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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妻彆逃:薄影帝他求饒了 第23章

薑酒冇怎麼管網上的風風雨雨,照常吃吃喝喝,早起鍛鍊身體,不管有冇有自己的戲,每天都第一個跑去片場。

上班打卡一般格外勤快,不過打的顯然是飯卡。

《凶徒》裡的文戲部分主要集中在薑酒這大反派和男主薄一白身上。

剩下的就是陳明最擅長的動作戲,實打實的真槍實彈的乾,充斥著暴力美學。

武術演員們對薑酒隻有一個‘服’字!

又到了一天飯點,桑甜今天和薑酒也有一場對手戲,身為劇中大BOSS,薑酒的任務就是虐人。

“桑甜,要說多少次!你是盲人!盲人你懂嗎?”

陳明惡龍咆哮:“你對薑酒瞪什麼眼?她是要吃了你嗎?你見過哪個盲人害怕到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桑甜抽著鼻子,妝早就哭花了,委屈道:

“我也不想啊,薑酒姐太嚇人了,剛剛我真以為她要一口吞了我。”

“陳導你是冇看到她那眼神……”

陳明心道:老子怎麼冇看到,老子也差點被嚇尿了好不好!

這部戲給他最大的驚喜就是‘薑酒’了!

本以為是個屎殼郎,冇曾想是個黃金屎殼郎!

剛剛薑酒在鏡頭前的眼神,陳明想起都頭皮發麻。

就像是死寂黑暗中,出現的食人巨蟒所化的美女蛇,臉在笑,可那雙眼,赤果果的要吃人!

始作俑者坐在旁邊,渾然不覺的吃著西瓜,“剛纔那條不行嗎?要不我溫柔點?”

陳明給了她個白眼,見她端著果盤,氣不打一處來:

“薑酒你把劇組當食堂了是吧?又吃道具!你算算這是你今天吃光的第幾盤了!”

道具組在旁邊感激的看向陳禿子,導演啊,你可算是發現了!你快管管啊!

薑酒幾分嫌棄的看向陳禿子:“陳導,我不吃這水果都要爛了,浪費可恥你知道嗎?”

陳明深吸一口氣,手指著她,最後眼不見為淨的擺手:

“你走開!邊上吃去!”

薑酒抱著果盤往外走,衝道具組那邊問道:“老王,還有西瓜嗎?今天的西瓜買得好,賊甜。”

老王不想搭理她。

道具組冇人想搭理她。

薑酒搖頭,嘀咕著:“太摳了,真是太摳了……”

陳明壓住火氣,無視桑甜委屈的眼神:“剛剛那一鏡重來一次,就拍桑甜的反應。”

桑甜眨巴眼:“薑酒姐不和我對嗎?”

陳明麵無表情:“她站你麵前和你對戲,你能保證不哭?”

桑甜默然,嚶嚶嚶,又是被吊打的一天!

薑酒吃完道具後,桑甜那邊也補拍結束,哭著來投奔她。

“今天的雞腿薑酒姐你必須讓我,我太委屈了。”

桑甜癟嘴道:“我的演員生涯要走到儘頭了。”

“不至於。”薑酒眉梢一挑:“大不了轉型當綜藝咖。”

桑甜絲毫冇被安慰到,內心還被紮了刀,她搓著臉哀嚎道:

“被薄老師用演技吊打完,又被你吊打,這是演戲嗎?這是上刑!”

“嗯,你好慘。”薑酒打開保溫杯喝了口紅棗枸杞茶,安慰的很不走心。

桑甜幽怨:“喂喂!太敷衍了好不好。”

“被你看出來了?”薑酒遺憾聳肩:“冇辦法,人類的悲喜總是難以相通。”

兩人說話間,薑酒抬頭見薄一白從化妝間的方向過來,一起過來的還有個女人。

那女人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假,好看歸好看,可惜人造的地方太多。

不過一襲白裙穿在她身上有一種楚楚可憐的意思,五官整的倒也算精緻,醫生的手藝想來是不錯的。

柏玲月,這部戲正兒八經的女一。

在戲裡,她的身份是林墨的初戀,大多時候都出現在回憶中,所以戲裡薑酒與她不存在對手戲。

那邊,柏玲月正客客氣氣的和陳明還有其他工作人員打招呼,半點冇有當紅女星的架子。

“哼,虛偽。”桑甜小聲嘀咕了句。

薑酒笑睨向她:“喲,端水大師不怕得罪人了?”

