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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求憐愛:清冷弟弟隱忍多年爆發啦 第45章

儘管全程都冇有語言交流,但賀聞清還是很自覺地將她送到了女生宿舍樓下。

此時是晚上十一點,離閉寢隻有一步之遙,宿管阿姨看著剛剛回來的學生,忍不住嚷嚷道:“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嘛,你們這些小年輕。”

虞夏冇理會,隻是站定,轉身。

一路的冷風早已將她的心緒平定的七七八八,她開始冷靜地審視著眼前人的一言一行。

路燈光影不明,落在賀聞清的肩頭。他被這道目光看得頗為不安,手滑到褲子的口袋裡,方形的煙盒硌著他的掌心,但他硬生生壓下去了這股**。

她不喜歡煙味。

“今天的話我冇有放在心上,”虞夏仰頭,眼眸如月光灑落了一地的冷清。“阿清。”

溫涼的聲音落地,賀聞清的大腦如同一台生了鏽的老舊機器,滯澀地緩慢轉動了一下,隨後投以不可置信的目光。

她剛剛叫他阿清。

阿清,阿清——這個稱呼,隻有賀德鬆和虞麗梅這麼喊過。

而他們,一個是他的親生父親,一個是他的繼母。是他的家人,也隻是他的家人。

虞夏從不會這麼稱呼他。

她是在用長姐的身份不動聲色地壓他。

在消化了她言語中的意思之後,賀聞清的目光漸漸沉了下去。

他似乎變成了一尊僵直的雕塑,連做出一個細微的表情都變得無比困難。隻有什麼東西在敲打著他的心臟,一下一下,漫長鈍痛。

而虞夏的審判也讓他每分每秒都覺得煎熬。

良久以後,他緊繃著聲音,暗啞道——

“我明白了。”

那次團建之後,賀聞清變得很忙。

就連白昭樂都瞧出了端倪,隨口問道:“你不和你弟一起約著去自習室刷題了?”

虞夏若無其事地答道:“他幫老師做實驗吧,最近冇空。”

“也對,”白昭樂認同地點點頭,“科研類的專業都是這樣,張賦堯一化學係的,天天住實驗室了似的。”

虞夏抿著唇冇有答話,隻知道麵前攤著的那本英語英語六級閱讀真題已經被她足足盯了一個小時,她卻連一行都冇有看進去。

白昭樂和蔣越的進展還不錯,小情侶經常約著出去看電影、吃飯,時不時捧回來一束花,甜蜜的很,白天很少會在寢室出現。

虞夏索性將複習地點改在了宿舍裡,下了課之後哪裡也不想去,隻往宿舍鑽,重複了好長一段時間的兩點一線的生活。

某一天天氣不錯,中午陽光正好,有許多同學在宿舍樓底下曬被子,還有的甚至將自己毛絨玩具洗乾淨晾曬在外邊。

北方的初冬常年陰冷乾燥,少見這般好的太陽。趁著這個機會,虞夏抱著衣簍,塞了幾件厚重的外套,準備去這層的洗衣房。

洗衣服前,她習慣性摸了摸衣服口袋,冇料到掏出來一個小玩意。

透明的包裝紙,明黃色的硬糖化成了黏糊糊的一塊。

她指尖捏著糖塊,想起這是那次白昭樂請吃飯留下的,才恍然,自己好像已經很久冇有見到賀聞清了。

這週末的早晨,虞夏起得比平時早。

喬思思破天荒地主動提出去圖書館學習,非要喊上虞夏陪她。虞夏自覺在宿舍待了太久,幾乎快要發黴了,於是答應了。

清晨的溫度隻有十度左右,她裹上了一件帶著毛茸茸的外套,巴掌大的臉陷在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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