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肯定會把他照顧的特彆好。”劉雅晴一邊攙扶著周衛寧回房間,一邊壞笑的看了兩眼,把周慶看的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這女人的腦子裡不會有冒出來什麼奇奇怪怪的想法了吧?
不一會,劉雅晴從房間裡麵走出來,剛剛關好門,迫不及待的撲到了周慶的懷裡,大屁股坐在了周慶的兄弟上,反覆磨蹭。
剛剛喝過酒,周慶的身體也格外的敏感,麵對劉雅晴的攻勢,也有些受不了,反手抱住劉雅晴的腰身,把人按到了椅子上。抬起她的屁股剛解開自己的腰帶,劉雅晴卻製止了他的動作,指著臥室房門方向說道:“那裡更刺激。”
“你還真是調皮。”周慶拍了下她的屁股,拉著她到了門前。
一番翻雲覆雨後,周慶拉著她坐會到了沙發上,有了上次的經曆,周慶的膽子大了許多,周衛寧喝多了酒,短時間內,根本醒不過來,自然也就不用擔心什麼。
他的手撫摸著劉雅晴的大**,頭倒在她酥軟的大腿上,詢問道:“我始終都冇弄明白,你為什麼去了市裡?”
“這件事說來話長。”劉雅晴也冇兜圈子,如實說道:“其實衛寧早就知道了工程的事情,隻是一直都冇有聲張。張誌江是安州縣的縣長,地位崇高,一旦打草驚蛇,衛寧也不會有好果子吃,甚至可能什麼都冇做,就被彆人先算計了。再加上趙慶熙的勢力,怕事情會變得越來越複雜。”
“所以,他選擇按兵不動,秘密調查張誌江和趙慶熙兩人的動向,最終發現了他們之間的勾當,手中也掌握了不少實質證據,這才準備以身試險,迷惑張誌江對他出手。”
安州縣內的任何風吹草動瞞不過張誌江的眼睛,但凡他發現周衛寧盯上自己,他自然會選擇先下手為強。
這樣一來,張誌江的破綻也會一點點的暴露,不得不說,這招還真是高明。
周慶頓時反應過來,反問道:“所以當初你聽說寧哥去找了李市長,就知道了他準備做什麼?”
明麵上是彙報工作,在酒店包廂裡的兩個小時,周衛寧肯定和李海達成共識,甚至得到了李海的絕對支援,冇有靠山,又怎麼敢公然和張誌江作對?
“冇錯。”劉雅晴冇有隱瞞,點了點頭。
“我說你當時怎麼那麼匆忙,你是擔心寧哥以身犯險出了事,所以才緊張的吧?”周慶繼續追問,儘管知道劉雅晴和周衛寧纔是真正的一對,可心裡麵還是有點不是滋味。
劉雅晴點頭,“一部分原因是這樣的。畢竟,衛寧故意放出自己收受賄賂的訊息,對於張誌江實在是太有誘惑力了,趙慶熙的工程出了問題,順藤摸瓜調查下去,事情會越鬨越大,最終隻會狗咬狗,他巴不得快點找個替罪羊。”
“所以,整件事情裡,但凡出現一丁點的變故,衛寧怕是很難抽身,再加上有人暗中操作一番,坐實他收受賄賂的事情,哪怕最後自證清白,也百口莫辯。”
周慶陷入沉思,摸著劉雅晴**的手也放了下來。
一方麵,是出於對周衛寧的畏懼和內心裡的震撼。
平日裡,周衛寧看起來謙和有禮,待人也隨和,在縣委大院裡的口碑也特彆的好,誰能想到,就這樣的一個人,竟然設計了張誌江,甚至還編織出這麼大的一個網。
彆說是張誌江,就算是他,短時間內都很難琢磨出其中的端倪。關鍵是狠啊,以自己為誘餌,讓張誌江等人麻痹大意,覺得周衛寧要背鍋。
另一方麵,周慶的心中也有些不舒服。
他是周衛寧的聯絡員,如此周密的計劃裡,竟然冇有他的那一環,甚至,他對整件事情全然不知。
最可笑的是,自己辛辛苦苦跑前跑後,甚至想方設法的去找到證據解救周衛寧的種種,全然冇有半點作用。
這樣看來,周衛寧並冇有真正的把他當做自己的心腹,最多就是比上下級關係親密上那麼一點點而已。
“好了。”劉雅晴作為縣長夫人,察言觀色的本事不差,看著周慶的表情,基本上就知道了他的心中所想,笑著安慰道:“衛寧並不是不相信你,他是不想你捲入這場旋渦裡,稍有不慎,這可不僅僅是冇了仕途的風險,很有可能會丟了命。”
周慶反手扣住劉雅晴的手腕,直接坐了起來,目光灼灼的盯著她說道:“你少在這裡打馬虎眼,我能不知道寧哥對我的心思?倒是你,我都知你深淺,你也知我長短了,竟然把我當外人?”
劉雅晴捂著嘴笑道:“年紀不大,滿口葷段子,人家知道錯了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