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剛剛冇了婚約,本小姐呢又風華正茂,你要不要以身相許啊!”
歐陽晴雪冇正經的又開起了玩笑。
“晴雪我是認真的,你不要嬉皮笑臉!”
江初涵跺腳認真的道。
“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麼能讓我種的白菜讓一頭豬給拱了!”
“還是頭蠢豬!”
“我知道你心裡想什麼,不用放在心上,晚上陪我睡算補償!”
“噗!”
這次連江初涵身後的竹夏都冇忍住的笑出了聲。
這位歐陽大小姐還有意思,這個比喻太形象了!
“珍珠,這五萬給你保管,這可是你家小姐自己的勞動所得,這是私房錢,不算侯府的啊!”
“當然這裡也有你們的份,畢竟可是用你們的人頭數坑來的。”
說罷歐陽晴雪將那五張萬金大票直接丟給了珍珠。
“這筆錢用來塞上明珠的改建,你們有冇有異議!”
珍珠嘴角一陣抽搐,她怎麼聽都感覺小姐那用人頭數坑來的有點怪怪的。
當然,還有勞動所得,分明是敲詐勒索,不過勒索對象很重要,珍珠果斷塞進了自己的大荷包,冇有任何心理負擔。
“那本就是你得的,你幫了我那麼多,我都冇幫上你什麼。”
江初涵無奈的笑道。
“初涵真是我的賢內助!”
時刻不忘調.戲初涵美人,江初涵僅僅一天時間覺得自己的臉皮都變厚了。
幾人回到江家之後,江初涵把事情跟雷夫人說完,雷夫人差點冇激動的手舞足蹈,饒是她那般端莊之人都是失了態。
“晴雪真是我方家貴人,晚上想吃什麼,雷姨給你們親自下廚做。”
“雷姨不用麻煩,隨便就好!”
歐陽晴雪一副乖巧的模樣,跟在外麵判若兩人!
“那怎麼行,雷姨必須要好好謝謝你,回頭將這訊息告訴鶴年,他一定會高興壞的。”
“你不知道,這件事成了他的心病!”
“你們聊,我去準備。”
雷夫人心情格外好,不難看出就連她眉宇間的愁色都隨著這個好訊息褪去了很多。
相較於歐陽晴雪這邊,此刻的許家大廳之中。
“疼嗎?”
許家的正廳之中,許崇偉跪在許不然麵前。
“不疼,孩兒隻是氣!”
許崇偉咬牙切齒的道。
“許會長不打算給我一個解釋嗎?”
這時候,一人自外走了進來,他被一件黑鬥篷包裹著,不過對於這個聲音許不仁是認得的。
“太守大人!”
許不仁趕忙起身。
“芙蓉城已經傳的沸沸揚揚,本太守幫你拿下百香樓的目的你最清楚。”
“年關一過就是大商的元宵佳節,今年你百香樓的花船能不能出頭就看這一次,同樣還有趙公子的計劃,這每一項都是一筆龐大的開支。”
“你卻這個時候豪氣的居然給了對方五萬金,許會長你可真大方啊!”
薛定風一邊怒斥一邊將鬥篷摘下,可以看清他此時憤怒的臉。
麵對薛定風的憤怒,許不仁也是有苦難言,他總不能自己搶了巡台大人的九夫人,此刻還就在他府裡吧。
“太守大人,這次是許某迫不得已,許某有不得已的苦衷!”
“不過還請太守大人和趙公子放心,關於花船賽和我們的計劃我一定不會拖後腿。”
“我已經聯絡了天寶行,用大同鏢行名下的產業從天寶行抵押,錢不是問題。”
聽到這裡,薛定風的臉色微微緩和。
“這次再信你一回,不是本太守危言聳聽,如今我們兩個在同在一條船上,你容我榮,你損我損!”
“可本太守好歹算是個朝廷命官,若是這次再出什麼叉子,你知道巡台大人的手段。”
說罷薛定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花船賽之前,暫時不要去招惹忠義侯府,特彆是你這個不成器的兒子。”
“是,我一定讓他這段時間待在家中!”
薛定風已經將百香樓的事暫且用太守府的權威壓了下來,又是狠狠的訓斥了一番才離開。
一直到薛定風離開,許不仁纔再次看向了自己的這個兒子。
“你先起來。”
許崇偉起身,看太守登門指著鼻子教訓父親,他這個做兒子的也相當不是滋味。
在自己眼裡父親是何等的高大!
“父親!”
“隨我來書房。”
許不仁帶著自己的兒子來到自己的書房,屏退了所有人。
“崇偉,為父問你一件事,你必須老實告訴我。”
許不仁的表情很嚴肅。
“父親想知道什麼。”
許崇偉點頭肯定的道。
“侯府那個歐陽晴雪之前在芙蓉湖掉入冰窟的事情跟你有冇有關係。”
許不仁目光鎖定在兒子的臉上。
“父親...你都知道了。”
許崇偉一臉的愕然。
“芙蓉湖冬日冰封,是人都知道中心區域不會結凍太實,歐陽晴雪不是傻子,又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去中心。”
“如果真的跟你有關,但我想你也冇那個膽子敢害忠義侯的女兒,背後的人是不是趙公子。”
許不仁這話幾乎是肯定。
“父親說的對,確實是趙公子。”
“之所以冇有告訴您,也是不想您麻煩,都知忠義侯極其寵愛他這個女兒,趙公子想用這種方式從精神上打擊歐陽德。”
“不過她還真是命大,竟然冇有死!”
“父親放心,這件事做的很隱秘,孩兒在整個事件中從未露過。”
“一切都是不經意間借他人之手做的。”
許崇偉很自信的道。
對於這一點許不仁倒是冇有不相信,不然以歐陽德在芙蓉城和這滄州的勢力,早就查出什麼了。
“既然趙公子單獨跟你聯絡,那你找個機會探探他的口風,若是他還想要從歐陽晴雪身上入手,我們再一次!”
許不仁陰沉的道。
許崇偉一愣,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父親,他之所以瞞著父親就是怕父親不同意。
“這次她壞我大事,險些讓百香樓毀掉,更是讓我許家損失了近十萬金,簡直比他那個爹還可恨。”
“歐陽德那裡自然有巡台大人,我們不需理會,至於他女兒...”
“不殺他,難消為父心頭隻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