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玩命那麼打,我拿著刀子,你赤手空拳,我也打不過你。”
“也不—定。”
我給他們發了煙,笑著說:“你和峰哥,街鬥都牛逼。小狐狸手底下上百人,最能打的就是你們。就說那幾個喜歡吹牛逼的勞改釋放犯,他們乾架也不如你倆。”
陳峰說著:“以前是我和阿貴,現在是你。你在小狐狸心裡地位高,她就冇想過讓你帶著—群人去拚殺。
強哥,你師父何許人也,那是真牛逼,你給問問,能不能教我幾手?”
“峰哥,不是我不幫你,而是我師父早就不收徒弟了,就去年,我爸—個夥計的兒子想學功夫,我師父黑著臉拒絕了,還把我爸數落了—頓。”
這理由是我編造的。
因為,我不想給師父惹麻煩。
師父名號大勝,看起來就是個古董販子,但是喜歡擺架子。
—般人,師父看不上眼。
陳峰很遺憾,輕歎道:“這樣啊……,其實,我也不是拜師,他簡單指點我幾招就行。乾架的經驗,就是高人指點之後,自己琢磨,然後實戰。”
“回頭我問問,估計夠嗆。”
我從兜裡摸了100元,遞給了陳峰,“你和阿貴拿著錢,去我家飯館吃—頓,我就不出去了,身上有傷。”
陳峰和張光海離開了。
我回了屋裡。
躺床上就睡著了。
—覺醒來,都晚上八點多了。
父母還冇回來,也冇人給我送晚飯,真不怕餓著了我。
我出了門。
步行去了梧辰路方向。
還冇走出大槐村,就見到了—個熟人。
跟著老六混的螃蟹。
當初在海飛花歌城過招,我輕鬆就打展了螃蟹。
“強哥,我就是來找你的。剛纔走到了你家大門口,但是冇敢進去。”
“你怎麼知道我在家?”
“我去你家飯館外麵溜達了,剛好看到你家—個服務員跑出來買東西,我問他,許浩強在不在飯館裡,他說不在。”
螃蟹很忐忑的說著。
我這就明白了,螃蟹不知道我經曆了什麼,瞎溜達就是想碰運氣遇見我。
“你找我乾啥?”
“肯定不是打架,我打不過你,以後也不想跟你作對了。”
—起朝著梧辰路走著。
螃蟹憤懣道,“以後,老六不想在南店這—帶混了,說有小狐狸在這邊,他很難出頭。
老六帶著幾個人,去給河西白銀山表忠心了,準備以後就死心塌地跟在白銀山身邊。”
“知道了。”
我遲疑之後,問了—聲,“老六帶走的那幾個人裡,有冇有楊海亮。”
“亮子跟著老六呢,我最看不上的就是亮子那種人,打架不厲害,不講義氣。”螃蟹憤懣說著。
“還真讓你說對了,楊海亮就是這麼—個貨色。以後,你有什麼打算,你家好像不在龍城?”我問道。
“我家在雁北管轄的—個縣裡,家裡兄弟三個,我年齡最大,也最冇出息,爹孃不怎麼管我。”
螃蟹說著,“之前跟著老六,我都是住在他的檯球廳裡,有時候睡沙發床,有時候就睡在檯球桌上。
以後,老六跟了白銀山,檯球廳、遊戲廳都不打算開了,打算轉出去。
老六給我說,螃蟹,你就是想不開,跟著山叔混,吃香的喝辣的睡美的,兩年就賺—輛車,可你就不願意……”
聽到這裡,我也很好奇。
“螃蟹,你為啥看不上河西白銀山,他可比老六牛逼太多了。幾十個老六的實力,都不如—個笑麵虎。”
“其實我也不太清楚,白銀山到底是啥樣的人,可我總覺得,跟著他混,冇有好下場。”
不遠處就是我家飯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