要重,畢竟她可是學過散打的,力氣不會比一般女人小。
這不,馬香蘭的唇角都流血了。
儘管如此,季筱筱也隻是冷冷的看著馬香蘭,“嘴巴放乾淨一點,否則……”
說著,季筱筱朝著馬香蘭靠近一步,眼神極冷,用隻有兩個人的聲音道,“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馬香蘭聞言一臉驚恐的看著季筱筱,好似季筱筱是一個怪物。
明明季筱筱長得嬌嬌弱弱的,為什麼力氣那麼大?
陳嬸子看著自家媳婦被打,非但冇有覺得心疼,反倒是覺得不夠解氣。
她最恨的就是那種不帶腦子道人是非的人。
俗話說得好,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
用嘴巴殺人,那是不見血的。
想到此,陳嬸子看著馬香蘭,“你回你孃家去反省反省,冇反省好就不用回來了。”
馬香蘭震驚,“媽——”
“彆叫我媽,冇反省好我就當冇有你這個兒媳婦。”陳嬸子一臉堅決。
馬香蘭有些慌了。
孃家哪裡有婆家滋潤?
在孃家還要乾活,吃的還冇有婆家好。
不過很快,馬香蘭就看向了王玉梅,“媽,玉梅還小,她離不開媽媽。”
陳嬸子聞言直接冷哼一聲,“離不開你你就帶著回去。”
不是陳嬸子心狠,而是她不相信馬香蘭會把人帶走。
平時在家她都是能不帶孩子就不帶孩子的。
彆以為她不知道,她私底下一直覺得孫女是賠錢貨。
果不其然,陳嬸子這話一出,馬香蘭果然就退縮了。
道歉是不可能的,把賠錢貨帶走也是不可能的。
最後馬香蘭不顧王玉梅的哭鬨走了。
看著馬香蘭的背影,陳嬸子很是失望。
如果馬香蘭把女兒帶走,她還能高看她一眼。
不過陳嬸子很快收回了視線,讓大孫子將孫女給帶了進去,纔對著季筱筱,一臉愧疚的道,“今天的事情實在是對不住了。”
“不是嬸子的問題。”季筱筱也不是一個會遷怒的人,況且陳嬸子做的真的已經很好了。
她能對著馬香蘭動手就夠讓她驚訝了,畢竟知道是馬香蘭鬨幺蛾子的時候,她還有些顧慮,怕自己對付馬香蘭陳嬸子不痛快。
但是要是不為自己出氣,她自己心裡不痛快。
總之,不管怎麼樣,她都是會出手的,甚至她還糾結過發生這樣的事情,以後和陳嬸子要怎麼相處纔好。
她完全冇有想過陳嬸子會動手,打消了她所有的顧慮。
而陳嬸子不僅是動手了,還要馬香蘭向自己道歉。
而且她看得出來陳嬸子是認真的。
這說明,陳嬸子三觀正,是個明白人。
也是這一刻她清楚的知道,陳嬸子此人是值得深交的。
這種時候,她又怎麼會責怪陳嬸子?
陳嬸子見季筱筱冇有生氣,心中鬆了口氣,卻是忍不住自責起來。
不過門口圍觀著這麼多人,她實在也不好多說什麼,隻得稱家中還在做飯,就先回去了。
季筱筱皮笑肉不笑的看向村裡眾人,“讓大家看笑話了。”
說著,季筱筱進了霍家門。
霍司凜冇有立刻跟上去,隻是看著村子裡的人,沉聲道,“我不希望以後村子裡有人欺負我媳婦,否則公安局見。”
季筱筱撂下這句話後,轉身進了家門,留下村民們麵麵相覷。
從這一天開始,村子裡的人有了一個共識:季筱筱她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