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二樓的包廂,何麗的右手已經不知何時挽著陳興的左手,陳興驀然醒覺時,何麗的一隻手已經緊緊地扣住了他的手臂彎。
走廊的過道是來往的酒店服務員,還有一些其它包廂的顧客,陳興突然感覺有些臉紅,這個時候如果選擇將何麗的手甩掉,對方將會下不來台,但是這樣讓對方挽著手,陳興卻是感覺十分不習慣,若是何麗是個未婚女青年,陳興倒覺得心安理得,男未婚,女未嫁,出現一些親昵的動作也無可厚非,偏偏何麗是有夫之婦,還是自己的同學,這讓陳興除了一種兔子吃窩邊草的感覺外,心裡更多的是做賊心虛,儘管這裡來來往往經過的人冇人知道他們倆的關係。
酒店門口,費仁,張平,楊明三人一字站開,左右張望著,直至前方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三人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邢秘書,瞧您天天工作得這麼晚的,我看每年全市評的勞模都應該評上你一個。”
費仁臉上露出了笑容,他獨練就了一張好嘴皮子,擅於交際。
“冇辦法,領導不走,咱也冇法下班。”
刑天德笑著搖頭,陳興剛纔猜的冇錯,費仁幾人等的確實是刑天德。
費仁和張平、楊明兩人不動聲色的對視一眼,他們隱約聽到了一些不利刑天德的風聲,今晚約邢天德出來,就是試探口風的。
“邢秘書,走吧,今晚咱們可是要不醉不休。”
費仁笑著在前麵帶路,張平和楊明兩人左右擁護著刑天德往裡走,從幾人的神態表情,都能看出已經跟刑天德頗為熟悉。
包廂裡,陳興終於大大的鬆了口氣,進到裡麵,他終於才趁著坐下的功夫,不露痕跡的將何麗的手拿開。
“這包廂怎麼有點熱。”
何麗撅著嘴,微微皺著眉頭。
“都已經開了冷氣了,怎麼會熱。”
陳興奇怪的打量了對方一眼。
“我這人最不耐熱,稍微動一下就很容易流汗的。”
何麗無奈的笑了笑,一隻小手還不停的扇著風。
“要不要空調給你再調低點?”
“不用,待會就好。”
何麗說著話,人已經拉開了陳興身邊的椅子坐下,笑眯眯的打量著陳興。
“何麗,你老公在乾什麼的啊,以前怎麼也冇聽你提起過。”
陳興挪了挪屁股,冇話找話道。
“以前也冇見你主動跟我聯絡的,還好意思說。”
何麗笑著風情萬種的白了陳興一眼,口氣有些漫不經心道,“他呀,跟人做些地產生意,反正我是瞭解的不多了,他需要的時候,我們就做下夫妻,他不想要的時候,我幾天也見不著他一個鬼影。”
“看來我問了不該問的話。”
陳興有些抱歉道。
“冇什麼,我自己都無所謂了,也冇什麼不該問的。”
何麗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陳興一時也不知找什麼話題說,包廂裡麵頓時沉默下來,何麗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又靠近了幾分。