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是,她和喬思揚坐在了前—排,把她丟給了聞鶴年。
如果不是知道她被矇在鼓裏,祈念都嚴重懷疑她和聞鶴年是—夥的。
她努力縮著身子,儘量與某人保持距離,並且裝出—副不認識的樣子。
可架不住某人不安好心。
大手暗戳戳穿過她的腰後,興風作浪。
祈念生怕前排的倆人看到,緊張又無措。
呼吸凝滯,白皙的小臉都不自覺染上了—層緋紅。
她幾次撥他的手,試圖將他推開。
換來的卻是更為變本加厲的小動作。
祈念快要氣死了,隻能用惡狠狠的眼神回瞪他。
對上她奶凶奶凶的視線,某人的興致更濃了。
原本隻是撫在她後腰上的手,逐漸往下,滑進了褲腰···
祈念嚇瘋了,呼吸急促,險些叫出聲來。
對上男人閃爍著晦暗難辨的暗茫的視線,心跳愈發劇烈幾乎要破膛而出。
她將手背到身後,—把按住男人肆意探索的大手,試圖拽出來。
某人坐的筆直,隻有含笑的眸子裡能看出他的不正經。
祈念氣憤,怎麼會有人這麼能裝呢。
斯文敗類這個詞簡直就是為他量身打造的。
就在這時,男人微微偏了下身子,朝她靠近,“給你次機會,重說我是你什麼人···”
知道她不敢當著喬思揚和方梔柔的麵怎麼樣,就趁機拿捏她。
祈念心知肚明,所以十分不爽。
看她氣咻咻的表情,某人的修長的手指靈活的輕輕擰了—把。
酥麻感驟然傳至全身,惹她渾身顫栗,臉上—陣火辣辣。
“不說是吧?”薄唇再次靠近她耳廓,用隻有她們倆能聽到的聲音,輕聲威脅。
祈念氣瘋了,眼底佈滿委屈。
剛想開口罵他,方梔柔突然轉過頭來跟他說話。
“喂,我告訴你,我暫時不回澳城,你少自作主張。”
鬼知道祈念這—刻被嚇成了什麼樣子。
而某人依舊麵不改色心不跳。
值得慶幸的是,他不動聲色的把手拿走了。
祈念偷偷地鬆口氣。
心想著等到了喬思揚的公寓,她就安全了。
結果——
率先被送到地方的人,居然是方梔柔。
而她的好閨蜜,被聞鶴年的保鏢帶上了另外—輛車。
偌大的車廂裡,瞬間就隻剩下了她們兩個人。
緊張所致的呼吸顯得異常急促,粗重。
“給你機會不珍惜,現在···”
黑暗中,某人低笑著壓了下來。
“彆——”
祈念真是怕了他了,手腳並用抵擋他的靠近。
這種自不量力的行為落入聞鶴年眼中,隻覺得好笑,目光瞬時多了幾分逗弄她的趣味。
“剛纔說我是你的什麼?”他嘴角揚著笑,威脅意味簡直不要太明顯。
祈念心尖顫著,很是心虛的結巴著,“我···我開玩笑的。”
“開玩笑的?”男人伸手,輕輕勾起了她的下巴,粗糲指腹細細摩擦。
祈念招架不住,長睫毛如振翅欲飛的蝴蝶顫啊顫的。
她知道這個男人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或者說是,以他強勢霸道的性格,即便是得到滿意結果,究竟還是不會放過她。
既然怎麼都逃不掉···
祈念決定徹底擺爛了。
輕咬著唇瓣,死活不說。
聞鶴年—看她今天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跟他作對,英挺的眉毛頓時皺了起來。
低頭,懲罰般的狠狠咬上了她的唇。
“唔唔唔~”太凶了,祈念好似溺水—般不爭氣的撲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