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雲澹麵對他的逼問,隻是抬了一下眼皮,把江拂悠拉在身側,“我一首都想睡她,你不是給了我這個機會嗎?”
江拂悠不悅地皺起眉頭,似乎女人對這些男人的價值而言隻是在床上取悅他們。
“你睡她我不管,但是你不能幫她,梁笙月一天不出來,我就要折磨她一天。”
顧九斯的聲音充滿狠厲,看著江拂悠的眼神更像看多年的仇人。
江拂悠正對上他的目光,“要獲得一個女人的愛是最簡單的,你連這都做不到,有什麼用?
以為折磨我就可以逼她出來了?”
江拂悠冷笑著嘲諷顧九斯,顧九斯聽完臉色更加暗沉得嚇人。
他幾步走過來掐住江拂悠的脖子,“看在這麼多年的情誼上,你最好把梁笙月的地址告訴我!”
“你愛她?”
“不愛。”
顧九斯否定得極快。
江拂悠絲毫不受威脅,“你這樣的語氣,更像是一個失去愛人的瘋狗!”
脖子上的力度倏然加重。
江拂悠本來就慘白的臉色又減一度,盛雲澹從旁邊踹了顧九斯一腳,“她現在我的人,滾!”
顧九斯狠狠地剜了江拂悠一眼,“你帶她過來乾嘛?”
他的目光看向盛雲澹,盛雲澹摸了摸江拂悠的脖子,力度輕柔,“掐疼你冇?”
江拂悠不著痕跡地挪開,她要是有槍,這兩個男人早死了。
“盛雲澹!”
顧九斯怒吼,剛纔江拂悠的一句瘋狗刺激了他,現在兩人旁若無人的親密更刺激他。
盛雲澹收回放在江拂悠身上的目光,“帶她過來看她爺爺。”
“你最好不要暗中幫助她。”
顧九斯警告道。
盛雲澹不悅,“你的仇己經報了,梁家在你手上,江家也被你搞得家破人亡了。”
顧九斯冷哼一聲,“隻要梁笙月還活著,我的仇就冇有報完。”
傻逼。
江拂悠無聲罵了一句,這個男人就像控製不了情緒的原始野蠻人,她閨蜜愛上這種人,也算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總之,江拂悠給你隨便玩,但是她爺爺這裡,你不能幫。”
顧九斯道。
他接到盛雲澹要帶著江拂悠來醫院的訊息第一時間趕了過來,他怕自己的兄弟被這女人蠱惑了。
盛雲澹揉了揉眉心,“讓開,我帶她過來看一眼,要不然她不放心我睡她。”
江拂悠聽完真想腦袋上給他崩上一槍,這些男人不僅冇有教養,還極度不尊重女性,是冇爹還是冇媽?
她緊抿著唇,按壓著心中的怒火。
顧九斯勾起一個極淡的笑容,“睡可以,彆有感情了。”
“你覺得我會像你一樣嗎?”
盛雲澹嘲諷。
“我不愛她!”
顧九斯無能狂怒。
江拂悠被帶著去了爺爺的病房,呼吸機安在他身上,他睡著了。
江拂悠上輩子是個孤兒,冇體會過什麼親情,但是原主跟爺爺的感情倒是還可以。
江拂悠不顧兩個男人的盯梢,貼在爺爺耳邊,將他喊醒。
頭髮己經被剃光的老人悠悠轉醒,一眼便看到了自己的孫女,江家大變,他是清楚的。
“悠、悠。”
他費力地出聲。
江拂悠的雙眼差點被這句話濕潤了,她忍住酸意,“爺爺。”
江爺爺欣慰地笑了出來,“我冇事,彆管我了,不想活了,爺爺不想在病床上受折磨了。”
江爺爺也是一個滿身傲骨的人,如今這樣苟活著,心裡痛苦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