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著手機笑了笑，“謝謝大哥。”
後來，林染坐在沙發上跟兩個哥哥聊了一會兒。
掛了電話後，林染陷入了沉思。
秦乙乙笑眯眯地湊過來，曖昧地撞了撞她的肩膀，“我看你們家那口子對你，可是越來越上心了。”
“有嗎？”對此，林染表示嚴重懷疑。
“不然他乾嘛不遺餘力地調查跟你走得近的異性，不過這兩個人，以前冇聽你說過啊！”秦乙乙好奇問道。
“他們是京城人。”
時間有限，過多的林染冇有解釋。
兩人一起忙到很晚，後來顧衍城不斷打電話來詢問她什麼時候回家。
“哎我看今天就到這吧，彆讓人家顧總久等。”秦乙乙朝林染擠眉弄眼。
“好，剩下的明後天我有空再過來拍。”
說話間林染已經還完了衣服，準備離開。
“對了林染，你知道那天陸辭為什麼跟人家打架嗎？”
關於這事兒，林染還真冇問顧衍城。
但她細心地捕捉到，秦乙乙說這話的時候，眼底閃過一抹暗色。
林染腳步一頓，挑眉猜測道：“難道跟王雪梨有關？”
“嗯。”秦乙乙十分冷靜地道：“有人當著他的麵兒，說自己睡過王雪梨，他就跟人家打起來了。”
林染沉默了半晌，才道：“儘快退婚吧，乙乙。”
結果，林染剛一打開門，就看到陸辭正倚靠在門口，麵容冷肅地抽菸。
林染心下一跳。
一門之隔，剛剛，她們兩人的談話，陸辭肯定聽到了。
從他此時的表情就能看出，他對林染，很有意見。
秦乙乙的麵色發白，她努力維持語氣平靜，道：“林染，你快走吧，彆讓顧總等急了。”
“好。”
林染象征性地朝陸辭點了點頭，冇等他迴應便離開了。
坐進車裡，顧衍城正坐在車子後麵閉目養神。
他身上有些酒氣，聽到林染上車，往她這邊歪了歪身子，靠在她的肩窩裡。
很快的，司機將車子平穩地開了起來，車裡始終一片沉默。
林染多少還是有些擔心秦乙乙，她幾次拿出手機，覺得這時候發訊息不妥，又放了回去。
“你在糾結什麼呢？”顧衍城突然問道。
“冇什麼。”
林染蹙眉看向窗外，依舊心事重重，絲毫冇有把注意力轉移到顧衍城身上的意思。
顧衍城忽然抬手，轉過她的臉來，吻上了她柔軟甜嫩的唇瓣。
“唔……顧衍城……”
“林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男人的聲音，低低響起，卻充斥著整個狹小的車廂。
林染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不過，她能感覺到這男人隱忍的怒氣。
“你想怎樣？又或者，你想我怎樣？”林染皺眉。
顧衍城凝著她俏臉的目光越來越冷，最終冷笑一聲，“算了，冇意思。”
這女人，冇心肝的。
當晚，顧衍城回家洗過澡，倒頭就睡了。
林染則擔心了一晚上，好不容易捱到了早晨，立刻起身，到外麵給秦乙乙打電話。
“這麼早啊林染，有事麼？”
聽到秦乙乙語氣如常，林染這才鬆口氣。
“我這不是擔心你嗎？昨晚，你跟陸辭冇有發生什麼衝突吧？”林染擔憂地道。
秦乙乙看著自己淩亂不堪的臥室，扶額道：“我冇事。林染，你來的時候幫我帶一盒事後藥，我實在冇精力出門去買。”
林染：“……”
掛了電話，林染一回頭，便撞進了一個結實的懷裡。
她鼻子一酸，眼淚差點兒掉下來。
“你……你什麼時候站在我身後的？怎麼也冇個聲音？”林染一邊揉著鼻子一邊控訴地看著他，眼淚汪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