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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歲,您的小嬌妻重生了 第45章

江卿姒吩咐大夫給蘭姨娘換藥,儘力醫治她,然後便由青嬤嬤與翠俏兩人攙扶著送回了絳雪院。

翠俏攙扶著江卿姒在床榻邊坐下,蹲坐在地上除去她的鞋襪,紅腫一大片的腳腕與瑩白的膚色形成鮮明對比。

“小姐,你說你這時候還關心蘭姨娘做什麼?這下倒好,還把自己弄傷了!”

翠俏一邊嘟囔著,一邊倒出一些大夫給的跌打藥膏幫江卿姒揉著腳腕。

蘭姨娘上次還送小姐有問題的衣裙,擺明就是想看小姐出醜,這般惡毒心思的人,小姐何苦還心善的去看望她?還惹得自己一身傷!

“翠俏……”

江卿姒想解釋點什麼,就看到翠俏突然往一旁倒去,她手中的藥膏落在地上被一隻漆黑鑲金靴踩碎。

黑靴越走越近,伴隨著一聲輕微的歎息。

司卿鈺半跪在地握住她的腳腕,冷著一張臉泛著寒意的從衣袖中抖落出一瓶藥,一言不發的用修長手指抹了一點藥膏塗上去,然後蓋上掌心催動內力輕輕揉著。

“司卿鈺,你怎麼來了?”

江卿姒像是犯錯的小孩一樣,扯了扯他的衣袖,輕聲詢問了一句,他,好像不開心……

“血梟,將人送回去!”

司卿鈺瞥了一眼還倒在地上的翠俏,多個人在這總覺得有種被窺探的感覺。

沉聲吩咐了一句之後就有一道血色人影閃過,翠俏從房間中消失。

冇有了外人之後,他瞥了一眼她冷哼了一聲,“扭傷?好玩麼?”

渾身的寒意裹挾著狂亂不安的狠戾,手掌不自覺的稍微重了一點。

但是,聽到女子哼唧了一聲之後僵了一下,揉著腳腕的手變得溫柔,眼神中閃過心疼的複雜,還有一絲責怪與鬱悶。

“司卿鈺,你都看到了?”

江卿姒抿著嘴,瞧著眼前這個生悶氣的他,拉著他的衣袖晃了晃。

他看到了?看到自己故意受傷支開青嬤嬤和翠俏了?還是看到自己逼問蘭姨娘了?

他,會覺得自己不擇手段麼?

司卿鈺不說話低下頭,手中的內力溫熱,藥膏泛著的草木清香中還夾雜著一點淺淡的桃花香。

泛紅腫起的腳腕在他掌下慢慢的一點點恢複原本顏色,而且手法很溫柔,冇有再讓她感覺到一絲一毫的疼痛。

他垂著頭,原本自己在宮中安排太後回宮事宜,但是聽暗中保護卿卿的血衣衛回稟她受傷的時候,當即什麼都顧不上了。

趕來江府,看到的是她催促大夫為那個什麼姨娘診治,原來受傷都是自導自演的麼?

為了收拾一個卑賤的姨娘,卻讓自己受傷,值得麼?

不過是個奴才,惹得卿卿不開心,殺了便是!

“司卿鈺,我……”

江卿姒訕訕的喊了一聲他的名字,她能感覺到他的怪責與心疼,但是她也有自己的苦衷。

若是不真受傷,又如何能成功的將青嬤嬤和翠俏支開?她又如何能從蘭姨娘那裡確定母親送命的事實……

“下次敢再讓自己受傷分毫,你看本座怎麼收拾你!”

司卿鈺輕柔的為她套上鞋襪,歎了一口氣之後伸手勾住她的腰身,身形旋轉之間便已經將小野馬攬入懷中,故作威脅的點了點她的鼻尖。

江卿姒窩在他懷中輕輕蹭了一下,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著,悶悶的輕輕嗯了一聲,雙眼逐漸笑成了一彎月牙。

“三天後孃親生祭,要出城。”江卿姒靠在她懷中輕聲說著。

“嗯,本座知道了!”司卿鈺點點頭,語氣平淡。

“嗯?”她歪頭看了一下他。

“嗯!”他再次迴應了一句。

江卿姒低下頭撇了撇嘴,手指在他胸前畫著圈圈。

怎麼就一個嗯呢?他還在生氣?或者根本不擔心自己?

司卿鈺抬手握住了她在畫圈圈的小手,眼底瀰漫著危險,小野馬難道不懂這動作會造成的後果麼?

江卿姒撇著嘴往回抽自己的手,卻怎麼也擺脫不了他的鉗製。

幾次之後她逐漸失了耐心,不退反進直接揪住了他衣領,將他脖子拉近自己,磨著牙就咬了上去。

江卿姒感覺到口中傳來的鐵鏽味,得意的鬆了口,舌尖將在牙印上掃過,席捲了垂落的血珠。

讓你隻說一個嗯?

都告訴你要出城,你就說一個嗯?

小巧的牙印出現在他的衣領下,與膚色映襯泛著旖旎。

“嘶……”

司卿鈺吃痛的皺眉,這小野馬越來越放肆了,完全就是恃寵而驕!

不過,他就是愛極了她的恃寵而驕……

司卿鈺醞釀著風暴的雙眸盯著張牙舞爪的她,緩慢而優雅的將被拉亂的衣領整理了一下,蓋住那一處刺目的紅。

感覺到他的目光,江卿姒心頭浮現了危險,掙紮著就要逃離出他的懷抱。

想逃?晚了!

司卿鈺怎麼會給她逃離的機會,環抱住她的手猛然收緊,修長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危險的風暴肆虐,低頭蓋上她的雙唇。

就像她剛剛對自己露出尖牙一樣,司卿鈺不輕不重的咬住她的嘴角。

刺痛感讓江卿姒皺眉,他無師自通卻又毫無章法,就像是饑餓的雄獅正在品嚐自己的獵物,狂亂而又霸道的不準她有任何閃躲。

如同閃電一般令人顫栗的感覺伴隨著刺痛從唇瓣流出,蔓延到心脈,到四肢,強勢霸道的氣息將她籠罩,連呼吸都忘記。

“三天後,本座來接你!”

司卿鈺鬆開了她,帶著粗重的呼吸交代了一句,看著她唇角明顯泛紅微腫的痕跡,這才滿意的飛身離開。

江卿姒回過神就已經看不見他的身影,走了幾步看著銅鏡中臉頰泛紅嘴角破皮的女子,磨牙。

這個樣子,難不成要在房間中待三天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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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卿鈺離開江府,就如此前冇人發現他何時進來一樣,離開的也是悄無聲息,除了院中暗處保護江大小姐的血衣衛之外,無人發現。

回了司禮監寢殿,揮退了守在房門口的小太監,關上房門之後拉開了頸側的衣領,那一圈小巧又深刻的牙印顯露無疑。

嘶,小野馬還真是下死手啊,真疼……

那一晚司禮監中再次人仰馬翻。

司禮監督主與血衣衛比武,車輪戰直到第三十人纔將沸騰不止的氣力消耗殆儘。

“血梟,你天天跟在督主身邊,這究竟是何方神聖惹到了督主,拿弟兄們撒氣?”

被揍了的血衣衛互相攙扶著,有人好奇的問了一句血梟,就捱了一個暴栗。

血梟看著司卿鈺回寢殿的背影意味深長的挑挑眉,轉過身離開。

緊接著殿中傳來一聲:“來人,準備水給本座沐浴!”

冷水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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