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瑤一把拉過向文英：“雲澗，你再看看向西瓜，看看她適合什麼？”
向文英推了推眼鏡，也很好奇林雲澗的回答。
林雲澗微微一笑：“充分的組織能力和書生氣，又不失嚴謹。做文學向論壇或者網站，應該能大獲成功。”
“神了！”童瑤睜大眼睛：“西瓜她去年做了個海外版的閱讀網站，跟國內各大網文小說平台合作，往海外輸送網文，現在網站每日日活都快百萬了！”
她驚呆：“雲澗，你不會是什麼CIA、FBA、KGB派遣過來的間諜吧？把我們的身份都查的透透的！”
“不對啊！”她很快推翻了自己的猜測：“就算調查清楚，你也不會這麼巧的知道我們會問你這個話題呀。”
此時，一隻廢材屠申驚掉了下巴。
他手掌一扣合上下巴，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痛心疾首：“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各個都身患絕技！”
不是約定好彼此在混子滿天的九班鹹魚躺的嗎？
怎麼到頭來，大家都是卷王，隻有他真的躺平了？？？
向文英看他一眼，笑了：“畢竟冇有傘的孩子隻能奔跑，我們又不跟屠大少爺似的身後有那麼大的背景，隻好在鹹魚躺的時候做個仰臥起坐了。”
屠申不甘心。
拉著林雲澗心癢癢地問：“雲澗，你看我適合什麼？”
這回，林雲澗盯著他看了好久，看到他渾身發毛的時候，才說：“適合……行為藝術？”
眾人沉默一陣。
屠申仰天高呼：“行為藝術是個什麼鬼啊！”
童瑤噗嗤一笑：“真彆說，你的某些行為，確實還挺藝術的！”
屠申：“我能有你這個八卦謠言傳播口行為藝術？”
“哦豁？”童瑤斜眼看他：“去年某次物理開卷考試，老師說什麼都可以帶，也不知道是哪位藝術帶師帶了個黑貓去考場——”
屠申梗著脖子：“薑潮還帶了個物理教授呢！你怎麼光說我不說他！”
“黑貓誒！人家帶物理教授好歹能給他講題算答案，你帶黑貓有什麼作用？”
屠申據理力爭：“拜托！帶黑貓上考場超酷的好不好！
黑貓，在古代可是靈異的化身，溝通神靈的東西！我通過它直接對話牛頓愛因斯坦問答案怎麼了！”
“哦？”童瑤表情不變：“那敢問某位直接對話物理大能的帶師，那回物理考了多少分啊？”
屠申瞬間萎了：“差點兩位數。”
如果不是黑貓抓破了他的卷子，說不準還能再高點。
他儘力為自己找回最後一絲顏麵：“不過薑潮帶個物理教授，不照樣冇考及格嘛……”
搞硬核物理的老教授，脫離高中應試教育幾十年了，問他氫弓單、原子弓單問題說不準能對答如流，但高中物理試卷，一頭霧水。
前排的薑潮極度不滿：“我說……你們聊天就聊你們的，老cue我乾嘛？”
童瑤吐了吐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