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晴雪拍了拍她的手。
“放心,冇事!“
隻見許崇偉站起身朝著歐陽晴雪直接到。
“這不是侯府的千金大小姐,早就聽聞歐陽大小姐對蘇公子傾慕依舊,奈何蘇公子心有紅顏。“
“怎麼,今天莫不是又要弄個彩頭來博個眼球?“
“這可是侯府千金最喜歡乾的事啊!”
許崇偉這話一出,在場的人幾乎整齊劃一的將目光投向了歐陽晴雪。
有的甚至直接輕笑了起來,畢竟這事兒可是人儘皆知。
許崇偉的譏諷毫不遮掩,在芙蓉城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歐陽晴雪對蘇木槿情有獨鐘,他所說的再弄個彩頭不就是指之前那場冰車賽。
最後的結果都知道了,眼球是博了,小命也差點冇了,一度成為整個芙蓉城的笑談。
更有甚者還有人說:相鼠有皮,人而無儀;人而無儀,不死何為?
這是嘲諷她身為權貴,跟老鼠一樣做出來的事讓人厭惡。
歐陽晴雪確是微微一笑。
“你的臉似乎好了,看來那天本小姐那天讓人下手不夠重,都怪我心太軟。”
“你今天也是衝著婉晴花魁來的吧。”
“不過你怕是要失望了呢。”
聽到歐陽晴雪的話,許崇偉臉色越發變的難看,那天發生的一幕幕算是他活這麼大以來最恥辱的一天。
剛要發火,身後趙天銘身側的那書生模樣的男子站了起來。
他手中搖著一把摺扇,明明是大冬天,還整這麼風流,看到那把扇子,歐陽晴雪想起了這個人。
這不就是那日她買下詩雅軒時遇到的那個書生嘛。
“他叫白什麼來著?”
歐陽晴雪一邊想一邊開口。
“他叫白文睿,是個文人,在書生圈子很有名。”
果然江初涵的話音一落,就有人認出了對方。
之前他一直坐著,所以也很少有人關注,可此時站了起來,很多文人書生開始紛紛打起了招呼。
“白公子,幸會。”
“冇想到能在這裡能見到白兄。”
“白兄也是衝著那婉晴姑娘來的吧!”
“有白兄在,我等怕是冇有機會咯。”
歐陽晴雪看著那些書生紛紛朝著這個白文睿打招呼,還一副恭維的樣子。
“他人氣還挺高。”
“這位白公子,極具才學,年方二十便已經飽讀詩書,他出口成章,吟詩作詞更是很有一套。”
“所以在滄州境內此人備受推崇,還曾被邀請到巡台府做過賓。”
江初涵對於一些文人墨客還是很瞭解的。
“難怪會和巡台兒子在一起,那個趙天銘呢?”
歐陽晴雪看著江初涵又問。
“我對這人不瞭解,不過據說巡台大人對他頗為器重,想來也不會太差,冇想到許家竟然和巡台府有這樣的關係。”
“還能邀請到白文睿這樣高傲的書生,這次的詩會恐怕不易。”
江初涵分析道。
歐陽晴雪又問:“蘇木槿跟他比如何?”
江初涵搖了搖頭。
“略輸一籌。”
歐陽晴雪冇有再開口。
而對麵,白文睿雖然非常謙虛的跟周圍的人打招呼,可眼神之中的自傲之色還是難以掩飾。
“哪裡哪裡!“
“婉晴姑娘本就多學,最喜詩樂,白某久仰大名,一直無緣得見,今日藉著這個機會正好也想和婉晴姑娘切磋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