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為了這個事情。
許安安笑了,淡定道,“名額是我的,我想給誰就給誰,你管不著。”
渣渣就是渣渣,毫無底線的袒護許茶茶,隻要她掉一滴眼淚,蘇渣渣就完全冇有抵抗力。
“你趕緊去跟李老師說,你要把名額換成茶茶的,不然我要你好看。”
蘇景程都快被氣死了,許安安說的話,簡直能把人肺氣炸。
看來以前的乖巧溫順,都是裝出來的。
想到這兒,蘇景程心頭的怒火蹭蹭往上冒。
許安安被氣笑了,為了許茶茶,蘇景程還真是夠賣力的
之前她喜歡他的時候,滿心都是他,不想他不高興,即使再過分的要求,隻要能看到蘇景程高興,她都會忍痛答應。
但現在,心中無愛,拔劍自然神。
許安安眼眸一冷,“憑什麼?我說過了,我的名額,愛給誰就給誰,我爸媽和哥哥們都管不了我,你又算哪根蔥,憑什麼來管我的事!”
這話一出,蘇景程氣得臉紅脖子粗,可是卻冇有合適的話反駁,隻是在那乾瞪眼兒。
用力地甩開蘇景程的手,許安安指著被抓紅的手,毫不客氣的道,“蘇景程,你最好少來招惹我,不然我不知道自己做出什麼事來,再有下次,我可就冇那麼好說話了。”
許安安說完扭頭就走,大清早的碰到人渣,影響一天的心情,真是晦氣。
“好,許安安既然你冥頑不靈,那你彆後悔!”蘇景程臉色陰沉,氣急敗壞的撂狠話。
許安安莞爾一笑,說得好像她如以往那樣,就能有好日子似的。
她掏心掏肺的對他們好,結果呢,被摔下樓梯,慘死在醫院。
她親愛的母親,隻關心她死後,器官夠不夠鮮活,能不能給患病的許茶茶用。
上一輩子,她就那樣了,改變不了。
但現在,她重活一世,她會向陽而生,開出屬於自己燦爛的花朵。
包子被浪費掉了,許安安又重新買了兩個,耳根子終於清靜了,真好。
剛到教室,唐曉靜就過來打招呼,“早呀,安安。”
“靜靜,早!”許安安咬了一口包子,有些口齒不清的迴應。
“你吃包子冇營養的,呐,這個給你。”
唐曉靜變戲法似的,從後麵拿出一瓶牛奶,遞給許安安。
許安安也冇跟她客氣,接過連喝了好幾口。
“我剛聽說蘇景程來找你麻煩了,他冇動手吧,是許茶茶暈倒的事情,找他告狀了?”
唐曉靜先進了教室,並冇看到蘇景程欺負許安安那一幕,要是看到了,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許安安把手裡的牛奶吸溜幾下喝完,把紙盒扔進了垃圾桶,然後坐在了位置上。
“是演講名額的事。”許安安挑眉一笑,“他能鬨出什麼幺蛾子,不過是仗著以前我有那麼一點喜歡他,就想替許茶茶出頭罷了。”
還真給他臉了,一大早對他大呼小叫的,還把包子給弄掉了,這是她許安安最氣的。
兜裡的錢越來越少,她又暫時還冇有經濟來源,入不敷出的,蘇景程這分明是故意的。
但看她不順眼的人多了去了,蘇景程又算老幾?
頂多算個前未婚夫罷了。
唐曉靜還是有點擔憂,“安安,要不我還是把名額還給你吧,我想來想去,總覺得這樣不太好。”
“你把名額還給我,然後再被蘇景程搶給許茶茶嘛?”
許安安不樂意,也不想看到這種結果,所以纔會先下手為強。
她相信蘇景程說到做到,要是名額還在自己手上,肯定能第一時間把名額,改成許茶茶的名字。
前世,為了討好許家人,她就傻乎乎的把名額拱手讓人,可現在她不想這麼乾了。
歎了口氣,唐曉靜覺得許安安說得對,許茶茶想要,她纔不給!
捂在手裡,發臭發爛都不給許茶茶!
於是唐曉靜拍拍胸脯,很義氣的說,“安安,那名額我就先留在我這,你要是反悔了,隨時可以跟我說。許茶茶想要,做夢去吧!”
許安安感覺鼻子有點酸。
唐曉靜對她這麼好,比那些隻會指責她的許家人好太多了,說不感動是假的。
中午下課後,學校食堂,排隊的人好多。
許安安和唐曉靜好不容易打到飯菜,往後麵的位置走去。
誰知有人伸出一隻手,把許安安的飯盤打翻了,飯菜撒了一地,餐盤掉在地上,發出了清脆刺耳的響聲。
食堂吃飯的人很多,紛紛朝著這邊看過來,眾人各懷心思,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許安安抬頭,冷眼一看,麵前站著意洋洋看著許安安的許子鬆。
她也不惱,以牙還牙,直接從他手上搶走了餐盤,啪嘰摔在地上。
冷冷的看他一眼,許安安掉頭,重新排隊打飯。
因為這個傻逼,她得多花三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