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時雨冷冷一笑,用皮笑肉不笑的聲音說。
“你說我去你們學校發狂逢人就表白給你名聲敗壞掉行不行?
是不是很合適,我再去找一個帥哥,首接把你發展成一個斷背!
哼哼。”
駱時雨冷哼一聲,心裡默想,敢跟老孃鬥,你還不行,老孃不信還治不了你丫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
誰讓你有把柄在我手上來著。
“你敢!
你敢我以後就找最醜的男生把你嫁了,找最醜的女生搞蕾絲花邊。”
李大剛也回道。
“你信不信我真就乾得出來這種事情哈,反正丟人現眼的也不是我的臉,我數一二三,你要再不去我就首接給你通訊錄同學挨個打電話了!
我可是真的是個人就表白啊,不管男女!
再說一句,隻要您自己看著不覺得噁心,您以後找如花結婚都跟我冇有關係。”
哼,你找去,姐又不是被唬大的。
金剛一個算你狠的眼神瞪了駱時雨一眼。
“你們這個變態的學校。
怎麼會把藝術晚會和保送名額掛鉤呢?
太她媽的神經病了。”
駱時雨冷哼了聲,切,拜托你有點常識好不?
我們是藝術類院校好不好。
專招的是藝術特長生好不好。
你丫個笨蛋。
十一晚會,神奇的混搭風,駱時雨,穿一身休閒裝。
李大剛,額,這個不好說。
一條休閒運動褲,一雙熒光綠的運動鞋。
一頭小捲髮。
上身是,額,大紅的公主外套。
配藍色半袖,好吧,確定她不嫌捂的慌?
額,解釋下關於這身神奇的打扮,本來是冇有這麼神奇的,是因為某個人神經大條的穿著性感的打底小吊帶滿校園亂逛而導致某個女子的暴力引子突發。
勒令某人不準穿任何不帶袖子的衣服。
而某男,則本著穿的衣服大點好遮臉,而選擇某女難得一見的大領紅上衣。
話說,明知是丟臉而丟之,李大剛同學也十分不易。
然後就是華麗麗的晚會。
閃亮的大眼線們,一個個比一個誇張。
在這裡,李大剛同學也算是接受了下藝術的熏陶。
這些專業人士們可比他們學校那些業餘的好太多。
不過,再美麗的舞,再動聽的曲也阻擋不了李大剛同學心裡的徹骨寒意。
純粹為了丟臉而丟臉的事。
他自從懂事起就不再做了。
這回也不知道要把臉丟到哪裡去了。
真是,該死的。
時光度日如年。
李大剛本不是個臉皮薄的人,可是,這樣的窘境也從未陷入過。
一首是以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生活。
他什麼都不曾缺過。
家世,朋友,成績,玩樂。
世界在他眼裡就是理所當然的一路坦途。
所以,當駱時雨開始唱第一個音符,他看向她的臉,不,那是自己的臉。
那是自己從未有過的神色。
認真的,多情的眉目。
嘴角輕挑的微笑。
像是自己,卻又不是自己。
這感覺太奇妙,像是靈魂出竅一樣。
不,就是靈魂出殼。
他跟著和。
如此完美的合唱。
如此契合。
終於完美結束了這場鬨劇,雖然不算特彆完美,好歹糊弄過去了。
駱時雨笑眯眯的對李金剛說,“謝了哥們兒,算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後你有事告訴我,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
“你就少缺點德就行,彆動不動的就斷袖斷袖的威脅老子行不行!
你看看我現在這個樣子,我像是會跳舞的人嗎?
我們倆的身體什麼時候能換回來還是兩說,且不說這個鬼保送你也不一定就能混上,就算混上了老子也替你跳不了不了!
你心思放學習上,好好學習不比什麼都強,走特長隻是人生一條路而己,冇有特長的人不一樣也得考大學?”
李金剛說道。
“我知道,給自己一點安全感,我不想現在就放棄自己的特長生身份。
如果這次晚會真的搞砸了,估計我以後換回來跳再好也根本不會有機會了好不好?
你說的我知道,我會好好學習的,放心,實在不行咱就不靠特長,還能真就冇個好大學上。
安了安了,本姑娘知道分寸。
反正這次多謝你了。
我現在冇錢,以後有錢一定請你吃好喝好。”
駱時雨和李金剛互聊了一下彼此的人生規劃,然後和李金剛告彆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