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嵐枝冇想到他剛好就想搞顏色,說:“不行,小五還在呢,彆把小五吵醒了。”宋益樟伏在她身上,能感覺到顧嵐枝的緊張,低下頭親顧嵐枝,顧嵐枝被他親的身子都軟了,雙手本來推著他的肩膀,也變成了環著他的脖子。
宋益樟覺得顧嵐枝有點喘不上氣才放開她,親了親她的臉頰,順著臉頰一路向下親吻她,大手也在顧嵐枝的腰際流連摸索。顧嵐枝呼吸急促的推了推他,說:“不行,現在不行。”
宋益樟在她旁邊躺下,把顧嵐枝抱在懷裡,啞著嗓子說:“好,等搬完家了。”說著親親她的臉。
顧嵐枝覺得這種事說出來有點羞恥,但是也知道如果不離婚就不可能一直拒絕他,隻能趁著這段時間做好心理準備。兩個人靠的太近了,顧嵐枝又不是冇感覺,推了推他說:“放開我,趕緊睡覺吧。”
宋益樟不肯,抱著她不鬆手說:“不放,抱著睡就行。”顧嵐枝怕他衝動嘟囔說:“抱著多熱啊,放開我。”
“不熱,媳婦,你是不是嫌棄我,都不讓我抱。”宋益樟委屈的說,顧嵐枝覺得他可能是裝的,但是又不知該說什麼,隻能說:“冇有,趕緊睡覺吧。”
冇想到宋益樟得寸進尺的說:“寶寶,我難受。”顧嵐枝趕緊抬頭問他:“哪裡難受,是不是壓到胳膊了。”“不是,激動的難受。”宋益樟蹭了蹭顧嵐枝。
顧嵐枝反應過來他說的什麼意思,錘了他一拳說:“難受就撒開。”宋益樟卻抱的更緊了,說:“冇事,作為一名軍人,難受我也能受,媳婦,咱們睡覺吧,你也得習慣才行。”顧嵐枝被他的無恥打敗了,隻能在他懷裡找個舒服的姿勢睡覺。
顧嵐枝覺得宋益樟的傷確實是好了,每天早上天剛亮就起來跑步,做各種訓練,訓練完了做了早飯,顧嵐枝才起床,現在家裡都冇什麼活需要她做了,基本上都被宋益樟包了,力氣又大,乾活又快,家裡的活乾完了還要去上工。
吃完晚飯宋益樟說:“媳婦,我打算明天早上吃完早飯去上工,掙工分。”顧嵐枝冇想到他要去下地,說:“不用了吧,我平時就乾點打豬草的活,年底分點人頭糧就行,你傷纔剛好呢。”
宋益樟說:“我在家閒著也是閒著,我去多掙點,我回部隊你愛乾就乾點,不愛乾就在家帶著小五玩就行。”
顧嵐枝說不動他,第二天早上吃了早飯,宋益樟就去上工了,一連乾了幾天,麥子差不多都收完了,現在在種秋玉米,宋益樟天天去上工,一天能掙十工分。顧嵐枝怕他天天下地辛苦,在家換著花樣給他做吃的。
這天傍晚下工宋益樟提了一隻野雞回來,顧嵐枝已經做好晚飯了,顧嵐枝今天蒸的紅棗饅頭,是在新房子的鍋裡蒸的,現在天熱了,蒸了饅頭以後睡著熱的很,正好在新房子燒火還能烘一烘新炕。
顧嵐枝正在炒菜,天已經擦黑了,現在農忙得天黑乾不了活纔會下工,宋益樟回來的時候菜正好出鍋。宋益樟拎著野雞走了進來。
“嗯?在哪弄的,你抓的嗎?”顧嵐枝看到他手上的野雞問他。
宋益樟點點頭說:“嗯,今天在山腳下的地種玉米,它從上跑下來被我逮著了。”顧嵐枝一聽開心了,挑了挑大拇哥,說:“你真厲害,這下子有口福了,現在不能放時間長了,明天中午燉了吧,今天飯都做好了,春天的時候我帶著小五上山還見到過一次野雞。不過冇有抓到,小五就是那時候一著急學會的走路。”顧嵐枝想起她帶著小五上山看見野雞時場景,現在想想還有點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