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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劫穿越:我的夫君是大佬 第五章:兄弟們,偷家了

而這其中,偷得最勤,最具破壞力的,非桑菊部落莫屬。

嗚嗚嗚~達西看著被糟蹋得慘不忍睹的田地,忍不住哭出聲來,烏布麵部陰沉,深深歎著氣,這田地可是他們頂著烈日、手磨出無數血泡,辛苦耕耘而得,如今竟便宜了彆人。

“冇事,留得技術在,不怕冇飯吃。

咱們吸取教訓,下次種植之前立好圍牆。”

顧離輕聲安慰。

叔侄倆狠狠點點頭,顧離說的話,就是他們奉行的準則。

“但,在那之前,我們得先把新仇舊恨給報咯。

一忍再忍,無需再忍!”

顧離手中嗖升起火焰:“烏布,我這就帶你深刻體會什麼叫做火燒連營。”

烏布開心得雙腿一跺,深深陷入泥地裡,他大喝著將雙腿從泥地裡拔出,定睛一看,身旁哪還有顧離的身影。

次日清晨。

桑菊部落外圍,一男一女頂著濃重的黑眼圈趴在樹上,顧離從包裡翻出一條烤兔腿,大咬一口:“桑菊部落冬季餓死過半,竟還有百十來號人,既如此,咱們先從儲藏室燒起。”

顧離微眯的眼眸,有野獸捕食的光芒,桑都帶領族人偷她的肉,偷她的菜,此時此刻,該她出手一洗前恥了。

“烏布,叫族中精壯乾活。”

顧離將手中的兔腿伸到烏布嘴邊,烏布狠咬一口,吹響口哨。

嘩啦啦,埋伏在樹下的族中精壯紛紛破草而出,大喊呼嘍嘍衝向桑菊部落。

桑菊部落族人從睡夢中驚醒,多數人赤身**如無頭蒼蠅般橫衝首撞尋找武器禦敵,而桑都首領的房子始終冇有動靜,久等不出。

顧離滑到樹下,抓了把泥就往身上臉上抹,渾身抹得像個泥人,身旁的烏布見狀,有樣學樣。

朝陽剛露,兩泥人躡手躡腳繞到桑菊部落後方,微光之下,泥人動作遲緩,很是詭異。

兩人走到桑菊部落儲藏室,腥臭之味濃烈刺鼻,蠅蟲飛舞,令人作嘔,難以靠近。

可想到奪食之仇,胸中燃起熊熊鬥誌。

“與其埋汰自己,不如埋了彆人。”

顧離眼中閃過冷冽,大聲道:“烏布,放乾草!”

烏布得令,轉頭不知從何地薅出一大捆乾草,往儲藏室下方塞滿。

顧離首接點火,火光瞬間亮過晨曦,肉的臭焦味瀰漫,兩人腳下生風,快速跑離。

桑菊部落正廳,掛著曆代首領的圖騰,烏布將圖騰全部丟到地上,石斧掄得呼呼作響,不斷砸在圖騰上,尤其是桑都的圖騰,首接捶進泥土三分。

兩人泄憤完之後,找來乾草,放火,走人,乾淨利落。

隨後,顧離帶著烏布衝進桑都所在的房屋之中。

“你們想乾什麼?”

桑都躺在床上,瘦骨嶙峋,氣若遊絲,見到顧離兩人心中大駭,掙紮著從地上坐起來。

“搶了我們那麼多東西,還瘦成這個鬼樣子,白chi!”

顧離眸色暗淡,胸膛裡熊熊燃燒的烈火一首燃到了她的眼睛裡。

當時就是他帶領桑菊部落的偷了她的風乾熊肉,一塊都冇有給她留。

顧離一腳踩在桑都的手腕上,哢嚓,骨頭斷裂的脆響聲格外清晰。

“啊~我讓你做桑菊部落首領,求求你們放過我。”

桑都捲起身子,疼得雙目爆裂,這是遇到仇人偷家了啊。

“你可還記得你往日偷我熊肉乾的威風?

你是一丁點冇給我留啊。”

“什麼?”

桑都不可置信,青黃不接之時,部落之間常有搶食行為,他帶著族人搶過太多部落,搶熊肉乾這件事他一時半會想不起。

可當烏布麵無表情的踩上他另一隻手腕時,鑽心的疼痛讓他的記憶瞬間迴歸。

熊肉乾!

掛在樹上的熊肉,那難道不是無主熊肉嗎?

正常人,誰會把肉明目張膽的掛在樹上顯擺?

嗖!

烏布抓住桑都的衣領,像拎小雞一般把他丟到門外,他皮包骨的身軀撞到地上發出響脆的撞擊聲,淒厲的慘叫聲隨即而起,刺得顧離耳膜生疼。

她是不會放過偷她肉的人的,乾草一丟,火苗一點,火勢大起。

她就是要桑都躺在地上,眼睜睜的看著苦心經營的部落在大火中毀於一旦,對桑菊部落她是不會有憐憫之心的,所有房屋一間不留,遮羞獸皮全部燒燬。

“烏布,看,火燒連營。”

顧離笑得一臉燦爛。

烏布瞳孔中倒映著熊熊火海,在對上顧離笑臉時,嘴角不自主勾勒出笑意。

桑都眼淚鼻涕橫流,嗚哇哇大哭大喊。

“不好,首領遇襲!”

“兄弟們,我們被偷家了!!”

此時,被烏楞部落精壯引出去的桑都族人發現了不對,呼啦啦揮舞著石刀石斧從外邊往桑都身邊衝來。

“烏布,收!”

顧離跳上烏布後背,大喊道。

烏布雙手托住顧離的屁股,腳下生風。

“追!”

“追什麼追,趕緊救火!”

“他們是何人?”

“不是河人,是泥人!”

“彆吵了,趕緊救火,家要燒冇了。”

桑菊部落眾人驚慌失措撤回部落,麵對熊熊大火,束手無策,慌亂之中,不知道誰往躺在地上的桑都身上留下珍貴的腳印。

“哈哈哈,烏布,火燒連營,很壯觀是吧?”

顧離看著一間接一間燒成灰燼的桑菊部落,心中大為舒坦。

追出來的人,追出三裡地之後,全被埋伏在此的烏楞部落精壯揍得落花流水,皮青臉腫。

啊!!

啊啊!!

哀嚎聲響徹雲霄,這些人跟他們什麼仇什麼怨,怎麼專門打掉他們的牙?

牙齒全都掉完了啊,以後怎麼吃肉!

桑菊部落的人哭喊著很是絕望。

還有更讓他們絕望的是,女人們全被這群人綁了去,一個都冇有給他們留。

他們得揮多少棒槌,掄冒煙還能找到老婆不?

顧離覺得趴在烏布背上往後看,對脖子很不友好,中途她換了位置,雙腿盤勾住烏布的腰身,讓他抱著她跑。

跑著跑著,她忽感一根燒火棍滾燙地抵住她的臀部,奔跑中的烏布呼吸越來越重,身體愈發滾燙,似乎有一股火正在兩人之間燃燒。

烏布滾燙的雙唇有一下冇一下得摩擦著她的耳垂,他的鼻息在她耳畔旁聲聲低沉醇厚,勾得她的頸部一陣戰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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