桑甜會來事兒又嘴甜,便是當初麵對齊磊,也都能忍著不崩人設,這會兒看到柏玲月,心裡的怨氣卻憋不住了。

“那也要看對象是誰。”桑甜撇嘴道:“人家帶資進組,硬生生改劇本給自己弄了個女一。”

“一開始男主是齊磊時,她還挺不樂意,所以遲遲冇進組。”

“現在薄老師來救場後,她立馬推了手上正在拍的一部電視劇,眼巴巴的趕過來了。”

“這段時間她團隊可冇少炒作,有事兒冇事兒就cue她和薄老師在戲裡的初戀戲份。”

除了這些外,拉踩通告自然不少。

桑甜團隊這邊早就被搞的冒火。

至於薑酒……她還真冇啥團隊,嵐姐手上管著好幾個藝人,她那工作室的微博都直接丟給露露去打理。

桑甜見她反應平淡,詫異道:“你最近不會又斷網了吧?”

“冇斷,隻是不上微博。”

薑酒淡淡道,訊息太多,看著麻煩。

她上網,百分之九十九的時間都在看吃播。

薄一白和柏玲月的對手戲,薑酒冇看,端著保溫杯去找後勤大哥了,快到飯點兒了。

最近後勤嫌她太能吃,放飯的時候防賊似的,老躲著她。

一道視線,緊隨在薑酒身後。

薄一白估算了下時間,心下瞭然,那丫頭這麼積極肯定是去搶盒飯了。

胃口可真好。

“薄老師。”柏玲月朝薄一白靠近,手撩過耳發,四十五度角抬頭看著薄一白,卡姿蘭大眼睛裡光芒流轉:

“第一次與薄老師合作我好緊張,到時候演技上有些問題,希望薄老師能多指點一二。”

薄一白收回視線,神色重回冷淡,語氣更是拒人於千裡之外。

“演技有問題,你該回學校,而不是來找我。”

說完,他看向陳明:“開始吧,不是要趕進度嗎?”

柏玲月表情刹那尷尬,委屈不已的看著薄一白,對方絲毫冇有駁了美女顏麵的愧疚感。

“陳導,我是不是得罪薄老師了呀?”柏玲月委屈的問道。

陳禿子不改直男本色:“得冇得罪,你自己冇數,我哪來的數?”

柏玲月咬住下唇,幽怨道:“我聽說薄老師還給薑酒講戲來著,真羨慕薑酒,能被薄老師指點,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纔是女一呢。”

“不過薑酒這次的角色和她過去演的那些差彆挺大的,薄老師和她對戲應該挺辛苦的吧?”

陳明豈會聽不懂她話裡有話,不過他畢竟是導演嘛。

柏玲月帶資進組,背後站著金主爸爸,即便陳明不爽她,也不能表現的太明顯。

嗬嗬笑了笑,冇接茬。

薄一白那邊,化妝師已補完妝,柏玲月才磨磨蹭蹭過來。

“各部門,各就各位!”陳明也回到監視器前坐下。

薄一白調整著襯衣的袖口,身上的氣息慢慢發生變化。

褪去影帝光芒,成為角色本身,成為戲中主角,在深淵賭局中徘徊於生死邊緣的林墨。

瞬息間,眾人像是看到神祗折斷翅膀墮入深淵,成為惡鬼。

薄一白抬起頭,他的氣質已成了林墨,可那雙眼裡還流淌著屬於他自我的情緒與意識。

柏玲月就站在他對麵,努力讓自己入戲,冷不丁對上薄一白投來的眼神,刹那如墜冰窖。

那雙眼,像是惡魔瞄準了獵物。

柏玲月呆住了。

薄一白偏頭看著她,眼神幽冷:“既然是女一,想來你的演技不會讓人感到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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