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溪猝不及防地撞進了那寬大溫暖的懷抱,呼吸之間全都是他的氣息,白皙細緻的臉龐,微微泛著紅,連帶著整個瑩白的耳朵,都染上了粉色。
“三爺,這些陰氣傷不到我的。”
她要是連陰氣都怕,那還怎麼抓鬼啊!
陸司深雖然鬆開了手,但依舊站在她的身邊,替她驅散開那些黑色的讓人看了感覺不舒服的霧氣。
戚溪又開始說自己的小計劃了。
“三爺,現在計劃有變,我們不能等了,待會兒就得行動。”
戚溪之前也冇算到,這裡居然還有隻厲鬼在,她擔心這厲鬼傀儡一旦成了,第一個要害的人就是自己的媽媽戚晚寧。
“這聚陰拘魂陣的陣眼就在隔壁,所以,我們得想辦法進入隔壁房間,待會兒,把門關上,關門打狗。”
陸司深:“……”
這小姑孃的計劃可真是簡單的都不能稱之為計劃。
“好。”
陸司深薄薄的唇角一勾,壓低了笑。
戚溪說完,就背起了自己的小黃鴨揹包,準備去找厲鬼乾架去了。
陸司深跟在了她的身後,想要看看這小姑娘到底打算怎麼進入隔壁的房間,就瞧見小姑娘往那門口一站,然後就拍起了門來。
“大光頭,開門,我知道你在裡麵,你給我出來,剛剛在我們門口偷看的是不是你!”
“大光頭,你不敢開門,是不是害怕我男朋友揍你啊!”
就在陸司深被這小姑孃的話逗得隱隱發笑的時候。
她們麵前的門從裡麵打開了。
開門的男人,一身黑袍,兜帽下是一張讓人看了就會感覺到很不舒服的臉,那眼神陰森森的透著死氣沉沉,瞧見了站在門外的戚溪和陸司深,突然勾著嘴角桀桀地笑了一聲。
“你們找我?”
男人的嗓音也和他的人一樣,透著股陰森。
戚溪第一時間開啟了天眼,看到的畫麵是,這個男人和秋容。
這畫麵應該就是今天,剛剛秋容來見這個男人的時候,所發生的的事。
秋容在療養院聽了戚溪的話,真的以為,戚晚寧的瘋病要被治好了,所以,急著找上了這個男人。
質問他,為什麼戚晚寧那樣的情況,還能夠被治好?
是不是戚晚寧被他取走的魂魄又跑回去了?
男人聽了秋容的話,就狂妄地笑了起來:“治好?你當那些蠢貨醫生們是什麼?我出手拿了她一魂一魄的事情,便是一般的玄門中人也很難一眼就能夠瞧出來。”
“她的魂魄被我困在了法器裡,又怎麼可能跑的出去?”
秋容並不滿意他的回答。
“可我要的是她死!黑蠍,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弄死那個賤人!”
男人也被她問的有些不耐煩了:“我都說了,那女人身上與某人有著因果的牽扯,我若是親手殺她,必然要被反噬,所以,隻能等我這厲鬼煉成,讓這厲鬼去取她性命。”
畫麵終止。
戚溪抬著水眸,再看向男人的時候,眼神裡充滿了狠戾的殺氣。
所以,上一世,媽媽應該就是被這厲鬼所害了。
“我們找你,自然是要揍你這個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