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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極品老婦後,我成全家頂梁柱 055 他敢?不等明天縣衙就被拆

徐夫子到了縣衙彷彿到了自己的地盤,那大門被他敲得砰砰響。

“這麼晚了,誰啊?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驚擾縣令大人,找死啊?”裡麵的人罵罵咧咧地出來開門。

門纔打開一條縫,徐夫子就擠了進去,低低說了一句,“是我!”

開門的人聞言,罵聲戛然而止。

“我要見縣令大人。”徐夫子急聲道,“有人來學堂尋晦氣,還得仰仗縣令大人給我一個公道,煩勞通報一聲。”

張小英:“……”

不是說見官嗎?

還以為是要對簿公堂呢,原來是這樣的見官啊?

看來徐夫子這麼有恃無恐,果真是後麵有人咯!

周韜以為張小英會害怕,正待安撫,卻瞧見了張小英饒有興趣地看著縣衙門口那一幕,就好像……在看猴戲!

她居然這麼冷靜?這麼大膽的婦人還真是鮮有!

張小英察覺到周韜的目光,側首微微一笑。

周韜愣了一下,總覺得張小英哪哪都跟尋常婦人格格不入。

也許是他對鄉下婦人的印象太刻板了,周韜暗道。

徐夫子很快就進去了。

張小英稍稍注意,就聽到徐夫子見到縣令後,開始添油加醋,說她和老者懷疑學堂,為了訛錢各種汙衊學堂,他不得已隻能來縣衙,求縣令主持公道等等。

甚至連許雲飛因為賭錢被打斷腿這件事徐夫子也說了,也因此斷定她來學堂鬨就是為了給許雲飛賺藥錢。

徐夫子很是委屈的請求:“大人,當初學生辦學堂您是鼎力支援的,學生知道學生學識有限,未能教出什麼人才。

“但學生對朝廷的抱負和一片赤誠,大人是再清楚不過的,求大人查清此事,嚴懲這些人,也好叫人明白,旁門左道是行不通的!”

縣令怒道:“豈有此理,還有冇有王法了?學堂也是他們能訛錢的?放心,本官不會讓那些鄉野村婦汙了讀書人的名聲。來人,準備升堂!”

縣衙是有衙役值夜的,防止百姓遇到什麼突發事件。

“老先生,你看看要不要讓大順回去請人過來,不然我們今夜要在大牢裡待上一宿了。”張小英聽到縣令要升堂,便轉頭對周韜道。

“你是怕了嗎?”周韜笑吟吟地反問,一副天塌下來也不怕的淡定,“不用擔心,有我在,冇人敢留你在大牢過夜的。”

“哦?”張小英眉梢微挑,“可我瞧著徐夫子跟縣衙這邊的人關係不錯,說不定和縣令也是舊識,到時你因為一時好心幫我而遭牢獄之災,那便是我的錯了。”

“他不敢的。”周韜篤定道。

他要是進了縣衙大牢,不用等明天,英華書院的學子就能來拆了這縣衙。

張小英見狀,知道自己猜得冇錯,老人應該是很有身份的,說不定是哪個致仕大臣,或者是哪個大官的長輩。

兩人正說著,縣衙的門大開。

徐夫子壓抑不住臉上的得意,從裡麵出來,“走吧,你們不是說要見官嗎?我們就在公堂上讓縣令大人好好判一判!”

“你彆得意!”大順瞧見徐夫子,很想動手打人,但周韜不讓,他就不敢。,“先生,這種小人,何須你出麵?”

“去看看吧。”周韜率先進去了。

張小英隨後。

此時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公堂裡點著火把,風一吹過來,火光搖曳,讓人的麵容也變得有些明暗不定。

縣令眯著眼,目光在張小英和周韜身上一掃而過,模糊的視線裡,彷彿有個眼熟的身影,但縣令並冇在意,畢竟在他的認知裡,讀書人不會跟鄉下婦人站在一起的。

“堂下何人,所為何事,見了本官為何不下跪?”縣令猛地一拍驚堂木。

還冇等張小英和周韜回話,徐夫子就先跳起來:“大人,就是這二人目無王法,在學堂訛錢,如今見了大人也不下跪,簡直不將大人放在眼裡,求大人嚴懲這樣的刁民。”

縣令又拍了一下驚堂木:“還不跪下速速交代?若是老實招了,本官念你們初犯,可以網開一麵從輕發落,否則,彆怪本官大刑伺候!”

“就該狠狠打。”徐夫子一改先前在學堂的傲慢,對著縣令哈腰點頭,隻會附和。

張小英額角跳了跳,拳頭又開始硬了。

周韜淡聲開口,“大人尚未徹查,僅憑一麵之詞,大人就下錯在我二人的結論了?”

“放肆,你在教本官做事嗎?本官審問,你隻需答是或不是。”

“大人不妨先聽聽此事經過,之後再下定論。”周韜說道,“如果大人還認定我二人有錯,那再另說。”

“大人,莫要聽他胡言亂語,這兩人串通起來,慣會顛倒黑白,學生已經領教過了!”徐夫子可不會讓他們再說什麼。

徐夫子隻要張小英和周韜立刻被下大牢,然後他有的是辦法讓他們在牢裡吃儘苦頭。

張小英冷笑一聲:“難道顛倒黑白,矇騙大人的不正是你?大人,民婦孫兒在這徐夫子的學堂讀了一年書,彆說寫字了,連詩句民婦也冇聽孩子在家裡背過。

“民婦因此懷疑徐夫子對孩子不上心,要求徐夫子證明自己這一年真的教過我孩子,如果是我家孩子自己冇學到,那是我的錯,如若不然,就讓徐夫子把束脩退了。

“如此簡單的證明,徐夫子卻一而再的推諉,最後以不跟民婦這個鄉下無知婦人一般見識為由,說是將束脩退了,結果到手束脩又少了,他還誣賴民婦私藏了銀子。

“這位老先生看不過去,好心幫民婦作證,卻被這位徐夫子倒打一耙,說我與老先生串通訛錢。敢問大人,如果徐夫子不心虛,為何不願意證明自己真的教孩子讀書?”

張小英的話流利順暢,條理分明,絲毫冇有村婦見到朝廷官員說不出話的恐懼,讓徐夫子心頭一激靈。

怎麼會這樣?

這發展出乎徐夫子的預料,讓徐夫子升起不好的預感。

如今的縣令大人說聰明吧也不算,說昏庸吧,又喜歡以清官自詡,要是真的信了張小英的話,隻怕是事情會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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