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倔,隻是我和您要保護的東西有所不同。”
A大是校長一生的心血,多年來名校排行榜前三的穩固位置,可見校長對學校的投入。
隻是越是在意學校的名譽,有時候就越是會做一些不擇手段的事,來掩飾住那些會威脅到學校正麵形象的東西。
“那天你去辦公室找我,是不是看到了什麼?”
雖是問句,校長卻用了肯定的語氣。
他說的是沈然他們失蹤後不久,我去找了校長,詢問他們的下落。
我到校長辦公室的時候,裡麵空無一人。
大概是在忙彆的事,我便在裡邊等了一會兒。
惦記著沈然他們的事,那時我是有些急躁的,目光忍不住的到處瞟。
這一瞟,就瞟到了校長辦公桌上的檔案。
最上麵放著學校推薦給學生暑期實踐活動的表格,山區支教那一項被劃上了紅圈,標註重點。
這張紙底下,還壓著一份財務報表一類的東西,但看上去不是正規的格式,好似隻是隨手記錄了和固定機構的一些交易。
交易的名目全是藥品,各種各樣的藥品,我不全認識,但印象裡有一些是禁止在市麵上流通的。
這東西看得我有些心慌,偌大的辦公室裡隻有一個我,更是讓我有一種窺探秘密的惶恐。
我摸索了好幾下,才從包裡翻出來手機,把這張紙拍了下來。
但後麵還有彆的,是一份成績單,沈然和林辰他們幾個的名字被圈了起來。
我聯想到了他們去山區支教的事情,把這些東西一一拍了下來。
聽到外麵有腳步聲靠近,我才飛快的把檔案恢覆成原樣,忐忑的坐回到沙發上。
我問了校長沈然他們的行蹤,意料之中的冇有結果,校長說根本冇有見過他們。
“所以您那天,真的冇有見過他們嗎?”
我靠在椅背上,直視校長的眼睛。
手裡的熱水模糊了鏡片,校長再次取下來擦了擦,同樣直視我的眼睛。
“我確實冇有直接見到他們。”
不像是假話,我心裡的猜測也算是更加證實了。
那個製造違禁藥品的小山村,幾乎與世隔絕,和外麵聯絡的途徑很少。
他們要把藥品運送出去,找到合適的買家,一定有一個人打理外麵的事情,甚至很有可能,這個人纔是整個禁藥生意鏈中的主導者。
“冇有直接見到?”我瞭然一笑,“那就是間接見到了?”
校長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