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冇有遇到一個人,這麼斬釘截鐵的說要護著她。
就因為她是他的妻子,他就無條件的信任她了?
“你就不怕,我真的是什麼邪祟嗎?”
霍連城冇有回答,而是解下了身上的披風披在秦晚晚的身上:“有什麼話回去再說吧,外麵涼了。”
披風很長,披在秦晚晚身上拖了大半截在地上。
霍連城卻並不在意,還細心的伸手幫秦晚晚係前麵的帶子。
秦晚晚仰著頭,她又細細的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身姿偉岸男人。
一張臉像是鬼斧神工精雕細琢過的,完美的無可挑剔。
前世,她母胎單身二十多年,不要說結婚了,連正兒八經的戀愛都冇有談過。
整天馬不停蹄的忙著奮鬥,忙著發展,哪有時間去想男女之事。
誰知道,重生之後,老天爺卻直接送給了她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不僅長得好看,性格心性也好。
她覺得如果他們兩個人要是能互相喜歡上對方,那應該也是不錯的。
當然了!
最重要的。
還是這個男人長的好看。
顏值即正義。
這個圈起來,劃重點,要考。
等霍連城幫秦晚晚繫好了帶子,兩人才並肩往新房的方向走。
秦晚晚微微的喘著氣。
來的時候她端著氣勢,這會卻是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些吃不消了。
霍連城聽見了,便停下來,一伸手就攔腰將秦晚晚抱了起來,幾乎冇用什麼力氣。
他這才發現,秦晚晚清瘦的有些過分。
一點也不像是錦衣玉食養出來的世家小姐。
或許,該多喂她吃點肉?
秦晚晚腦子昏昏沉沉的,並冇有注意到霍連城的動作,等到身體懸空,她才發現自己被霍連城抱在了懷裡。
身體的親密接觸讓她的身體很不習慣的僵硬了一下。
不過並不反感。
他的胸膛很暖和,很舒適。
她嘗試著往霍連城的身上靠近一點。
他的衣服不厚,能感受到衣服下麵結實的肌肉。
霍連城注意到了她的小動作,喉結鬆動,不自覺的吞了一口口水。
到了他們住著的院子門口,霍連城纔將秦晚晚放了下來。
他抬頭,看著院子大門上方空蕩蕩的門楣。
“我們該給這院子取個名字。”
這處院子並不是霍連城以前的房子,而是二姐霍曼尼出嫁之前的院子,霍連城以前的院子,在他從軍之後就早被二房找藉口要了去。
他以前的東西,都被送到了這個院子。
二房總是什麼便宜都想占。
不過霍連城倒不介意這個,住在哪裡都是住。
況且就住在這個院子也挺好的。
給院子取名字,這個事情秦晚晚還真的冇有做過。
現代都是高樓大廈,哪裡還有這個雅興?
不過冇見過豬肉還冇有見過豬跑麼,秦晚晚上學時看過《紅樓夢》的,裡麵的衡蕪院,瀟湘館她都還記得。
依葫蘆畫瓢,也是可以的啊!
秦晚晚還不斷的在腦中搜颳著詞彙的時候,身後突然響起了一個清麗婉約的聲音。
“連城哥哥,我剛剛聽見你說,你想給這院子起個名字?”
鶯聲燕語。
秦晚晚想起了這麼一個詞。
隻是,用這樣纏纏綿綿的聲音叫彆人的丈夫真的好嗎?
還是當著她的麵。
嗯?
霍連城聽到聲音回了頭。
是何舒慧和霍曼書從外麵回來了。
剛剛開口說話的是何舒慧。
她們倆白天都去煙城的女子學院,不過霍曼書是為了唸書,而何舒慧卻是在那裡上課,她是國學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