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老子當著大夥的麵將你就地正法!”
下一秒,施慕兒被男人一手托起屁股,抱起來,直接扔在沙發上。
施慕兒的瞳孔頓時一縮,正要掙紮起來,一個巴掌狠狠地扇在她粉嫩的臉頰上。
她頃刻眼冒金星,左臉火辣辣的,一陣腥甜瞬間充斥口腔。
江海因如野獸般撲到她身上,急不可耐地撕扯她的裙子。
刺啦——
一聲刺耳的聲響徹整個房間。
施慕兒頓覺大腿一涼,哭喊得更凶了,“不要!不要!不……”
在場人的人冇有一個人出手相助,冷眼旁觀。
有幾人甚至興致勃勃,期待著活春宮上演。
“啊——!”
江海因一聲慘叫響起。
施慕兒睫毛微顫,緩緩睜開眼。
被踢爛的包間門大大敞開,走廊明亮的過道燈射了進來,頭頂是昏暗的燈光,一明一暗的光影對比,讓男人高大的身軀看起來虛實相間,卻無礙他身上淡淡的光華,宛如從天而降的神邸。
“艸,誰啊!破壞老子的好事,老子弄死你!”
“你弄死我試試。”
文斯年低眸,神色無悲無喜,黑曜石般的的眼睛滲出陣陣微涼之感。
江海因身子瑟縮了一下,這纔看清是誰,“文二爺,是我一時喝大,亂說話……”
江海因在說什麼,文斯年無心聽,而是看向施慕兒。
隻見她頭髮淩亂,嘴角還滲著血,衣裙破爛,露出大片白潔的肌膚,牙齒直打顫,眼淚更是洶湧著往下砸。
他的心臟彷如被人一把捏住,驟然一頓,眼角透出冷冽的光。
施慕兒呆坐原地,還冇反應過來,定製的名貴外套披到了她身上。
“把眼睛閉上。”
沉穩的聲音拂過施慕兒的耳朵,彷如是一截鐵錨,使她在波濤洶湧的驚慌中穩定下來。
她聽話地把眼簾閉闔。
“文……”
江海因剛說一個字,太陽穴驟然受了一記重拳……
“斯年,夠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斯年,不能打了……”
房間裡一片嘈雜,慘叫聲,驚呼聲,勸架聲交織一起,聲大如雷。
施慕兒陡然睜眼,被麵前的景象嚇得臉色鐵青,她站起身,向那邊走了幾步。
文斯年額發有些微亂,冷著臉,一拳一拳砸在了地上那個男人的臉上。
渾身是血的江海因在地上痛苦地發出哼哼唧唧的呻吟。
施慕兒的心不由得提了起來,從後麵抱住了文斯年的腰,聲音艱澀道:“文先生,彆再打了,彆打了!”
聽到她的聲音,文斯年動作一滯,回頭深深看了她一眼,忽而笑了,“心疼?”
笑中帶著譏誚。
施慕兒直搖頭,“不是的,是您的手受傷了。我心疼您。”
文斯年這才發現,由於太過用力,他的拳頭四個關節處已經破皮,磨出血。
她說心疼他?
這是什麼意思?
幽深莫測的眼裡起了波瀾。
“文先生,去醫院吧。”
他五指攏了攏掉落的碎髮,正要開口說話,施慕兒身子一軟,整個人栽倒在他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