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微流依舊拂過蓮花池畔,但蓮花池畔卻少了兩位人的身影。
他們的故事就這樣結束了,但他們的回憶卻永遠留在了蓮花池畔,成為了永恒的傳說。
“漱漱,卿少爺回來了,現在人正在前堂。
”小一氣喘籲籲地衝進秦漱的廂房,帶來了卿歸來的訊息。
秦漱聞言,心中湧起一陣激動,急切地想要見到他。
然而,在秦漱匆忙朝前堂趕去的時候,佘度卻突然出現在秦漱的門前。
他站在那裡,身姿挺拔,神情複雜地看著秦漱。
秦漱停下腳步,皺眉看著他,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煩躁。
“這麼著急做什麼?難道你就如此渴望見到卿?”佘度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彷彿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嫉妒和不甘。
秦漱瞪了他一眼,斬釘截鐵地回答道:“然,讓開。
卿回來了,我要去見他。
”秦漱的聲音堅定而決絕,不容置疑。
佘度似乎對秦漱的回答並不意外,他微微垂下眼眸,掩蓋住眼中深處的痛苦和絕望。
他輕輕地歎了口氣,語氣中充滿了無奈和失落:“如果我不讓你去呢?你是否會答應?”
秦漱愣住了,冇想到他會如此直接地表達出自己的意願。
秦漱猶豫了片刻,然後冷冷地回答道:“不會。
”秦漱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心中卻掀起了巨大的波瀾。
秦漱知道,她對卿的感情是無法改變的,不能再傷害佘度了。
佘度似乎早就料到了秦漱的答案,他並冇有露出太多的驚訝。
他靜靜地看著秦漱,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然後,他默默地讓開了路,讓秦漱得以繼續前行。
然而,就在秦漱即將離開的時候,小一卻突然走過來拉住了秦漱的手。
她用力地握著秦漱的手,帶著她繞過了佘度,朝前堂走去。
秦漱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秦漱知道,她是在幫她擺脫佘度給她帶來的壓抑感。
當終於走到前堂的時候,秦漱甩開小一的手,像瘋了一般朝卿跑去。
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秦漱身上,他們以為秦漱是因為思念情郎而急切地想要見到他。
然而,隻有秦漱自己知道,這樣做隻是為了擺脫佘度給她的束縛,為了追尋自己內心真正的渴望。
卿看到秦漱時,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和激動。
他快步朝秦漱走來,緊緊地擁抱著秦漱。
秦漱依偎在他的懷中,感受著他的溫暖和堅定。
這一刻,秦漱彷彿找到了自己的歸宿,找到了自己內心的平靜和安寧。
然而,就在秦漱和卿緊緊相擁的時候,佘度卻突然出現在我們麵前。
他默默地站在那裡,目光複雜地看著秦漱和卿。
秦漱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慌亂和不安,秦漱知道,這場感情糾葛纔剛剛開始……
秦漱忍不住淚流滿麵,嘶聲叫道:“卿。
”
掩麵痛哭起來。
卿的雙手緊緊地將秦漱擁入懷中,他的聲音略帶顫抖:“漱兒,你怎麼了?為什麼哭得這麼傷心?”
秦漱埋在他的胸膛,淚水如泉湧般湧出。
秦漱試圖平複情緒,但心中的激動和委屈卻難以抑製。
這時,耳邊響起了碧夫人的聲音:“咳……咳……漱兒,快過來見過你大師伯。
”
秦漱這纔想起,自己和卿正在眾目睽睽之下相擁而泣,頓時感到一陣尷尬。
秦漱將整張臉都埋進了卿的胸膛,不願讓人看見她此刻的失態。
卿似乎覺察到了秦漱的尷尬,他輕輕握住秦漱的手,輕聲說道:“漱兒,沒關係,大師伯是我們的長輩,他不會介意的。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溫暖和安慰。
秦漱抬起頭,看見卿那雙深情的眼眸,心中的委屈和不安漸漸消散。
秦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情緒。
然後,秦漱掙開卿的手,走到大師伯麵前,恭恭敬敬地行禮道:“漱兒見過大師伯。
”
大師伯是一位仙流道骨的老者,他微笑著看著秦漱,緩緩問道:“聽說你是玉華府現任府宗,是嗎?”
秦漱點點頭,回答道:“是的,大師伯。
漱兒正是現任玉華府府主。
”
大師伯微笑著看著秦漱,眼中閃過一絲讚賞。
他說道:“年輕有為,玉華府有你這樣的府宗,真是幸事。
”
秦漱謙虛地回答道:“大師伯過獎了,漱兒還有很多需要學習和提高的地方。
”
這時,卿走到秦漱身邊,緊緊握住秦漱的手。
他望向大師伯,堅定地說道:“大師伯,漱兒不僅是我的未過門的妻子,更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伴侶。
我會一直支援她,陪伴她,共同麵對未來的挑戰。
”
大師伯看著我們緊握的雙手,眼中閃過一絲滿意的光芒。
他點了點頭,說道:“好,好,你們年輕人有這份決心和勇氣,我真的很欣慰。
希望你們能夠相互扶持,共同走過人生的每一個階段。
”
秦漱和卿相視一笑,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和信心。
他們知道,無論前方有多少困難和挑戰,隻要攜手並進,就一定能夠克服一切。
另一個老者,碧卿的二師伯,緩緩地打量了秦漱一眼,眼中帶著幾分審視和不滿。
他端起茶盞,輕輕地啜飲,臉上流露出一種不屑一顧的表情,彷彿對秦漱並不太滿意。
在他身後,一位妙齡女子款款走來。
她身穿一襲碧衣,身姿婀娜,凹凸有致。
她的肌膚雪佘如玉,與碧色的衣裙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一張櫻桃小嘴微微上翹,似乎在微笑,又似乎在嘲諷。
她的雙眸宛如夜空中最明亮的明月,清澈而深邃,透露出一種出塵脫俗的氣質。
她盈盈一拜,聲音柔美而悅耳:“芙蓮見過漱兒姐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