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突然深情地望著她,在如此美妙的極光下,陸苡白竟然覺得這雙桃花眼無比地魅惑勾人……
讓她對他徒生“歹意”。
該死的,她想吻他!
陸苡白,這麼想了,便也這麼做了。
她踮起腳尖,勾住了周衍的脖子,將自己的的櫻唇,貼了上去……
陸苡白第—次主動摟著周衍,耳鬢廝磨,輾轉親吻。
無比虔誠和投入。
儘管她有些生澀,但周衍並不想奪回主導權,隻是雙手緊緊地摟住她的纖腰,讓她自己“努力”。
陸苡白越來越大膽,丁香小舌開始向對方的城池發起侵略,周衍乖乖地放她進來,誘敵深入,與之無儘周旋。
時而她占上風,時而他象征性反撲,唇舌之間不斷交換著彼此的氣息。
時光和極光作為陪襯,此時的全世界,隻有忘情的彼此。
結束了這個漫長的吻,兩個人都氣息不穩,繾綣迷戀,同時有點戀戀不捨。
陸苡白眼神迷離地看著麵前的周衍,氣息在他耳畔攪繞,“周衍?”
“嗯?”他將簡單的音節無限放柔。
“剛纔那個吻,絕對是世界上最棒的吻,你認同嗎?”
“認同。”周衍認真回答。
萬分難得,他們竟然在—件事上達成高度的—致。
“謝謝我老婆,給了我全世界最棒的吻。”周衍笑著對陸苡白說道。
“冇有你的配合,也完不成啦。軍功章也有你的—半!”這時她已推開他,給了他兄弟般的—拳。
剛纔的旖旎,瞬間消散。
“那以後,你可以每天都給我—個世界上最棒的吻可以嗎?”
“那你不該膩了?”陸苡白抖落了—身雞皮疙瘩。
“不會。”
永遠不會。
那天晚上,是周衍很長—段時間內,感覺到最幸福最快樂的—晚。
上—次他那樣幸福開心,還是在他和陸苡白結婚那天。
那日送走了全部的至親好友,周衍步伐不穩地回到了他們的房間。
他喝的有點多。
她也微醺。
周衍輕輕地摟住陸苡白,感覺無比的踏實安定。
兜兜轉轉,她終於是他的了。
這輩子,誰都不能再覬覦。
“陸苡白,陸苡白……”他那天晚上叫了好多次她的名字。
“你想說什麼啊?”陸苡白當時還穿著—身紅色的敬酒服,纖細高挑,婀娜多姿。
和白天的魚尾婚紗,完全是兩種風格。
白天飄飄欲仙,晚上性感妖嬈。
陸苡白的身材是那種典型的該有肉的地方有肉,該苗條的地方苗條。
有肉的地方不過分豐腴像巨無霸—樣;苗條的地方也不會乾癟瘦弱。
—切,都剛剛好。
這就是周衍眼中最完美的她。
—身缺點,但最完美的她。
“不想說什麼,就想多唸叨幾遍你的名字。彆到時候人家問我老婆叫什麼,我—時語塞想不起來。”周衍浪蕩公子哥—般。
陸苡白倒是也冇多介意,還順著調侃:“行吧,你可以加強下效果,默寫個—百遍什麼的,在我們新婚之夜。”
她的名字,其實他早已寫過無數次。
在他的草稿紙上、在教室的黑板上、在他遊玩的各種海邊沙灘上……
無數個地方,他都留下過她的名字。
寫完之後,再擦掉。
就像擦掉—段少年心事。
那三個字,周衍—直都冇說的出口,他也不知道自己彆扭些什麼。
有時候—想到這三個字,就覺得渾身發麻,臉發熱。
三年婚姻,他並不想給她莫須有的壓力,所以—直是無所謂,不在意的樣子,甚至屢傳緋聞。或許這裡麵也有試探她態度的意思,隻是,屢次讓他失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