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賣酒水,我去彆人家拉貨就是了,為什麼不退押金, 還打人?”我問道。
大偉冷哼一聲:
“ 夏老闆,你是不懂規矩了啊! ”
“知道麼? 整個道裡區的酒水,都被我大偉壟斷, 我不開口, 你看看誰家乾酒水的,敢進道裡區! ”
“ 這押金就是好處費, 你不給好處費,我憑什麼給你們放貨酒水呢? ”
“ 而你這兄弟不懂規矩,來我這撒野,我替你教育教育!”
我聽著大偉的話,咬牙說道:
“ 我懂了,看我們是外來的,好欺負是吧 ? ”
“ 他媽的人善被人欺,馬善被狗騎! ”
我剛說完,誌遠就心領神會的, 上前一把將大偉的腦袋, 按在了桌子上。
薑然身後的兩個穿著工作服的男子見狀,剛要上前動手。
就見誌遠掏出軍刺,猛地紮在了桌子上,刀刃距離大偉的眼睛,也就一個指頭寬!
大偉冇想到誌遠這麼生性, 故作鎮定:
“ 哥們, 有話好好說! ”
我抱著雙臂,沉聲問道:
“大偉,你不賣我們酒我不為難你,你就告訴我, 是誰在背後捅咕我們就行!”
大偉猶豫幾秒,想著二壯事先告訴他的說辭:
“是小佛!小佛不讓我賣你們酒水!他在道裡區的能量,你們也懂! ”
“ 誌遠,鬆開他吧!”
我衝著誌遠說了一句,接著警告大偉:
“ 酒水我不從你這進,我希望你也彆攔著, 你要是背地捅咕事, 下次我和就拿刀槍和你說話! ”
“走! ”
我說完,帶著誌遠跟著薑然,找到我們的麪包車,開車離開。
而大偉見我們走了,露出壞笑,給二壯發去了簡訊:
“事成了!”
薑然開著車,一巴掌拍在方向盤上罵道:
“孃的, 這個狗大偉,改天我非得弄他一下! ”
我皺眉想了想,覺得哪裡不對勁:
“ 兄弟們,你們說大偉是不是撒謊了,我咋覺得, 這不像是小佛乾的呢? ”
“就算他想整我們歌廳,在道裡區這地方, 也冇必要掐斷我們酒水渠道吧 !”
誌遠歎了口氣:
“其實我也覺得,大偉可能撒謊了,雖然說不出那不對,但我的直接告訴我, 應該不是小佛!”
“不是小佛能是誰啊!”
薑然插了一句:
“ 目前和我們有仇的, 除了小佛,就是二壯和大禹了,這裡是道裡區, 二壯能把手伸到大偉這?”
“對了,天! 酒水咋辦啊!屋裡的酒水, 肯定撐不過今晚!”
“ 先回歌廳,酒水的事, 我來想辦法! ”我笑道。
薑然開車回了歌廳,我下車後冇進歌廳, 而是去了向榮倉買。
我一進門,李浩看著我笑道:
“這麼閒呢,買點啥! ”
“啥也不買,我有個事想求你幫忙! ”
我把和大偉的事,都和李浩講了一遍。 李浩聽完皺眉道:
“我給你彆的地方的供貨商電話也行, 可你覺得他們敢來給你送酒麼?”
“ 歌廳和飯店是酒水銷售大頭,不然大偉也不會把道裡區的這個業務壟斷! ”
“而且大偉好像和李峰也有點關係! ”
我笑了笑:
“你說得我早就預料到了, 所以纔來找你幫忙,你以你這個倉買的名義進酒水, 然後我在從你這拉貨不就行了!”
“ 一次給你二百的茶水費! ”
李浩聞言狡黠一笑:
“夏老闆這麼說, 那我願意一起承擔風險, 但我話說在前,要是出事了,我可不管哈! ”
“當然, 你趕緊聯絡吧, 我晚上就要用! ”我笑道。
李浩欣然答應,立即用櫃檯上的電話,給倉買的酒水供應商打去了電話。
電話掛斷後,李浩看著我挑眉一笑,意味深長的說道:
“ 夏老闆,我說說我對這事的看法,下絆子的可不一定是小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