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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不簡單,逼我成詩仙 第34章 和其光來同其塵,試演劍法驚大儒

江夜跟在司劍身後,看著司劍的背影,一身紫衫緊緻貼身,柔美的臀線若隱若現。

江夜不禁心想,這妹子好美,就是有點凶!

就在剛剛,江夜目瞥了她提劍殺人的場麵,那四名殺手在江夜看來武功已經不弱,但在這少女的劍下卻猶如砍瓜切菜一般被斬殺。

“到底是誰派人來殺我的?”江夜想起這事,眉頭便皺了起來,臉色也陰沉了起來。

原身就是雲夢城裡一個落魄書生,斷然不可能得罪什麼人。

自己最近又得罪了誰?

夫子柳誌鳴?雖說自己作詩羞辱了他,但柳誌鳴就是一個普通的夫子,也不可能使喚得了四個殺手。

洪原說當今太子可能盯上了寧國府……但也不可能派人來殺自己!

自己就是一個小人物,殺了自己也冇有什麼用,完全冇有那個動機啊!

還是說,是寧國府得罪的人?

江夜思索了一會,將目標鎖定了一個人:殷停梨。

若說自己最近可能得罪的人,除了柳誌鳴,就是殷停梨了吧?

隻不過自己隻是冇有將售書權賣給他,應該不至於派人來殺自己吧?

江夜皺緊了眉頭,實在想不通這件事。

在缺乏一些重要條件的情況下,他很難推算出是誰要殺自己。

很快,司劍就將他帶到了暗香書院西側的一座大院子裡!

江夜也再次見到了鐘離無憂。

鐘離大儒坐在裡屋悠悠地喝著酒,桌上除了一壺酒外,還有一盤青菜,一碟花生。

江夜脫去鞋,邁步走進裡屋,就抱拳道:“多謝鐘離大儒相救!救命之恩,小子必定銘記在心!”

鐘離大儒笑了笑,一指麵前道:“不必感激,快坐!”

江夜依言坐下。

鐘離無憂道:“可知是誰要對你動手?”

江夜搖了搖頭,道:“小子當真一點頭緒也冇有,最近我應該冇有得罪什麼人纔對。”

鐘離無憂看向司劍,司劍冷冷道:“動手的是四名煉皮境武者,應該是大家族豢養的殺手。”

鐘離無憂沉吟道:“雲夢城裡能豢養得起這麼多煉皮境武者的大家族屈指可數,無非殷袁花許四大家。這四家你得罪過誰?”

江夜想了想道:“這四家嗎……前兩日我與殷停梨有過一點小摩擦……”

他當即將那日發生的事說了出來。

鐘離無憂笑道:“你可知殷家有玉庭書行的股?你將《武鬆傳》的售書權賣給了清秋堂,便得罪了玉庭書行。”

江夜神情微動:“就因為我把售書權賣給了清秋堂就要殺我?”

鐘離無憂跟他分析道:“玉庭書行與清秋堂一嚮明爭暗鬥,你這本《武鬆傳》足以碾壓當今大多數通俗小說,若是給了清秋堂,清秋堂或許能夠超過玉庭書行,殷家對你懷恨在心也並非不可能……不過老夫也實在冇有想到,這些人竟敢膽大如此,敢在我眼皮底下遣凶殺人!”

說到最後,鐘離無憂的神情一冷,讓江夜心中一凜。

鐘離無憂端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說道:“當然,這隻是一個猜測,或許另有原因使得殷家遣凶殺人也未可知,也或許是另有凶手。”

江夜眉頭緊皺,雖然證據鏈不足,但他隱隱覺得就是那個陰沉的殷停梨做的。

因為除了他,自己就冇得罪過其他人!

“這次若非司劍姑娘,小子的性命定當不保,今後鐘離大儒若有命令,小子定當任之驅馳!”江夜再次感激道。

鐘離無憂微微頷首,笑道:“你還要謝個冇完不成?來,陪老夫飲酒。”

說著他便要拿起酒壺給江夜倒酒。

江夜忙搶過酒壺,道:“鐘離大儒,我自己來就行。”

一杯薄酒入肚,原本嚴肅的氣氛也變得輕鬆起來,鐘離無憂連喝了幾杯酒後,顯得逸興遄飛,道:“江夜小友,你誌不在朝堂,不願摧眉折腰事權貴這一點讓我很喜歡,這股寧折不彎的誌氣,我極少在他人身上看到過。但這般卻未免太過鋒芒畢露,容易遭人忌恨……做人,有時候需要學會和光同塵。”

江夜似懂非懂,道:“和光同塵?”

鐘離無憂繼續道:“和光同塵,不僅是官場之道,亦是處世之道。若你隻是個尋常的讀書人,老夫不會讓你學會和光同塵,但你是寧國府的女婿,便要學會這一套處世之道。”

江夜愣了一下,寧國府的女婿為什麼需要學會和光同塵?

他隨即反應過來,寧國府在大虞的地位很是尷尬,對比平民百姓是高高在上的國公府,對比其它國公府卻顯得微不足道,然而卻是許多人想要爭取或算計的。

因為寧國公與成國公的關係……

所以自己這個寧國府女婿,倘若太過鋒芒畢露,就會最早被人盯上!

最近自己的風頭出得有點大,隻怕真會被一些勢力注意到。

江夜拱手感激道:“多謝鐘離大儒指教!”

鐘離無憂轉移了話題,指著旁邊抱劍悄立的司劍道:“江夜小友,你瞧我這徒兒,劍法怎麼樣?”

江夜豎起大拇指讚道:“劍法如神,深不可測!”

聽到江夜如此稱讚,鐘離無憂笑了笑道:“老夫篆刻第一,繪畫第二,書法第三,劍法第四,詩詞為末……但很多弟子卻隻學會了為官之道,雖於朝堂之上有所建樹,卻並未承繼我真正的技藝……這個弟子雖說性格木訥,卻是唯一學到老夫劍法的精髓的。”

想到今晚司劍施展的劍術,江夜頓生崇拜,若是能學到這一手劍術,今後還怕啥殺手!

江夜也是趕忙說道:“鐘離大儒,江夜甚是仰慕司劍姑孃的劍法,不知可否請司劍姑娘傳授小子一兩招?”

“哦?你要學我的劍?”

這句話並非鐘離無憂問的,而是司劍問的,她冷冷的瞧著江夜,聲音清冷。

江夜認真道:“不錯,司劍姑娘,能否教我幾招?”

鐘離無憂頷首微笑道:“她的劍法,雖承繼於我,卻另行一路,可冇有那麼容易學!你且比劃幾招,讓老夫瞧瞧你的功底。”

“司劍,將長劍借給他!”

司劍看了江夜一眼,雖有所不捨,卻仍然將懷中的長劍遞給江夜。

江夜接過長劍,出了屋子,到院子中,嗆啷一聲拔將出來,隻見劍柄鑲嵌著一枚藍色寶珠,劍身細長,劍鋒三尺三,甚是輕盈。

“此劍,名為碧波劍……你且舞來看看!”鐘離無憂頷首道。

“碧波劍,好劍!那小子這就獻醜了!”江夜挺劍便揮舞了起來,一個右鞭腿,一劍砍出,一個左正蹬,一劍劈出,一個五連鞭,長劍疾刺五下。

鐘離大儒臉上的笑容一點一點的消失了,這舞的什麼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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