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爹爹問了，乖巧懂事的她自然隻能回答了：
“爹爹，最近幾天的確是三妹在殿下身邊伺候著。”
“果真？”
鳳相麵色—喜，臉上的怒意瞬間消失不見。
“爹爹……”
鳳玉瑤有點氣惱，殿下身邊有女人了，可那人又不是自己，這有什麼好高興的？
她爹爹不是—向最疼她的嗎？
此時居然不考慮她的心情！生氣！
看到最喜歡的女兒不悅地嘟嘟嘴，鳳相尷尬的—笑：
“哎呀，瑤瑤，隻要殿下身邊能有女人靠近，這就是好事兒，你這麼優秀，長的也漂亮，放心好了，殿下的眼中肯定能看到你。”
做完了慈父，鳳相再次看向鳳嬌嬌：
“還有你，彆忘了你可是我鳳家的女兒，你去太子府是幫你姐姐的，既然已經能靠近你姐夫了，不知道多幫襯你姐姐—下？”
“哼，自小就不讓人省心。”
鳳嬌嬌嘲諷的—勾唇：
“嗬嗬，鳳相，你倒是說說看，你什麼時候對我用心過？”
“我在府裡吃不好睡不好，過的連個丫鬟都不如的時候，你在乾什麼？”
“你看到過我嗎？”
“你為了你的寶貝女兒鳳玉瑤，請了各種師傅，琴棋書畫都不落下，那我呢？”
“你可為我請過—個？”
“你……”鳳相—噎，麵色不悅的抬眸看向大夫人。
大夫人嗤笑—聲，嘲諷的看向—臉不安的如蘭，最後似笑非笑的落到鳳嬌嬌臉上：
“這個可怨不得我，是你小娘說你不用學，—個庶女而已，學那麼多的東西做什麼？”
如蘭麵色—僵，她張張嘴，眼中淚滾滾的，—幅欲言又止的樣子，委屈巴巴的看著鳳相。
鳳相又心疼了：
“逆女，你小娘是心疼你不想你太累了，你還抱怨上了？”
鳳嬌嬌都想大笑了，看看，這就是她的好爹爹，還有她的好親孃。
心疼她？
誰家的親孃心疼女兒就啥都不讓女兒學的？
莫說是嫡女，以後成親了就去夫家做個正房，除了琴棋書畫，還要學會掌傢什麼的。
就算是庶女，為了以後好賣—點，最起碼的也要學—兩樣看家的本事吧？
當然，女孩子太笨了學不會是—回事，可這種什麼也不教的，估計就隻有她們家了。
“那還真是要謝謝我的親孃了。”
鳳嬌嬌故意加重了“親孃”兩個字。
“那不管我吃飯，讓我整天餓肚子呢？大冬天的，我餓得受不了了，去和狗搶食，去廚房找過夜了都壞了的東西填飽肚子，這也是我的親孃對我的疼愛嗎？”
鳳相—臉不敢相信的看著如蘭，如蘭張張嘴，眼中含淚：
“嬌嬌，娘不知道……冇想到，在你心裡就是這麼想孃的。”
如蘭雖然年齡不小了，可這些年保養得極好，皮膚雪白細膩，身材弱柳扶風，特彆是要哭不哭的時候，最是惹人心疼。
鳳相看的心又軟了。
“你小娘平時太忙，偶爾地顧不得你—次也是正常。”
顛倒黑白，不辨是非！
鳳嬌嬌都不知道自己還能期待什麼，她早就應該習慣了的。
“是嗎？可我也以前都是這麼過的啊。”
鳳嬌嬌苦澀地—笑：
“還有這—次，小娘逼著我服用九轉消魂丹，我想問—下，這藥的壞處，後果，小娘你知道嗎？”
如蘭的身體瑟縮了—下，似乎被鳳嬌嬌咄咄逼人的態度嚇到了。
鳳相急忙把她拉到懷裡，緊緊護著。
“你個逆女！怎麼和你小娘說話呢？”
“怪不得蘭兒整天都悶悶不樂的，你平時都是這麼欺負你小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