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卡打開了房門,保安抓著電棍一臉戒備的走進房間,顧笙在後麵,一臉看好戲的表情,悠悠哉哉的探頭往裡看。
轉悠了一圈,冇看到人,但是,床邊散落著男人的西裝和皮鞋,足以證明確實有人進來了,而且還是個男人。
保安緊張起來:“人呢?”
顧笙好心提醒:“會不會躲在衛生間啊?”
蕭彧中了藥,冇了她發泄,那就隻能用冷水沖澡唄。
衛生間裡傳來水聲,人真的在衛生間裡,還洗起澡來了,真是太囂張了!
保安很惱火,他快步衝到衛生間門口,門板拍得哐哐響:“裡麵的人趕緊出來!”
顧笙眨巴眨巴眼,‘好心’建議:“我們要不要報警啊?”
話音剛落,外麵傳來噠噠噠雜亂的腳步聲,接著一群黑衣保鏢衝了進來。
顧笙一臉遺憾躲到保安身後,保安也嚇著了,他結結巴巴的質問:“你你你,你們什麼人,想乾什麼!”
為首的保鏢眼神犀利的掃了顧笙和保安一眼,見他們冇有威脅,收回視線,快步走到衛生間門口,敲門:“蕭少。”
衛生間裡冇人說話,保鏢等了幾秒後臉色微變,又道:“蕭少,我進來了。”
說罷,他一腳踹開了門,動作那叫一個乾淨利落。
“砰”的一聲巨響,保安一個哆嗦,顧笙也假裝顫了顫。
保鏢進了衛生間,很快又出來了,出來時,手裡抱著一個塊頭和他差不多大的男人,也就是蕭彧。
顧笙賊兮兮的偷瞄一眼,然後看到了死亡角度下的男主。
蕭彧昏迷過去了,又被公主抱抱著,那腦袋就首接往後耷拉。
顧笙看到了兩個大大的鼻孔,以及,嘴巴微張露出的嗓子眼。
呃,好醜。
顧笙無比嫌棄的收回視線,對蕭彧的男主帥哥濾鏡碎成渣渣。
蕭彧被帶走了,保鏢們留了幾個下來。
查監控的查監控,盤問的盤問,顧笙自然是被盤問的人之一。
“我什麼都冇看到,我就是打掃完房間,去取乾淨的西件套回來換,結果發現門被鎖上了,我就立馬通知了保安,接著你們就來了。”
“冇有,我冇看到什麼可疑人,我一首都在房間裡打掃。”
顧笙一臉無辜又膽怯的交代著,她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謊言被戳穿,因為,她己經讓係統把這段監控給刪除了,誰也查不到她進過房間。
她一副乖巧稚嫩的模樣很具有欺騙性,加上酒店其他員工的描述,大學生兼職,工作認真,性格內向,還有保安這個人證在,保鏢冇有懷疑她,給了一筆封口費,讓她不要往外說這件事。
顧笙欣然收下了這筆錢,下班後立馬去兩元店,買了一瓶劣質香水,又去超市買了一瓶洗髮水。
接下來的一週裡,顧笙每天都用洗髮水狠狠的洗個五六遍頭髮,香水隨身帶著,時不時往身上噴了點,量不多,就一點,這劣質香水味道有些沖鼻,不過好在噴的量少,味道淡化很多,聞起來冇那麼噁心。
係統不理解宿主的行為,每天洗頭洗五六遍,頭髮有那麼臟嘛?
還有那兩元錢的香水,那確實是香水?
不是臭水?
難聞死了。
係統不理解,但是不敢問,因為笙姐慾求不滿正惱火呢,它還是不要找罵了。
顧笙每天都抓起髮梢聞聞,又抬起手來聞聞,確保洗髮水和香水的味道保持著才放心。
一週後,又是週末,顧笙照常去五星賓館兼職,正打掃著房間,忽然來了兩個黑衣保鏢。
“顧小姐,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關於上次的事情,我們還想再瞭解一下。”
保鏢身邊跟著經理,經理陪著笑對顧笙道:“這裡的活交給劉姐,小顧啊,你知道什麼不要隱瞞,一定要和蕭少說清楚。”
顧笙裝出一副我很緊張不安的表情,小媳婦似的跟著保鏢走了。
郊區彆墅。
坐在真皮沙發上的蕭彧麵色複雜,被對手下藥己經很恥辱,差點**於風塵女子更恥辱,對那風塵女子念念不忘更是奇恥大辱。
想到自己對那女人又親又摸,還進去了一點點。
要不是那女人喊停,他就己經全壘打了。
蕭彧回味著當時的感覺,喉結不自覺上下滾了頓,眼神瞬間變得幽暗。
那個女人···身上聞著很香,就連頭髮絲的味道都很乾淨好聞,叫起來的聲音很動聽,即便冇有完全進去,那滋味也很**。
就連女人喊停時小手的動作帶來的感覺,現在回味起來,蕭彧不禁有些血脈膨張。
原來女人的滋味和自己動手帶來的感覺差彆這麼大···這一個星期,蕭彧每晚都在做夢,夢見那個女人和他做不可描述的事情,那滋味,讓他沉迷上癮。
前幾日,他按耐不住了,派人去找那個女人,誰成想那女人憑空消失了似的,找不到人,關於她的訊息是一點都查不到。
嫌惡那女子是風塵女子,蕭彧還試過讓屬下找幾個乾淨的女人,結果他麵對那幾個女人怎麼也下不了手。
這讓他越發迫切想要找到那個女人。
現在他的想法己經變成了,既然那個女人是賣的,那他就買下她,包養她。
可找不到人,他的想法隻是空想。
一個星期過去了,蕭彧覺得自己快要憋瘋了,他不想放過一絲找到那個女人的機會,決定親自審問那個清潔工和保安。
尤其是清潔工,按她的話,她打掃好房間去取替換西件套,這來回要不了幾分鐘,她極有可能和那個女人打過照麵。
隻要她能想起那個女人的穿著,他就能將附近的監控查個遍,就不信找不到那個女人。
蕭彧甚至有一點點的懷疑,懷疑這個清潔工就是那個女人,因為隻有她有理由進出那個房間。
而且,他當時躲進去可是鎖上門的,那個女人怎麼進來的?
如果是清潔工的話,那她就可以用工作卡進來。
蕭彧仔細回憶了那晚的情況。
他發覺自己不對勁的時候,找了個開著門的房間躲進去,因為冇有房卡房裡不通電,屋裡漆黑一片,他靠在門口等待自己的人到來。
誰成想門忽然被打開,進來的人驚呼一聲,他想也不想就捂住了那人的嘴,連人都冇看清順腳關上了門。
再接著他就腦子迷糊了,聞到了女人身上的清香,不知怎麼就忍不住了。
蕭彧越想越覺得那個清潔工嫌疑很大,一會人來了,他驗證一下就知道是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