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我腦海中倒是有些印象。
當初被我所救下來的那個李飛鴻,好像就是因為被一群人追殺才如此狼狽的,隻是那時候我對什麼刀疤李這些都瞭解甚少,自然也就冇有要涉身進來的打算。
不過到這會兒,我倒也不敢肯定,他說的這個弘樂幫的老大,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李飛鴻。
一邊想著,隻聽見瘤子這時又說道。
“所以昊哥,在我看來,既然這弘樂幫和包三刀之間有仇,那陳麻子作為飛哥的人,又怎麼可能會跟包三刀之間有一腿呢?”
“而且咱們現在要動這一個陳麻子自然不是什麼難事,我擔心的是,要是這陳麻子回去跟李飛鴻說了,隻怕是弘樂幫的人不會放過我們啊!”
聞言,我不禁微微一笑,淡然道。
“胖子既然說了是陳斌豪一直針對他,所以才淪落到這般田地,被陳麻子欺負的,我料想,這陳麻子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腳踏兩條船,也不是冇有這個可能!”
“待會兒等周琴把他勾引出來了,你就先假裝說是包三刀的人,我倒要看看,能不能從這狗東西嘴裡套點兒什麼東西出來。”
“至於那弘樂幫,我倒還挺想見見這弘樂幫的老大李飛鴻的,不管怎麼說,先按照計劃來吧,我心裡有數!”
瘤子點了點頭。
“是,昊哥!”
話說就在我和瘤子說話的功夫,卻見不遠處黑廠的門口出現一前一後兩道身影,走在前麵的,正是穿著高跟鞋,身材窈窕的周琴。
而跟在身後的,赫然正是那陳麻子。
卻見此刻,陳麻子那雙色眯眯的眼睛在周琴的**上掃來掃去,還嚥了兩下口水,明顯被周琴給勾引住了。
按照我的計劃。
隻要周琴說出自己是來找陳麻子賠罪的,以這陳麻子的性格,隻怕是會乖乖上鉤。
眼下的情況正和我計劃中的一分不差。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兩人之間的對話也逐漸聽得清楚了起來。
“我說周小姐,其實我陳某人還是很大度的,要是因為中午那件事想要賠罪的話,你大可以等我下班之後,跟我約著喝上一杯。”
“正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嘛!”
“像你這樣的美女,我又怎麼捨得怪罪你呢?”
話音落下,周琴還是不管不顧的兀自朝著我這邊走著,同時一邊對身後的陳麻子笑臉相接道。
“陳先生,中午那件事,我始終覺得耿耿於懷,當時是我朋友太沖動了,這胖子本來就是你手底下的人,我們怎麼能做的那麼衝動呢?”
“隻是我這個人也有些好麵子,你讓我當著廠裡麵那麼多人的麵補償你,我可有些害羞,放不開手腳,所以我想找個僻靜一點的地方!”
聽到這話,陳麻子骨頭都要酥了,當即搓了搓手,興致勃勃道。
“好……那就依你的來,你說到什麼地方補償就到什麼地方去,我這個人很大度的,再說了,周小姐,像你這樣又通情達理又懂得照顧人的美女,我還是很樂意跟你交個朋友的。”
……
就這樣,幾分鐘後,在周琴的勾引之下,那陳麻子果然孤身一人跟著周琴,緩緩來到了拐角處。
也就是我們兩台車停靠的路邊。
隻不過因為我和瘤子都先將車子熄火了,又拉上了車窗,站在車外麵,陳麻子第一時間並未發現有什麼異常。
眼看已經走了很久了,陳麻子有些毛手毛腳的說道。
“周小姐,這地方已經很遠了,我保證不會有人看到咱們在做什麼的,我快要憋不住了,你快……”
陳麻子一邊說著,一邊將周琴推到了牆邊,就要對周琴動手動腳。
千鈞一髮之際,瘤子猛的將麪包車的車門一把掀開來。
隻聽見啪的一聲。
下一刻,瘤子便帶著人從車上衝了下去。
“馬勒戈壁的,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敢對周小姐動手?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可去你的吧!”
說完之後,瘤子率先一腳飛踢踹向了陳麻子。
話說那陳麻子原本注意力幾乎全都在周琴身上,直到這一腳襲來,他被踹了個狗吃屎,這才驚覺自己已經被一群人給圍住了。
他當即慌了神,顫顫巍巍的說道。
“你……你們是誰?”
“我們是誰?哼哼!”
瘤子冷笑一聲,嘴上一橫,二話不說,先是帶著人將這陳麻子狠狠的揍了一頓,直打的對方鼻青臉腫,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饒。
“各位好漢,你們饒了我吧,我實在不知道自己怎麼得罪了你們……我求求你們了!”
話音落下,瘤子於是又按照計劃,將這陳麻子的手腳都捆上,然後塞進了麻袋裡麵,放入了麪包車的後備箱裡麵。
事成,瘤子走過來敲了敲我的車門,說道。
“昊哥,搞定了,咱們現在去哪?”
我微微一笑,隨即在手機導航裡麵指了一塊地方。
“跟著我走就是了,把這傢夥看好了,不要讓他鬨出什麼幺蛾子來!”
“放心吧昊哥,不會有問題的!”
說完之後,瘤子便帶著人上了車。
而另一邊,周琴這時也緩緩推開車門,坐上了副駕駛。
隻是不知為何,此刻她臉上的神色明顯有些怏怏不樂。
我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以為這小妮子還在因為剛纔我的話而生氣呢,於是便開口道。
“周琴,剛纔的話是我說的有些過分,我跟你道歉,對不起啊!”
話音落下,周琴倒是冇有說什麼,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轉向我開口道。
“孫昊,我……你是不是把我當成那種女人了?”
我看到周琴的美眸中隱約有淚光閃爍。
這小妮子怎麼突然哭了?
在獄中的這三年,我幾乎從未與女人打過交道,要說周琴還真是這三年以來,我接觸的頭一個女人了。
她這突如其來的眼淚,一時間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當然冇有了!”
我趕緊義正言辭的解釋道。
“我不是說了嗎?剛纔隻是開玩笑罷了,我要是真覺得你是那種女人的話,又怎麼可能做什麼事都帶著你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