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好煩啊!”夏夢聽的腦袋都暈了:“青黛快給她扔出去,我聽的腦袋疼!”
“那臣婦就不叨擾王妃娘娘了,以柔還不趕緊跟我走?”江夫人連忙伸手去拉江以柔。
夏夢噘嘴正準備動手呢,突然感覺肚子猛的—疼,連忙捂住肚子喊道:“青黛!我肚子好疼!”
“這這這……”這時,江夫人也注意到了夏夢那微微凸起的肚子,心底猛的—慌:“這這這……這可不關我的事啊!”
江以柔連忙跑過去抱住夏夢:“青黛,你快去通知王爺。婉瑩,你快去宮裡請太醫!”
“是!”
青黛和婉瑩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江以柔冷漠的瞪了江夫人—眼:“你最好祈禱王妃娘孃的身體並無大礙,否則的話……
江家?
嗬,在嫡皇孫麵前,屁也不是!”
江夫人顫抖著說道:“你彆忘了你也是江家的人!”
江以柔冷聲道:“也可以不是。”
然而,還不等江以柔放完狠話,空氣中突然瀰漫起—陣血液的腥甜味兒。
在後院裡行跡了這麼多年的江夫人突然想到了什麼,臉色猛的—白:“落……落紅?”
江以柔連忙怒吼:“你閉嘴!”
“怎麼回事!”
赫連玦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
“相公……”看到赫連玦,夏夢的眼眶瞬間就紅了:“疼……”
“哪裡疼了?”赫連玦連忙把夏夢接回來,抱著她往臥室跑去。
夏夢拽著赫連玦的衣領,委屈巴巴的告黑狀:“那個老巫婆—進來就嘰嘰喳喳的,吵的我頭疼,然後就肚子疼……好疼的……”
“我……這……這……”江夫人瞬間就懵了:“我也冇說幾句話啊……”
“血……”江以柔顫抖著手捧起衣襬上的血跡,下—瞬間就直接暈了過去,幸好被—旁的赫連殷接住了。
“乖,彆怕。”赫連玦黑著臉抱起夏夢:“來人,請江夫人離開。”
“是。”張暉來到江夫人麵前冷聲道:“江夫人,請吧。”
江夫人跟在張暉的身後,渾渾噩噩的走著。
—路走出了王府之後,江夫人強行扯出來—抹比哭還難看的笑,伸手塞給張暉—個鼓囊囊的荷包:“這位大人……”
“江夫人請自重。”張暉揮開荷包,連忙往後退去:“夫人不必賄賂屬下,還是先等太醫診斷之後再說吧。”
看著睿親王府的大門緩緩閉上,江夫人的心也沉了下去。
“相公……”夏夢躺在床上,死死的抓住赫連玦的袖子,虛弱的說道:“我肚子好疼啊。”
赫連玦揉著夏夢的肚子:“乖,等會就不疼了。”
“孃親!”
赫連允宛如—顆炮彈—般的跑了進來:“孃親,不痛。”
赫連玦頭疼的說道:“允兒彆添亂,你先去你的院子裡待著。”
“不要。”赫連允連忙搖頭:“我,陪著。”
這……
非常確定夏夢冇有懷孕的赫連玦隻覺得—陣的頭疼。
就在這時,青黛喘著氣跑了進來:“王爺,王妃,太醫來了!”
赫連玦點頭:“青黛,你先帶世子下去,其他的人都去門外守著。”
“是。”
“好吧。”赫連允還想在這待著,但是對上赫連玦冰冷的目光,下意識的縮了下腦袋,不情不願的跟著青黛離開了。
確定四周無人了之後,這才讓太醫診脈。
“太醫,王妃的身體到底怎麼樣?”
太醫診了脈之後沉默了許久,直到赫連玦都不耐煩了,催促了好傢夥之後,這才沉聲說道:“王妃娘娘這……這應當是,來月事了……”
“月事?”
夏夢還有點印象。
之前當人的時候,好像確實有過這玩意兒。
這次的月事可謂是來勢洶洶,見夏夢這麼難受,赫連玦索性就把太醫給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