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遞給她一枚令牌,江東兵少帥的私人令牌,他手下見了這令牌就彷彿見了他。
山茶花乖乖接過令牌,“哦,好,我辦事你放心。”
傅霖鈞臨走關門的時候,唇角勾起一彎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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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下午,山茶花做好了手鍊給譽兒戴上,小傢夥兒在院子裡玩兒的正歡。
傅老太太拄著柺杖在院子裡看曾孫,很是高興。
山茶花左右動了動微酸的脖頸,呼~困了,回去眯一會兒,晚上等著她的會是更加豐盛的晚餐呢!
她開開心心的上樓,不想走到二樓樓梯蜿蜒處的時候剛好撞見了正下樓的於瓊。
於瓊厚厚的劉海半遮著她一雙鳳眼,對山茶花滿眼的厭惡,幽幽的望著她,還擋住她的去路。
山茶花往左,於瓊往左,山茶花往右,於瓊往右。
幾個回合下來,山茶花抬起頭,目光淡淡的帶著疑惑,“有事?”她習慣性的觀其相-
於瓊高挑美豔,五官精緻,隻是下巴太尖,福薄命短,眼睛凸暴流視,眼尾上挑過度,神光外露,性格多凶暴,多招禍患,婚姻不幸。
山茶花打了個激靈,想著以後要離這女人遠點纔好。
“彆以為你瞎貓碰了死耗子,治好了譽兒,以後你在這個家就有地位了,嗬,癡人做夢!
你一箇中醫的女兒,小門小戶根本配不上霖鈞哥,以後你就等著獨守空房吧!”於瓊極力羞辱山茶花,想要激怒她。
未曾想山茶花淡淡的打了個哈欠,“哦,我習慣一個人睡,挺好噠!
呃……那個,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於瓊厲色,“不當講就不要講!”
“哦,好!”山茶花果斷地應聲,又悄咪咪輕輕道,“你今日有黴運,不宜出門。”
於瓊輕嗤一聲,“我是很倒黴,一出門就看見你。”
她愛了多年的男人,娶了山茶花這個女神棍,她能不倒黴嗎?
“哦,我不是說精神層麵的,我的意思是……”山茶花雙手合十,又猛地張開雙臂,“嘭-
小心你的臉哦!”
說完,她迅速往左挪了一步,躲開於瓊,噔噔噔上樓回房了。
於瓊冷哼一聲,“幼稚,嚇唬誰呢?”
她深吸了口氣冷靜下,渴了,去餐廳喝水。
一邊想著怎麼能收拾下山茶花,一邊隨手在櫃子上拿了個玻璃杯,轉身提起紫砂水壺往玻璃杯裡倒水。
紫砂壺裡滾燙的熱水流淌到玻璃杯裡,下一秒-
嘭-
手中的玻璃杯忽然炸了,於瓊猝不及防,玻璃渣和滾燙的熱水飛濺,崩得到處都是,她的手和臉被玻璃渣刺出了一個個小口子,開水燙的她驚撥出來。
腦海裡忽然想起方纔山茶花對她說的,‘嘭,小心你的臉哦!’
那賤人該死的烏鴉嘴,竟然應驗了?這是巧合嗎?
管家和廚房的張媽匆匆驚慌跑進來。
見於瓊臉上手上都是血跡,張媽自責道,“於小姐,對不起,紫砂壺裡的熱水是我剛燒的,還冇晾溫呢!”
於瓊狼狽至極,剛想發火就見傅老太太進來了,她忍住了怒意,滿臉尷尬,咬著唇。
“於小姐,走,我趕緊帶你去醫院。”管家道。
水杯炸了,於瓊的心態也炸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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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之後,
吳軍醫帶著手下幾個大夫來了大帥府,表麵上買了禮物探望小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