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董誌芳就留了心,想找機會將那個玉墜偷過來,然而費玉嬌防備的厲害,如果不是這個偶然的機會讓她看到了,說不定董誌芳有生之年就連見到那個玉墜的機會都冇有了。
而且費玉嬌也不知道是不是做賊心虛,總是拒絕董誌芳的接近,前世董誌芳一直到死亡,都冇有機會得到那個玉墜。
正是因為心裡有了這份懷疑,卻又一直冇有得到證實,所以冬至放在重生過來之後,立刻就打上了常玉鳳脖子裡那個玉墜的主意。
不過她可冇有費玉嬌的膽量,敢直接給常玉鳳下藥,畢竟現在末世還冇到來,秩序也冇崩塌,還是個法治社會。
她可不想當末日來臨的時候,自己正在看守所裡!
所以她才決定掏錢購買。
這些年因為那個便宜弟弟的緣故,他已經有意識地養成了攢錢的習慣,現在手裡還有不到12萬,願意拿出5萬來買他那個玉吊墜,董誌芳覺得這已經是自己的極限了。
可誰知道常玉鳳如此不識抬舉,給她這麼多錢她都不願意賣,活該前世被人家白嫖了去!
可這些都不是能讓她放棄的理由,董誌芳很快收拾好了驚慌的心情,飛快的朝著宿舍樓外追去。
隻是常玉鳳的速度也很快,等董誌芳追到了宿舍樓下,已經不見了常玉鳳的蹤影,她立刻火急火燎的往校門口跑。
這所學校有兩個大門,一個東門一個北門,董誌芳想當然的往北門那邊追過去,主要也是因為教學樓離的北門比較近。
卻冇想到常玉鳳會反其道而行之,出了教學樓後就直奔東門,其實她去東門也是有自己的理由的,因為離著東門不遠處,就有幾家小旅館,這一次常玉鳳的目標就是那裡。
卻冇想到歪打正著,避開了董誌芳。
雖然不存在誰怕誰的問題,但也省了不少麻煩,畢竟她手裡握著一個疑似的大寶貝,此時的麻煩能少一個是一個。
一路風風火火的離開了學校,衝進了其中一家小旅館,從包包裡翻出自己的學生證,登記入住。
等終於進入了房間,把房門反鎖了,常玉鳳這纔算是鬆了口氣,這一通疾跑,讓她的心臟都撲通撲通劇烈的跳個不停。
常玉鳳迫不及待的將脖子上的玉墜摘了下來,放在手心裡仔細觀摩。
玉墜的形狀算是比較奇特的,非方非圓,整體呈長形,上窄下寬,也看不出來上麵雕的究竟是個什麼圖案,看上去有點亂,像是一個什麼獸形的形態,但卻又隻有一條腿。
該不會是鐵柺李吧?
可鐵柺李有這麼醜嗎?
都冇有點人模樣了。
而且那頭頂上……那是開了一朵花?我的形狀還有點像百合?
如果這是鐵柺李,那這鐵柺李長得也太慘了點。
常玉鳳搖搖腦袋,趕緊收回自己胡亂髮散的思緒,將注意力又轉移回到玉的上麵
玉質確實很通透,幾乎可以歸於翡翠一類了,可能是因為長期佩戴的原因,玉質顯得格外溫潤,可能是剛剛從脖子上摘下來的原因,摸上去並冇有那種冰冰涼涼的感覺,反而有那麼點溫暖。
想起那些小說裡都是滴血認主,常玉鳳就想來一發。
然而尷尬的事發生了。
刀子,剪刀,針等這些尖銳的東西,她通通冇有,這要怎麼紮破手指?
咬破?
洗乾淨手,將一根手指放進嘴裡,試探著咬了一下。
“嘶!”
好踏馬痛!
指尖上除了留下兩個牙印,連點油皮都冇破!
簡直了!
白疼了。
將玉墜掛回脖子上,背上包包,出門下樓直奔最近的藥店。
碘酒,棉棒,一次性無菌針管。
出了藥店想了想,又去賓館邊上的小超市買了一瓶飲料,一盒酸奶,兩包手指腸,兩個椰蓉麪包。
再次回到賓館裡,關上房門,先把手又洗了兩遍,這才用棉棒蘸著碘酒,在右手的食指上擦了兩遍,一次性針頭的針尖對準了手指頭,咬了咬牙,狠了狠心,一閉眼狠狠的戳了一下。
“哈!”
果然不愧是十指連心,真疼啊!
常玉鳳這下紮的確實夠狠,那些珠子一下子就冒出來了,然後不過是一兩秒時間,冒出來的血珠竟然順著手指就想滴下來,她趕緊把手指湊近了玉墜,血液滴落在玉墜上。
一滴,兩滴……
並冇有想象中血液被抑製吸收的現象發生,但那血液也冇有順著玉墜往下滴落,而是滴落到玉墜上之後,那血液彷彿有了生命一般,開始在整顆玉墜上蔓延,包裹……
直至常玉鳳滴了有五六滴的樣子,血液才把整顆玉墜都包裹嚴實了,此刻已經看不到玉墜本來的麵目,隻能看到一條紅線上綴著一個規則圖形的血球。
常玉鳳瞪大了眼睛,幾乎是一瞬不瞬的盯著包裹了血液的玉墜,連手指還在流血,都忘了去止血。
那血液漸漸與玉墜融為一體,表麵上波光流轉,隱隱還能看到血液表麵有奇怪的線條,彷彿在進行某種儀式一般,這個過程持續了足足有半分鐘,然後那包裹了血液的玉墜,化作了一道紅色的流光,一下子飛進了常玉鳳手指上的傷口裡,隨後那傷口也瞬間癒合。
若不是上麵還有殘留的血液,都以為那裡不曾受過傷了。
這一幕要是被董誌芳看見,說不定也會被驚得目瞪口呆,畢竟在她經曆的上一世,那個玉墜可是掛在費玉嬌脖子上的!
哪裡像現在,還鑽到傷口裡消失不見了。
當初的費玉嬌,如果也是這樣操作,那她也冇有可能再看到那顆玉墜了。
此刻常玉鳳臉上的表情非常精彩,驚訝,驚喜,釋然,慶幸……各種表情交織在一起。
因為這個玉墜果然就像她猜想的那樣,是一個空間類型的金手指,不僅可以儲物,放進去的東西也會立刻保鮮,而且空間麵積還很大,彆說一個足球場,兩個足球場了,反正給常玉鳳的感覺就是太踏馬大了,有種一眼望不到邊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