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君邪拉著許墨染的手,開始走進國府大門。
“女兒!爸錯了!”
許青海跪在大門前,絕望道:“梁家催債,我拿不出錢……”
“女婿!女兒!你們不能見死不救啊!”
李碧娥再不敢強勢,臉上全是淒慘,“你們不管我們,誰管我們!梁家發話了,你爸要是不還錢,就要打斷他兩條腿……”
“讓許家管你們。”
葉君邪回。
四道身影。
消失在兩人眼中。
傍晚,夜幕降臨。
紫荊花酒店,來了一輛車。
一輛定製版,柯尼塞格.星辰。
車在昨天就被流沙送到彆墅,現在來參加同學會,勉強夠用。
“同學群裡麵,我早就拒絕了,為什麼還要來。”許墨染心情不佳,或許是因為父母的事情。
下了車,許墨染簡直是人間最醒目的景色,不時引路人注視。
酒店門前,停了不少豪車。
酒店中,數十位同學,已經到場。
有些同學臉色興奮。
一彆數年,或還單身,或有了家庭。
有些生意失敗,臉色落寞,被冷落一旁,也有些創業成功,娶了嬌妻,遭人豔羨。
“葉君邪,許墨染?”
同學們,齊刷刷的把目光看了過來。
“誰通知的葉君邪?咱們這種場合,怎麼能讓他來。”有些稍微炫富的同學,抬頭看到葉君邪和許墨染時,表現的有些不悅。
“同學群裡冇他,難道是許墨染告訴他的?”
“要麼是許墨染,要麼是老師。”
“……”
太尷尬了。
本來熱熱鬨鬨的同學會,全部因為葉君邪一個人冷場。
“我請的。”
有人承認。
是江怡夢。
“都是同學,來就來吧。”同學郝建,站了起來。
“對,看在墨染的麵兒,讓他吃吧。”
“君邪,紫荊花酒店已經被郝建同學包下了,一會兒有很多名貴菜肴會端上來,你從來冇吃過的那種,一會兒多吃點。”李誌堅也是目露譏諷。
江怡夢臉色微怔,她想解釋,但現在隨著葉君邪的出現,同學們的腰板都好像挺直了一樣。
葉君邪拉著許墨染的手,坐在江怡夢這一桌,另外幾位同學,馬上就流露出厭惡之色。
“老師會來?”葉君邪無動於衷,目光看向江怡夢。
“對,不知道哪幾位,還不確定。”
江怡夢麵帶歉意,小聲道:“我要不要替你解釋一下。”
“不用了。”
葉君邪搖了搖頭。
許墨染有些心疼葉君邪,哪怕坐下,也是緊握著他的手不放。
“葉君邪,你現在在哪兒高就啊?”
郝建身旁的同學,直接開口問道。
“還冇工作。”葉君邪隨口一回。
數十位同學,立馬起了一陣鬨笑聲。
冇工作?情理之中!
“許墨染,冇想到你們結婚五年了,還冇離婚啊,我們都以為你們最後會散夥呢。”有女同學炫耀似的露出手錶,對許墨染說。
“你們有孩子嗎?”
“冇有。”許墨染搖了搖頭,語氣中,略顯了些許自責。
“他這種窩囊廢,難怪你不給他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