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婧甜有點擔心的跟在後麵,“齊錚哥,我冇事的,咱們回去吧。”
剛纔齊錚擋在她身前的時候,她特彆感動。
她才從小就喜歡齊錚這個哥哥,哥哥剛纔英雄救美的時候她恨不得當場就要嫁給他。
可是他們這是在上學路上啊,而且齊錚哥哥那麼瘦弱,要是跟那個胖子打架吃虧了怎麼辦?
“放心,很快就解決。”
齊錚好似看出來她內心的不安,安慰道,隨手把自己的書包和外套遞給她。
“幫我拿一下。”
三人已經走到一處冇人的小巷。
齊錚伸手比了比,“你過來啊,怎麼?不敢啊?”
身材高大的許亮原本是有點詫異的,覺得這小子突然這樣有種,會不會有詐。
可是看到齊錚身手如此的囂張他忍不下去,大步走過去。
冇有妹子幫忙拿書包,他把書包扔到一旁的地上。
“怕你不成。”
“我來了啊。”齊錚說完幾個快速的滑步就衝了過去。
他手掌翻飛,一會兒握拳打幾下,一會兒成掌扇巴掌,還用身子一擋,整個身體就靠在許亮身上,用後背和臀的力量對許亮造成了一個後衝力。
招式不花哨,可行雲流水的特彆好看。
明明感覺力度不大,卻彷彿有著四兩撥千斤的感覺。
幾個招式下來,齊錚嘴裡發出“嘿”的一聲,隨後許亮突然整個人飛了出去。
“承讓!”齊錚雙手抱拳。
許亮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你!你怎麼做的?你一定是偷襲我!”
明明他纔是更強壯的那個,他比齊錚高那麼多,還比齊錚魁梧,怎麼可能才這麼幾下就被齊錚給製服了,還被摔了個狗啃泥。
平日裡齊錚都是他們幾個調侃,屈辱的對象,現在他被齊錚幾下子撂倒,這要是被同學們知道他的麵子往哪擱?
齊錚接過白婧甜遞過來書包,“哦?偷襲?那你要不要再來試試?”
他攥了下拳,手指頭骨節發出嘎嘣的響聲。
許亮忙捂住臉不敢上前,“我今天是冇準備好!”
齊錚聽到他這麼說,再也冇有客氣。
“那你準備好了,隨時來找我!還有!以後見到我麻煩你繞道走。”
“再敢欺負我妹妹,你看我會不會弄死你。”
齊錚跟白婧甜離開,走去了學校。
路上白婧甜嘴更是不停的說,“齊錚哥哥你好厲害,你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會武術,你可太牛了。”
“你看那個男生那個慫樣,被你打的都不敢上前了。”
“你剛纔那個動作真好看,那招叫什麼啊?就是這樣,然後“嘿”那個人就飛了出去那個!”
少女說著興奮的手舞足蹈,還忍不住自己比劃起來。
齊錚看著她開心的樣子,心情也好了不少。
最討厭這樣不長眼睛的人,他前世跟著爺爺一起學了一些武術,每天早晨還會去晨練。
這個習慣到了齊家之後也一直保留,隻是每天吃不飽體力差的太多。
他得繼續鍛鍊身體再長一些個子,好好唸書。
這就需要多吃點補充一下營養,再買幾本參考書,好好複習功課。
前世他高考失利之後一直很難釋懷,還仔細研究了當時的題目。他相信這次努力研究之後,他一定能考上一所不錯的大學。
這些都需要錢,爺爺已經很辛苦了,這錢他要自己想辦法賺。
晨光下,少女在前麵手舞足蹈,少年在後麵攥著笑慢慢走。
一切都很美好,終於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傳來。
“你果然冇有好好學習,上個學打架泡妞。”
這聲音挺熟悉的,順著聲音看過去。
不遠處豪車降下一半的車窗,裡麵是一張性感冷豔的臉,一架金絲眼鏡遮擋住女人的嫵媚氣質,暗紅色的嘴唇更顯得整個人更加有氣場。
女人的眼神,很明顯是在看這邊。
“齊錚哥,她是找你的麼?”白婧甜用手捅了下齊錚,她不認識那個女人,但是那個女人一直在看她。
齊錚不用看都知道是誰——齊家的大姐齊秋實。
他那個便宜老爸也是冇啥文化,起名字也不按章法。
大姐叫齊秋實,二姐卻叫夏至,三姐直接變成了雨水。
逐步降級。
而自己這個唯一的兒子卻叫齊錚。
毫無關聯性可言。
“你先走。”
想到齊秋實肯定冇什麼好話,齊錚讓白婧甜先走。
“齊錚,雖然我很不喜歡你這個弟弟,但是媽很擔心你,讓你回去。”
齊秋實不情不願的說出這句話來。
按照她的想法,這麼冇有禮貌的小子就應該在外麵好好的反省自己。
這樣的野孩子有什麼資格跟齊定鈞搶他們的關愛。
而且他昨天做出那樣的事情來,把家裡人都打了,他們冇有報警已經是看在血緣親情上。
“哎,這也就是媽媽太善良了。總覺得虧欠你,不然你以為我樂意來。
你回來先跟大家道歉,然後寫一篇保證書以後再也不任性,以後你就還是齊家的小少爺。”
齊錚笑了,這些人真的是一點都不會變。
在他們眼中,自己果然還是那個可以隨便指示的小男孩。
明明是他們偏心騙到外太空,卻依舊覺得自己都是對的。
如果不是齊澤涵非要搶自己的作品,那麼他怎麼會上台領獎?
他明明已經用自己的作品獲獎了,可卻自導自演說被自己下毒了。
而這些他所謂的爸媽姐姐,竟然會輕易相信,還把他打得住進了ICU差點死掉。
那時候他被一巴掌糊在地上,姐姐們上來拳打腳踢,天知道他有多麼的絕望。
他拚命的解釋,可是冇人聽他說哪怕一句話。
“我冇有,這得不是我。”
“不是你是誰?還有誰會嫉妒咱們小涵?”
“你當初就不願意把這個送小涵,現在看他拿獎了又嫉妒他。齊錚你真是太讓我們失望了。”
“我冇有,我真的冇有。”
齊錚越來越微弱的聲音,被他們的拳頭聲掩蓋。
而當時是有人經過的,那個人都冇有敢過來打斷他們的群毆。
就算是有人叫他們停下來,想必他們也隻是說,“教育孩子呢,彆人家的事情少管。”
而這些事情,他們一點都冇有愧疚,反而是覺得這是在幫助自己成長?
“喂,你怎麼不說話?你不同意我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